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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香火 第17页

作者:玛奇朵

“小桃,”王幼昕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失落的神色,“我很想相信这不是真的,但是……唉……”

饼去这十多年,姚妈对她宛如亲女般的照顾,还有娘和她一直都不是很亲,这让她一开始就对这件事信了几分。

加上就连当年接生的稳婆都不见得清楚得事,他们却能说得那般肯定,这又说明了什么?

她也很想自欺欺人不去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想到娘对她始终冷淡疏离,责备多于关爱,又想到姚妈这几年来不但教她厨艺,还时时真心地对她嘘寒问暖,真是她记得小时候曾童言童语地说“希望姚妈是她真正的娘亲”,却惹来姚妈不断落泪,需索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比起明白自己有可能不是王家的大小姐的事,有另一件事更让她担心。

那局势金家的诅咒。

两人的婚姻是因玄明大师合的八字,假如她不是正牌的王家大小姐,那是不是代表姚妈的女儿,也就是整整的王家大小姐才是和他八字相合之人?

嫁进武定侯府已经有些日子,对那个诅咒为金家带来的影响她也了解得清清楚楚,包括玄明大师所合的八字对尔凡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她还记得,若是娶错人,就会在而立之年钱暴毙而亡。

忽然,她全身打了个冷颤。

假如真的如此,那会不会就是她害了他?

第7章(2)

山中一座寨子里,一群作恶多端的山贼全部横躺在外头的广场上,有的重伤,有的已经一命呜呼,一群穿着墨衣的男人站在广场中央,冷冷地看守着四方。

寨里的大堂中,作者三四个同样穿着墨衣的男人,只是身份明线高于外面的守卫。

“抢下这座山寨倒是不费什么工夫,只是我们这次来应该不是为了做这种事吧?”一个脸上带着悍色却不甚精明的男人疑惑地说着。

“能够要到我们要的人自然是最好,但是别忘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任务,一举杀了金尔凡那小子!”

其他几人听完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齐齐地看向刚刚说话的男子。

塞勒,也是这群人里的统领和军师,淡淡地开了口,“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金尔凡虽然现在已经卸下兵权,但是身边还是有十来个身手不错的护卫,那些都是他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心月复,我们这回人也带得不多,想要一举将他拿下,必定要有人去引开他的那些护卫才行,外面的那些山贼虽然不济,但是当肉靶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其他几人听了他详细的说明,当下明吧他的计划,纷纷笑了出声。

只是随着大笑声,他们所有人的眼中却没有任何的笑意,有的只有凛然的杀意。

金尔凡,你破我们的大军,掳走我们的世子,此仇不报,我们所有人就是死了都不瞑目!

还没等她想清楚有关于这个问题的结论时,金尔凡就收到密报,有一帮逆贼伙同山贼在邻县为恶,于是连忙抽调一些当地的兵力和自家的护卫就离开王家,到邻县剿匪。

王幼昕因此也就暂时在王家住下来,每天她都不停地祈祷,希望他能够早日平安归来。

七日后,金尔凡顺利地完成剿匪回到王家,带着一身的尘土,若不是那凛然的气质还有脸孔骗不了人,差点就让门房以为是哪里来的江洋大盗准备打劫呢!

七天没有见到妻子,金尔凡心中带着焦急,哟中想要赶快看见她的冲动。

他的迫切心急似乎清晰可见,因为一些将领都忍不住取笑他被自己的妻子给套牢了,才几日没见就犯了相思病。

相思?在他甚至还不懂社么胶座相思时,才赫然发现原来心中早已牵挂着一个小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一身风尘仆仆地走进她房间,他让惊醒过来的小桃去帮自己弄点热水来,然后一脸温柔地坐到床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甜美可爱的睡颜。

灯火辉映下,她的脸半埋在枕里,黑发常常地披散在枕上,红唇微噘,眉头有些皱起,似乎在担心写什么而睡不安稳。

突然间,她像是感觉到什么,缓慢地睁开眼,当看到坐在床边的身影时,原本迷蒙的眼睛条地发亮,她坐起身,一脸欢喜地望着他。“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王幼昕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一脸担心地问:“还好吧?有没有……啊……你受伤了?怎么了?严不严重?”

“无妨,不是什么打伤。”看了看手表上还渗着血迹的布条,他不以为意地回答。

穿着中衣的她连忙想下床检查,“哪里不严重,都包成这样了!”

他担心地用手环着她,嘴上忍不住低斥,“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我是紧张你……”她还想辩解,却让金尔凡沉下来的目光给逼得咽回去。

“我说了,不是什么大伤。”他放开她扶着她重新坐好。

见他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不禁有些气恼地瞪着他,“都渗出血了,说什么没事,还是让我帮你重新上药包扎吧?对了,有看过大夫吗?要不要我现在差人去请大夫来……”说着,她又想起身下床。

金尔凡可不打算让她这样上上下下折腾个不停,干脆按着她的肩不让她起身,脸上带着无奈的退让。

“别,不用折腾了。”他拿她没辙地摇头,“刚刚进门时,我已让小桃去帮我弄些热水来,等等我稍微泡过身再重新上药就好。”

“嗯。”王幼昕听到他自有主张,也就不再坚持。

“好了,你继续睡吧!”

“不,我要等你。”

他不赞同地皱起眉,眼中还有一丝厉色。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会因为这样而瑟瑟发抖,但是当她知道无论他会伤害谁,就是不会伤害她时,这样的衍生对她来说根本一点恫吓作用都没有了。

两人固执地相望,最后他明白自己无法说服她,只能叹气着退让。

他发觉自从两人真正做了夫妻后,许多事似乎都变成是他退让比较多。

幸好小桃很快地就领了人将热水给送进来,往浴桶中倒好热水之后,她便非常识相地退出房间。

他裙下沾满风尘的外袍,扯下绑在手臂上的布条,然后迅速地洗净自己,果着上身,打算自己重新包扎上药时,手臂却让她的小手给拽住。

“我来吧!”她眼眶微红,轻声说着。

罢刚看见他手臂上的伤口时,她差点就要惊呼出声。

一条刀痕就从他的肩膀划至手腕,或许是险险擦过,看起来并不深,没有伤及筋骨的样子,但是即使如此,那怵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她红了眼眶,差点就落下泪来。

他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别哭,我真的没事。”

“我知道你不把这样的伤当做一回事,但是我看到了还是忍不住难过。”她小心翼翼地将药膏一点点地抹上,再拿起新布条一圈圈地捆上绑好。

她就这样收碰着他没受伤的地方,默默垂泪,让他只好又抱她上床,将她搂紧海里轻声安慰。

“好了,别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爱哭了。”她抽抽噎噎地说着,“是不是因为又了孩子的关系?”

金尔凡也在想该不会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否则她以前看起来也不像个泪女圭女圭,怎么现在动不动小掉眼泪?

“没事了……”只可惜他的嘴巴除了拿来命令和训人外,安慰的话换来换去就是那几句,租后只能无奈地将她紧紧搂着,任由她哭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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