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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醉PUB 第12页

作者:凌儿

方心岱的泪海终于溃决,她无助地紧靠在梁蕾的肩上痛哭起来。

“那个女人是谁?”一上车,宋曼妮便一副存心找朱延恩吵架的模样。

“是我的朋友,刚从加拿大回来。”朱延恩淡然回话。

“是女的朋友?还是从加拿大回来找你重温旧梦的女朋友?”宋曼妮酸溜溜地询问。

“你想到哪里去了!”朱延恩有些不耐烦。

“哼!我能想到哪里去?”宋曼妮很不友善地揶偷。“就是男、女关系之间的朋友嘛!你也真厉害哦!那个姓方的还没甩掉,现在又多了个从加拿大追回来的女朋友。”

“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朱延恩极力克制心中忿怒的情绪。

“我无理取闹?!”宋曼妮反倒先声夺人,叫嚷了起来。“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根本就没打算要娶我,那个姓方的斗不过我,所以趁著我怀孕,卑鄙的去找了个帮手,想让我知难而退。哼!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左右逢源,回到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身边去,好享受齐人之福?”

朱延恩本想辩解,随后却又恼恨地将话吞了回去;他清楚,他越是反驳,她的咆哮声会愈来愈大,最后倒楣的还是他。

“你作贼心虚,无话可说了,是吗?”宋曼妮显然不肯轻易罢休。

朱延恩依然冷漠地开车,心中堆积了一股乌浊之气。

“你别以为装哑巴就行了,你别忘了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更别 以为我不敢去把他拿掉。”

朱延恩的心头在隐隐作痛!宋曼尼肚子里的孩子竟成了他的弱点,也成了宋曼妮威胁他的利器;有时候,他还真希望他能够放弃这个孩子。

“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朱延恩忍不住气恼地吼了起来。

“凶嘛!你只会对我凶。”宋曼妮说哭就哭,泪水马上就淅沥哗啦地掉下来。

“好嘛!反正你也不想结婚,现在也还来得及把孩子拿掉,明天我就去找医生把孩于拿掉,好让你跟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快活去!”

朱延恩气得险些吐血,索性将车子停在路旁。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和她们根本就……”朱延恩懒得再解释,深吸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问:“好,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甘心?”

“我能要求什么?”宋曼妮好不委屈她拉诉:“人家只是要你和那个姓方的女人拆伙,不要再让她们缠著你嘛!”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过了这个月以后,我们就拆伙了吗?你怎么……”朱延恩实在没有耐性再说下去;对于宋曼妮动不动就爱无理取闹的行为,他除了忍气吞声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月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谁敢保证你们不会做出什么事?如果你真的爱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的话,那你明天就让她走路。”宋曼妮跋扈地说。

天啊!没想到他一夜的错误,竟换来永无止境的痛苦。朱延恩悔不当初,更恨不得能立刻甩给宋曼妮几个耳光,以泄心头之恨!朱延恩发狂地耙著头发,咬著牙关,恨恨地说:“好,明天我就找她拆伙,这样你满意了吧?!”

“哼!”宋曼妮的泪水收放自如,才一会儿的工夫,它的眼底就晴空万里。

“不高兴的话,就让她继续待下去嘛!反正拿掉孩子,我照样可以回舞厅上班。”

朱延恩实在很怀疑,是否真会有那么一天,当他情绪完全失控而发起狠来时, 他是不是会一刀杀了宋曼妮?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他肯定他会杀了宋曼妮。

一大清早,一阵像催命似的急促门铃声,几乎让梁家上下从睡梦中惊醒。

“开门”是福伯的工作,唯恐吵到梁氏夫妇及梁蕾,他匆忙下床,一路嘀咕到大门。

“是谁一大清早的,按门铃按得那么凶……”

门口站的是捧著一束还沾著露水的玫瑰花的何凡。

“先生,你找哪位?”福伯揉著惺松的睡眼,不高兴地问。

“我找梁蕾小姐。”何凡大方地说。

埃伯猛地清醒大半,睁大眼睛打量著眼前这位捧著鲜花的帅气小子,问:“你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正确地说,应该是男朋友。”何凡大言不惭。

埃伯虽是楞住了,但心头却有股说不出的惊喜——这丫头还真不简单,才几天的工夫,轨找到如此称头、体面的男朋友。

“先生贵姓?”

“叫我何凡就行了。”

“何先生,请进,我去叫我们家小姐。”福伯表现得极为热忱与亲切。

“不用了,梁蕾大概还在睡,我就不打扰了。”何凡将鲜花递给福伯。“这束花麻烦老伯替我转交,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

埃伯还来不及开口,何凡就已跳上车,驾车离去;而这一幕,梁蕾已在二搂卧室的落地窗前,看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简直太嚣张了!梁蕾尽避心底如此咕哝,然而心湖却涌著暖暖的热潮。

埃伯眉开眼笑地捧著玫瑰花进来时,梁氏夫妇已走出客厅。

“福伯,一大清早的,到底是什么客人?”梁母一脸厌恶,半眯著睡眼问。

“送花的。”福伯盈盈笑说。

“是哪个不会选时间送花的冒失鬼?”梁母不高兴地问。

“是一位姓何的先生,说是小姐的男朋友。”

梁蕾的男朋友?!梁母一脸错愕;而梁父则和福伯一样,有著喜出望外的表情。

“咱们家的女儿果然厉害,两三下就把男人给骗上手了。”

“你说什么?”梁母怒气正盛。

“没说什么!”梁父窃笑,忙问福伯:“那个男孩子长得怎么样?”

“长得很很俊帅,而且身材一流,像个健美先生。”

“咱们家女儿的品味,到底是与众不同。”梁父引以为傲,又问:“福伯,怎么不讲他进来生?”

“他去了花就走了,只告诉我说,小姐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得到他。”

梁母抢过花,朝楼梯口叫唤著梁蕾;其实梁蕾早躲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她怀著复杂的情绪下楼,当她慢步踱进客厅时,梁母便将花塞到她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母脸色凝重地质问。

梁蕾望望父亲、又望望福伯,待他们俩偷偷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后,才大胆地嘻笑说:“没办法喽!谁教你把你女儿生得这么漂亮,人家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梁蕾接过花,故作陶然地闻著满怀的清香花瓣,她根本就没打算让何凡做挡箭牌,但是情势所逼,她只好将错就错。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梁蕾故作甜蜜地想了又想,其实她不难形容何凡健硕俊逸的外表及高傲的个性,但是她却不愿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只好把问题丢给福伯。

“刚才福伯不是看到了吗?比起以伦来。好得太多了。”

埃怕在一旁抿著嘴忍笑,深怕得罪梁母;因为他从刚刚乍看何凡的第一眼印象中,确实也认为他比以伦好多了。尤其在何凡身上有著以伦斯没有的男人粗扩帅气的魅力。

“就是因为他,所以你才不想嫁给以伦的?”

“至少他比以伦好多了,以伦可以有女朋友,为什么我就不行?”

“你干妈已经要那个女孩子离开以伦了,我也不希望你再去交别的男朋友。”

梁母悍然地说。

“老妈,他们是那么真心的相爱著,你们怎么可以狠心拆散他们?”梁蕾讶然叫著。

梁母险些无言以对,顿了半晌,依然顽固地说:“我不管他们是怎么恩爱,反正你和以伦是非结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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