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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出嫁!? 第7页

作者:金盈

“那你最想要的未来是什么?”他接着问。

未来?她有未来吗?

她的未来显而易见,就是为国家、百姓烦死、累死,不然就是被那个蠢皇帝气死!

“自由。”她毫无白自觉的回答,没瞧见他面具下的眸光一沉,“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把孙子培养成接班人才行。”届时,她才能放心地随娘而去。

“你的继子不能成为接班人吗?”

“他?”她抬头望着他的脸,猛然发觉她已说得太多。“那么等解决了家事,你有何计画?”

看来她回过神了,真是可惜哪!“或许……从军去吧!!”他耸耸肩。

“哦!想投入谁的麾下?”

她还真是题题计较,“镇远将军。”他苦笑着回笞。

“不错的选择。”她颔首,“你的名字呢?”

“为什么问?”他小心翼翼地反问。

“或许我可以帮你,看在有缘相遇的份上。”也可以证明她看人的眼光是否精准。

“我不想靠任何人,要什么位置,我自己爬。”

有骨气!她在心里赞美,她想延揽这个人材,或许将他留在身边有些不妥,但可命他为国效力。

“你的名字是……”身为一国的太后不可浪费人材。

看来一定要把名字告诉她才行……他摇摇头,似乎妥协了,“我的名字是木子英。”

“哪里人?”

“京城。该我问你了,我很好奇你对你继子的想法。”纸鸢愈拉愈近,他与她独处的时间不多了。

“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恨铁不成钢。”她长叹一口气,再加句话补充:

“他呀!真是粪土之墙不可污也。”

他咧嘴笑问:“有这么糟吗?”

她点点头,“那你对你继母的感觉呢?”

他闭上嘴巳,偏着头沉思半晌,“我想……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拉下纸鸢,用力抓着,“轻一点这东西很脆弱!”

她伸手去抢。

“兰香是谁?”他看到了纸鸢上的题字兰香与永芳制。

“是、是我的名字。”她把最后的那段线缠完。

“兰香……很好听的名字。”

“你帮我找回了纸鸢,你跟我回家去,我好付你一千两白银。”她看向他深不可测的黑眸。

“不用了,我突然不想要你的钱。”边说边跳上马,他拱手一揖,“后会有期。”

“等等!”她大喝。

他看向她,“夫人,还有事吗?”

有事?她有什么事吗?她为什么要叫住他?

往前一步,由脚踝传来的剧痛让她猛然想到借口。“你不能把我独自留在这里。”

“妳找不到路回去?”

她摇摇头,“我的脚……”

“芳主子、芳主子……你在哪里?芳主子!”

她回头凝望,有许多呼喊声自四面八方响起,看来是小喜子跑回去搬救兵了。

“他们在找谁?”男人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不管他们要找谁,我都不能被看见,否则麻烦就大了。”

“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你就请他们送你回去吧!再会。”

大喝一声,他一夹马月复,黑马便飞快的疾奔而去。

“木子英,你等等!”

看着他的背影,惆怅莫名涌上心头,她竟舍不得他走,为了他的志气、为了他的……不清楚耶!

算了!柄家大事就够她心烦了,她毋需再为一个陌生人费心。

第四章

文武百官不安的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纷纷。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执事太监往殿中一站,引吭宣布。

龙椅之上,李世英支着头,公然打呵欠。

“众卿没事吧?”他懒洋洋的扫视群臣。

群臣看来看去,就是不看皇帝。

“没事?那好,退朝!”他很理所当然的站起来要走。

“皇上!”左丞相再也受不了的挺身而出,“太后今早怎么没同皇上一起上早朝?”

龙椅旁、珠帘后,空空荡荡,今早与往昔五年中的每一日都不同。从不缺席的太后竟然没有出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问朕作啥?去问太后才对。”他的目光扫过那一帘璀璨珠翠,嘴角突然诡异的上扬,“算了!你别费事,朕替你去问问太后。”

说完,他踏着轻松的步伐自大臣们怀疑的目光下离开。

“皇上该不会终于忍不住下手了吧?”这句话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大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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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宫的内侍一见到李世英就要下跪行礼,他急忙喊住欲奔进宫内通报的太监,要他们不要声张,并要众人退下去,他要跟姜永芳好好的聊聊。

才不管身后那些内侍仿若“见鬼了”的目光,他悠悠哉哉地踏进了飞云宫,推开重重的宫门,远远的便听见她很有精神的声音。

“把她打扮好了吗?像不像?小喜子,记住,一定要把她打扮得维妙维肖。”

“是!太后,你已经叮嘱好多遍了,不让嘴巴休息一下吗?”

“哀家休息得够久了,真闷呀!”

“还不是太后自找的。”小喜子笑道。

掀开纱帘,只见她斜躺在榻上,左脚踩在地上,搁在榻上的右脚被白布缠得很肿、很大。

他好奇的一罪近她。

“皇上!”她讶异的看向蹲在她脚边的李世英,“你怎么来了?”

“皇上万岁。”小喜子急忙下跪行礼。

他挥挥手要小喜子起来、闪到旁边去,然后看向她的眼睛,“太后的脚怎会肿成这样?”

“摔的。”她毫不心虚的回答,接着端起太后的架子问:“今日早朝,百官可有请示什么大事?”

“有。”他向她露出天真的微笑。

“什么事?”

“左丞相问太后为何不早朝。”

她楞了一下,皇上所谓的大事就是这种小事?

她用力的瞪他,“这不好笑。”

“朕没说笑话啊!”

没错!他是傻瓜,说的当然是傻话。

“太后,脚疼吗?肿得挺严重的。”他伸手想模模看。

她急忙把他的手挥开。“肿成这样,当然疼。”

“可太后怎么看起来像没病痛似的?不哭不叫呢!”

她觉得自己好象在跟一个小孩子讲话。

“哀家在忍。”她咬牙答道。

“太后挺能忍的嘛!”

废话!她要是不能忍受痛苦,如何担当一国的太后?所谓的太后,就是责任感要比全国人民还要重。说到这件事,她应该把昨晚没机会“亮相”的金牌拿出来秀一秀。

“皇上!”她很虚伪的对他露出慈祥的微笑,哀家想让你见见一个人。”

“谁?”他挑高了眉。

她向小喜子使了个眼色,“去看看准备好了没。”

小喜子颔首,领命而去。

“太后,你到底要朕见谁?”李世英狐疑地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别急!”她拍拍床榻,“来这儿坐,哀家跟你聊聊。”

他依一”吉坐下,而且坐得离她极近,情况不寻常得让她挑眉。

这没用的皇帝以往怕极了她,要他靠近一些,他总是不情不愿、百般推却,怎么今儿个转了性子?

“太后想同朕聊些什么?”

就连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自在许多,是她多心了吗?

“你上次碰淑妃是多久之前的事?”

“昨儿个下午。”

她皱眉,被搞胡涂了,他既然在昨儿个下午临幸了淑妃,又怎会在昨晚的百美会上声明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仿佛为了解开她的疑惑,他接着说:“淑妃老缠着朕陪她荡秋千,朕不爱玩那玩意儿,可淑妃怎么说都说不听,朕只好把她推开了。”

她一楞,“皇上所说的'碰'是指……”

“朕把她推开了。”瞧!他答得多自然啊。

她抿抿唇,觉得拳头有点痒,“哀家是问你上次临幸淑妃是何时!”但她还是捺着性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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