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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自有恶女磨 第7页

作者:聂少蓁

郑娴德拍桌跳起,抱头尖叫。

“啊——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啦!”一路鼠窜而去。

郑母被吓得不轻,抚着胸。

“这丫头在做什么?”眉一蹙,郑母纳闷嘀咕着。

楼上——

老天!

完蛋了!

别做人了!

啊——是真的!不是梦!

原来她真真真真真真……真的把人家给强强强强强吻去了!

蹦起的棉被里,郑娴德羞恼地差点没拔光自己的头发!她长长的眼睫一眨。

怎么办?脸好烫!

捧着自己热呼呼的脸颊,她的心怦怦直跳着。

以后拿什么见人?

她嘴角一垂,申吟地拿头撞起枕头来,恨不得有个洞可让自己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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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父亲之命,回国接任日升科技总经理一职的季良夫,一整个礼拜以来,几乎是天天在开会。

就连周末假日,他和几位经理级主管为了件新开发的案子,也加班到晚上十点才散会。

幽暗的夜空之下,高耸的建筑物发出生冷的光芒。

在这栋三十六层高的大楼中,日升科技就拥有二十八到顶楼八个楼层。

当!

一条挺俊的身形踩着稳徤的脚步踏出电梯外。

电梯内,两个女孩的眼兴奋地闪闪发亮,神情激动得像似看见国际巨星般。

“你看见了吗?我们这栋大楼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优的男人?”

“没见过……啊!会不会是楼上的?”

“楼上?你是说日升科技?”

“没错,听说他们公司人事大调动,从国外子公司调回一位重量级人物担任总经理一职……吼,没听说长得这么帅?”

“多金的帅哥……吼,好想跳槽喔……”

必起的电梯阻绝了年轻女孩压抑的尖叫声。

季良夫身穿深蓝色西装,一踏出电梯之后,便将浅灰色领带扯下,塞进裤袋里。

性感喉节下方,钮扣被开了两颗,几络黑发垂落在额际,随着从容不迫的脚步而微微飘动。

季良夫英姿飒爽的身形只有三字能形容——

帅、呆、了!

没发觉背后小小的骚动,优雅迷人又显得潇洒不羁的男人,才踏出电梯,手机便响起。

“喂,”他接起手机,低沉的声音略带佣懒。“对,刚结束会议,时间比我预估的久……我现在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哪里……『冰火』?”

季良夫看了一下表。

“三十分钟?嗯,不必那么久。二十分钟后见。”

必上手机,银色车身俐落地驶出地下室,眨眼便已淹没在车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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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建廷与李韦仁是季良夫高中时期的死党,尽避毕业后各奔东西,但十年来还是常有联络。

“冰火”是间高级私人俱乐部,位于希尔饭店九楼,老板是李韦仁,他也是希尔饭店老板的独生子,目前担任饭店总经理一职。

很早他们就想为好友接风庆祝,但是彼此都忙,就连开了家软体公司的侯建廷,也是昨天才刚从香港回来。

盎丽堂皇的装潢,超炫的酒吧,舒适宽敞的沙发,沙发后明净玻璃外是一大片霓红闪烁的迷人夜景。

“来,为我们能又聚在一起干杯!”

窝在最顶级包厢中的沙发里,李韦仁举杯朝好友致意,金色镜框下的双眼盛着笑意,他外型突出,身材高瘦,及肩的发束于脑后,亦是帅哥一枚。

斜倚着吧枱,姿态佣懒的季良夫盛情难却,仰头一口饮尽。

“来,这杯是为我们的情场浪子而干!”吧枱内的是侯建廷,他的外型没多大改变,还是一头时髦直竖的短发,笑容依旧如阳光般热力四射!他露出一口洁白牙齿,为好友再斟怀酒。

情场浪子?季良夫挑了挑眉。

“呵!建廷说得没错,你这家伙出国不到一年就把人家美丽的校花甩了,之后便金丝猫一个换过一个!你说,你不是情场浪子是什么?”李韦仁端着空酒杯回到吧枱前,附和调侃着。

据闻,季良夫之所以会和王诗惠分开,全是因为女方醋劲太大。

西方人天生热情,动不动就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也许是男友长得太帅令人太没安全感,两人到美国不到半年,就常为这种事吵闹不休!

直到有次女方喝醉酒在派对晚会上大吵大闹,季良夫颜面扫地忍无可忍,终于再也受不了地提出分手。

“是男人又怎能抗拒投怀送抱的女人?尤其是妖娆妩媚的美女。”季良夫轻啜口酒,显然很不赞同好友的调侃。

“哈!所以说,打从学生时期我就嫉妒你那张总是吃得开的脸皮。”侯建廷将斟满的酒杯递到李韦仁面前,轻笑道。

“好说,你自己的情史也不少。”季良夫从杯缘轻哼,黑眸闪动促狭的光芒。

“我?哼!你旁边那家伙还胜我一筹哩!”

“喂,可别扯到我。”被点到名的李韦仁立刻为自己抱不平。

语毕,三人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笑了开来。

学生时期的默契一刹那间又回来,益加拉近彼此的距离。

事后,他们聊东聊西,聊学生时代的趣事,聊彼此的成就,聊未来的远景。

几杯黄汤下肚,三个大男人不觉也微醺了,然而他们一点也不需担心,因为饭店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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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暖暖映照着郑记小陛红底黑宇的招牌。

时间已近一点半,用餐尖锋时间已过,店内仅有少数几桌仍有客人在用餐,其中包括一对正认真谈着饺子经的两人。

“这个呢……”

侃侃而谈的男人叫詹昱升,是这一个月来追郑娴德追得十分勤的家伙,而说起两人的认识,还有段小笔事呢!

话说一个月前,郑娴德把前来馆子吃饺子的詹昱升背影,误认为是劈腿前男友欲来求和;气愤难平的她,二话不说地快步上前,将人一扭,使劲挥出一拳。

把人揍得人仰马翻之后,才惊觉自己打错人了。

詹昱升平白无故挨了一拳,事后了解情况后,大慈大悲的表示不介意。

但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郑娴德还是释出让他免费在郑记小陛吃一个月的诚意。

谁知这位就职于某美商科技公司的工程师,像对她“一拳钟情”般,一个月来几乎天天来报到,只要一见到郑娴德,便抓着机会找她聊天,摆明就是想、追、她!

今天还费心地准备起饺子经来讨好佳人。

“说到饺子……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在南北朝时就已是天下通食。”

“没错,我曾在一篇文章中看过,里头指出一九六八年时,大陆考古工作者在新疆吐鲁番发掘唐代墓葬时,就在一只出上的木碗中发现到饺子的实物!”语毕,郑娴德望着桌上盘中饺的眼神几近敬畏。

“嗯,而且这饺子的名目繁多,唐代称为『汤中牢丸』,宋称『角子』,元又称为『蒔萝角儿』……而『水饺』这个名称直到清代乾降年间的『调鼎集西人面食』中才出现。”

“原来单就水饺就有这么多典故!”她语气崇拜的说。

“还不只呢!”

白瓷玉盘上盛着最后一颗饺,詹昱升拿着筷子像拿着手术刀一样,对着犹如解剖台上的鲜虾饺比晃了比晃。

“这南北方的叫法其实也不相同。好比北方饺较大,城市人叫水煮的是『水饺』,笼蒸的叫『蒸饺』;而乡下人呢!水煮的就叫『扁食』,笼蒸也叫『蒸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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