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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意难逃 第13页

作者:黎小南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该收敛一下自己急躁的性子,不要老说我。”男人正色道:“听好了,我们要在祭典当天动手,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我要怎么做?”

男人开始详细地叙述这个计画的细节。

良久……

“好了,我们到时候就依计行动,记住,你千万要沉得住气。”男人叮咛着,“还有,等一下我先回屋子里去,自个小心,别让人瞧见了,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不耐。“这个不用你交代,怎么这么罗唆,真不知道当初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男人闻言脸色愀变,忍不住顶回去几句。“不准你污辱她,你连帮她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哼!”女人冷笑,“没资格是吗?没资格我还不是帮她带大两个小孩!”

男人听到“小孩”一词,原本严峻的脸色随刚和缓下来。“总而言之,回大宅时当心点,我先走了。”

女人恶狠狠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是自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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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准备入睡后不久,钱乡突然跳了起来。

柔柔呢?

今天回来得太晚,又发生那件事,让她心烦得要命,根本忘了柔柔的事了。

钱乡在床底下、桌脚各处番找,能找的地方都看过了,就是找不到那只小家伙。

对了,咏烈比她早回来,有没有可能在咏烈那里?

但随即她又摇摇头。不可能,咏烈最爱干净了,柔柔虽然已经恢复健康,不会再拉肚子或呕吐,但卫生习惯还未养成,难保不会随地大小便,咏烈不可能忍受得了。

那么柔柔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她开始烦躁了起来。一想到它可能自己在外头,她就好担心,毕竟它还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啊!

不行,她得去找柔柔。柔柔最后是跟征岳他们在一起,而他们来龙月复找她们时,说是胡伯告诉他们的……胡伯!对了。

钱乡急急的用单脚跳下楼,然而还没找到胡伯,就在厨房看到了一只正在大快朵颐的小坏蛋。

“坏东西。”钱乡松子口气地敲了它头一下。看它急急的吃相,令她又好气又好笑。“对不起,我把你都忘了,这吃的食物是不是胡伯帮你准备的?有没有谢谢人家啊!”

小老虎不理会主人地继续进食,直到它吃饱喝足了,钱乡才抱起它,准备回卧房。此时,她瞥处一个人影,正匆匆忙忙地走过厨房。

“惠慈姨妈?你也还没睡啊?”钱乡笑着问。

昏暗的灯光,挡住了张惠慈仓皇的脸色,她不自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还没睡?”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

“我来找柔柔,这小东西躲在厨房吃东西。”钱乡说。

“是吗?”她半信半疑,暗恼自己的大意,随口丢下一句,“早点睡!”

“嗯!晚安。”看得出来她无意多聊,一副想打发自己的模样,钱多有礼地回应,看她走来的方向,该是刚从后院回来,奇怪?这么晚了,惠慈姨妈会去哪里?不过她这做人家小辈的,也不好过问大人的事。按捺下疑惑,她抱着柔柔,走上楼去。

“晚安。”张惠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杵立在原地,心中百转千回,像是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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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严征日就看到自家门口有人影晃动。

“哦!有人站岗耶是吼儿!”

“征岳,你跟她走得很近哦!”严征忻的脸色嗳昧。

严征岳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你们两个少乱嚼舌根,万一我半路被人砍死了,都是你们害的。”

“放心好了,我会替你报仇的。”严征忻拍拍二哥的背。

“别开玩笑了!”严征岳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门外。

钱乡正义愤填膺地望着他,而她怀里的小老虎,还是一脸睡眼惺忪的困倦模样。

“怎么啦?吼儿?”这个像小妹妹一样的女孩,总是让他想起某个人。

“征岳哥,咏烈现在很不好。”

今天早上,钱乡去敲咏烈的房门,结果回应她的是一道鼻音浓厚、闷闷不乐的声音。她知道咏烈不开心的原因,但她此刻一副拒绝接触任何人的态度,让她连想安慰都无从下手;别无他法,她只有来找征岳哥,所谓“解钤还须系钤人”,也只有他才能解开咏烈的心结。

“真的吗?”严征岳脸色由轻松转为担心,

“她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咧!”意思是还不都是因为你。

严征岳怔了怔,叹了口气道:“别站着,我们进屋里谈。”

他带她进书房,阻绝那两个爱凑热闹的长舌公。

两人坐定后,钱乡等着他开口,虽然说征岳哥有权喜欢任何人,拒绝了咏烈也不能怪他,但他毕竟和咏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不能做情人应该也是朋友吧!于情于理,他都该去安抚她一下。

“吼儿,说咏烈的事前,我也有话问你。”

“什么?”

“咏烈跟我……”严征岳讲到这时脸突然红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佯装咳了声,才继续说下去。“跟我告白的时候,有提到有关你们约定的事。”

钱乡微愣了一下,双颊也倏地滚烫起来。“那又怎样?”

“承烈他……”

“我想他大概不喜欢我吧!”钱乡看着地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总是忽冷忽热。”

“是吗?”严征岳摇摇头。“如果真是不喜欢的话,我看他恐怕是连理都懒得理吧?”

“理都懒得理?”钱乡不解。

“他那个人对于他不屑的事情,是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严征岳半靠在椅子上,“吼儿!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付出那么多注意过,我跟你说过,他有他的心结,所以你一定要多给他一点时问,不只是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

钱乡叹了一口气,“昨天我已经跟自己说要放弃他了,但其实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不会那么快消退的,只是,现在都是你们跟我说他也喜欢我,可是我自己根本无法确知他的心意啊!”

“我没有办法给你忠告。”严征岳敲敲她的头。“记得你跟沈如媚怎么说的?”

“想知道冯承烈的事,就去问冯承烈。”钱乡自己把话接上了。

“毕竟别人说的话部是假的,就连我也有可能是在骗你。”严征岳看着柔柔,它睡着了,开始打起呼。“如果你只想挑你想听的东西去相信,那么你得到的只不过是谎言罢了。”

“可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如媚姐啊!”提起沈如媚,害她不断地想到在她和冯承烈湖里的那一幕。

“如媚?”

“我看过他们亲密的模样。”在湖里什么也没穿。“而且我想她一定有看过他面具下的脸。”她落寞地说。

“看他的脸是那么重要的事吗?”

“当然,他一直戴着面具,能看他的脸,不就代表自己很独特吗?”钱乡越说越小声,自己好虚荣啊!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根本就不像她了。

“你怎么知道如媚看过?而且搞不好承烈月兑下面具后,会丑得让你不想再接近他呢!”严征岳试图安慰她的沮丧。

“我看过一次,在他睡着的时候。”她小声的嗫嚅着。

“睡着?看不出来他会这么迟钝啊?”他轻笑道。

“真的!在湖边的时候。”钱乡急着举证。

严征岳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双眼直盯着她,缓缓开口道:“承烈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尤其是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有人说是因为他父亲怕见了触景生情,所以才要他在这个岛上时都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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