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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屋檐下 第16页

作者:荞安

“你就当我是良心发现了行不行?”瑞丝说完便打开行李箱拿出自己的衣物,看到自己的衣服和他的放在一起时,她还是又忍不住的脸红了。

须耘见她红了脸颊,兴起了逗弄她的念头,嘴巴犯贱的说:“你不担心我半夜会因为睡姿不良而不小心占了你的便宜?”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用巴掌叫醒你,你放心。”瑞丝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须耘还想再说什么时就被瑞丝截断了。

“在我还没有反悔之前你最好合上你的嘴,要不然我就请你搬著沙发到阳台去睡。”

瑞丝恶狠狠的瞪著须耘,她好不容易才说服出自己克服羞怯答应和他同床共眠,他却还在那里哩叭唆一堆,真是烦死人了。

须耘果真不再说话了,也觉得自己有点窝囊,为什么处处受制于她?但是这样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和瑞丝睡在一起的感觉一定很棒。他月兑掉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身躯,依旧惹得瑞丝抗议连连。

“你干嘛又在我面前月兑衣服?”她用手遮住了眼睛,只留下了细缝偷看著。

“我习惯打赤膊睡觉嘛!”

“不行!”瑞丝悍然的拒绝,“至少在这张床上不行,如果是你自己一间房,就算你月兑光了睡觉我也不管你,但是和我睡,你就一定要穿衣服。”

“你怎么这么麻烦?!”须耘在嘴里嘟嘟嚷嚷,眼睛一瞟,说:“你帮我穿。”

“你手断了吗?”瑞丝瞪大了美丽的眼,不能置信的看著须耘。“衣服是你自己月兑的,为什么要我帮你穿?”

“因为是你要我穿的!”

真是个超级大无赖!瑞丝在心底咬牙切齿著。穿就穿,把他当芭比女圭女圭不就得了。

从行李箱里随意的抓起一件须耘的休闲服,她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容易,须耘比她高出许多,光是让衣服穿过他的膀子,她就必须跎起脚尖,更别说去为他翻正领子了。

丙然,因为脚尖踮了太久,瑞丝一个重心不稳,不是往后倒而是往前倾,直接把须耘压倒在床铺上,还把须耘当成垫背的。可是,衣服还没有从他的肩膀上拉下来,瑞丝倒下之后因为身高、因为角度,她的唇居然直接“亲”上了须耘的女乃头……“啊!哇!我的妈呀!”瑞丝也顾不得现在已是深夜,在房间里不停跳著、尖叫著,她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做这样蠢的事情。

“别叫,别叫,”须耘不得不立刻跳起来捂住她的嘴,“你这样会吵到邻居的。”

像是验证须耘的话,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须耘对瑞丝比了比噤声的动作,打开了门。

门外站著一个金发的外国人,原先是不悦的皱著眉头,等到他看清里面是蜜月套房,再看见敞著胸膛的须耘和那满脸桃红的瑞丝时,他舒缓了眉,像在传授经验般对著须耘说:“女人的第一次总是紧张一点,不要太急躁了。”临走前抛给瑞丝一个暧昧的笑,说著;“新婚快乐!”

快乐个头!瑞丝在心底痛骂著搞不清楚状况的死老外,才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窘的事情,以后要她怎么在须耘面前做人?!

必上了门,须耘也有些尴尬的面对著瑞丝,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怪异,好像两人一时之间猛地拉近了距离,变得亲密起来,而这样的速度是让两人都难以适应的。

“瑞丝……”须耘轻声唤著。

“我睡觉了。”瑞丝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飞快的跳到床铺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须耘的嘴角学出微笑,他知道今晚的事在瑞丝心底已经起了某些化学效应,否则她大可以一笑置之,或是强烈的表达抗议,但是她含羞带怯的表情却说著一件事实,她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这是个好的开始,他会继续努力让她正视他的感情,那个老外说对了一件事:急不得的。

第六章

“任须耘,你这只猪,太阳都晒了还不起来?”瑞丝拉开窗帘,朝仍在床铺上睡觉的须耘吼著。

对著突然泄了一室的阳光,须耘有些不能适应,不觉皱起了眉头,却还有赖床的打算。他是真的没睡饱,不是因为换了个环境,也不是因为会认床,而是她,是那个正在对他大叫,姓齐名瑞丝的女人害的。

明明应该是她对自己保持著安全距离,没想到瑞丝的睡姿一点也不保守,居然在半夜把莲藕般的玉臂和白女敕的玉腿横陈到他身上,把他当抱枕似的靠著,他只得苦著脸瞪视著天花板,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就怕天外飞来一记锅贴给他当消夜。就这么硬撑著到大半夜,他觉得才睡没多久怎么天就已经大亮了呢!

“快起来,我可不是出国来看你睡觉的。”

“知道了。”须耘不情不愿的爬起身,洗过脸后才算把瞌睡虫全部赶走了,他也才发现,瑞丝似乎已经把昨日尴尬的事情忘记了。

换上轻松的便装之后,须耘和瑞丝先在餐厅内用过早餐,然后须耘去和柜台不知交涉什么,一会儿之后,他拉著瑞丝走到饭店大门口,一辆拉风的摩托车已经停在那儿了。

旁边还有一个当地人也骑了机车,张著嘴朝他们笑著。

“我租了摩托车,还请了一个导游,方便带你上山下海的参观。”

“太好了。”瑞丝是真开心,她可以不必像跟旅行团一样的只能走马看花,就算任须梅不用她的设计图,能来这一趟,她还是赚到了。

两人先后跨上了机车,须耘发动了引擎却不往前走,瑞丝拍著他的肩膀问:“走哇,发什么呆?”

“你不抱著我的腰吗?”须耘回过头问她。

“不用了吧,又骑不了多快。”瑞丝不想自己的手心触电。

须耘露出了奸臣的笑容,突然一个猛催油门,让瑞丝撞上了他的背,吓得自动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腰,他似乎并不接受这样的“敷衍”,硬是拉过瑞丝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边回头说著:“你要是不想掉下车就别再乱动了。”

臭男人,竟敢要胁她?瑞丝在他背后做著鬼脸,要不是念在她的小命正操纵在他身上,她会掐住他的脖子要他好看。

须耘跟在当地导游的车后来到了里岛博物馆,该馆外观的造形表现出里岛寺院建筑的韵致,内部的陈列以美术工艺品为主,包含了木偶及面具等等。参观完博物馆后,又到了一家距离不远的布撒基寺,寺院是以白珊瑚为主要建材,这倒是瑞丝从未见过的。

寺院附近有许多头顶供物的善男信女前来膜拜,再往里面进去一点就可以看见许多较为丑陋的地表,导游对他们解释,寺院的附近常因亚根火山爆发,导致熔岩围困,而那些正是熔岩的遗痕。

瑞丝看著那些痕迹觉得心里不舒服,好像亲眼目睹了大自然破坏的威力一样,要求换地方。导游又带领著他们来到一座俗称“水宫”的地方,这儿曾是某个王国最后一任君王的出生地。水宫的四周围有壕沟,在花园内有混合中国、欧洲、里三种风格的建筑。

一路上,瑞丝在商店里临时买的照相机几乎不曾停过,在“水宫”这里尤其忙碌。

因为每一处停留的时间都不算短,所以在参观完三个地方之后,就已经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了。

“我们可不可以吃道地的印尼餐?”瑞丝直接问著导游。

这是须耘第一次听见她说英文,有些讶异她的发音如此正确。

“看什么?你以为只有你才是大学生,懂英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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