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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王子落难记 第20页

作者:黄若妤

“我们并没有你所想像中完美,我也有痛恨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我会柬手无策让自己心爱的女孩承受如此多的悲伤?

如果可以,我多想替她承受这所有的失败与不幸。”

“肩膀借我靠一下。”可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啜泣,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消化他的情话,她只是一昧的沉浸在她悲伤的情绪中。

“我不介意穿着沾满泪水的衬衫。”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任凭她放肆的排泄自己伤心的泪水。

良久,他发现可芹的肩膀已不再抽搐、颤抖,他轻轻的将她安顿在床上,看着她那张布满泪水安详的睡脸。

沉人梦乡的她似乎比现实生活中更可爱、更讨喜。梵逸书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他不在乎她有多么的刁蛮、无理取闹。

看着她瘦削的身体却承受这么多的压力与考验,他可以体谅她的心情,如果可以,他真想代替她承受所有的苦。

☆☆☆

阿鲁春风得意的走进梵氏企业,他神采飞扬的出现在梵选书面前,倒让梵逸书感到几分讶异。

梵逸书见他穿着一件充满南洋风味的花衬衫,米白色麻质休闲裤,外加一顶鸭舌帽,对于他这身打扮,梵逸书不禁莞尔。

“阿鲁,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呢?”他实在不敢恭维那件布满五颜六色的花衬衫。

“你不觉得这样的穿着富有南洋热情奔放的风采吗?”阿鲁十分得意自己衣着的品味。

“你开心就好。”梵逸书轻笑,示意要他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呢?”

“探听军情啊!现在可芹在气头上,我可不敢贸然回去送死,所以我特地来这里接收一些最新战况。”

梵逸书不禁摇着头,“她才没空理会你。”

“这话怎么说?难道她已经原谅我的见利忘义?抑或忘记我出卖她?”

“都不是,是她逞自沉溺在自己沮丧、悲哀的命运中,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来想这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怎么会这样?”阿鲁月兑下头上的鸭舌帽,搔搔头说:“她该不会又被退槁吧?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周亮拒绝和可芹合作,让她大受打击,再加上她的手又受伤,所以……”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手只是一般的扭伤,并无大碍,你用不着这么担心。”阿鲁试图想要拆穿可芹的谎盲,他不忍世纪未的好男人被一堆谎言所愚弄。

“她上次激动的去敲你家大门,现在已经由扭伤变成真的骨折,带着石膏让她生活不便,使得她的心情恶劣到极点,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想起可芹,梵逸书不自觉的蹙紧双眉,这个刁钻的小妮子真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晕头转向。

“她的情况狠糟吗?”阿鲁也有点担心,生怕这小妮子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还好。”他放下手边的工作,专心回答阿鲁的问题,“我想她是对自己的人生缺乏一些信心,她需要一些好运来帮助她重新来过。”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周亮为何会临时变卦?”阿鲁追根究底的问道。

“因为周亮想签下可芹,把她捧成亚洲首席玉女红星,却遭到她的婉拒,所以这个合作案也吹了。”

“可芹真的是很白痴,鸿运当头还闭门婉拒,多少女人挤破头想闯进演艺圈,赚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

“嗯!”梵逸书干咳了两声,提醒阿鲁的遗辞用语,这个暗示立即让阿鲁停止自己的胡说八道。

“跟我在一起也可以有大把的钞票进口袋,而且还不用看尽大家的脸色。”

“说得也是。”阿鲁差点忘记梵逸书富可敌国的财富,“所以我说可芹笨嘛!不懂得掌握突来的幸福。”

“少拍马屁了,我现在是想和你商榷对策,可芹正适逢低潮期,该如何让她恢复信心呢、’

“我看这个其的有些难,一个已经连续被退十次稿的瘪三漫画家,最好的打算就是找张长期饭票,从此退隐江湖,洗尽铅华的在家当个快乐且幸福的梵太太。”

梵逸书有些不悦的瞪着他,“幸好,你不是可芹。而且我不许你再强调她的失败次数,以及瘪三等这类的形容词。”

“是。我会注意我的用字遣词。不过,不能否认的是,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那又如何呢?可芹需要的是一些信心,现在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灵魂,留下来的仅剩一个空有躯休的壳子。”梵逸书忧心忡仲的神态溢于言表。

“除非你能够找回她对漫画的热忱,重振她往日的雄风,激发她的创作意愿。”

“那该怎么做呢?”

阿鲁爬爬自己的短发,基本上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他从来就没有深人的去了解可芹创作的动力,所以面对梵逸书的质问,真教他哑口无言。

“其实,我……我也不是很了解。”阿鲁面有难色,硬着头皮说道。

“你不可能不了解,你们打从穿开档裤认识到现在,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梵逸书似乎有意翻旧帐,谁教他老是死皮赖脸的炫耀他和可芹的熟识度。

“要激发可芹的潜力我是不了解,但是我倒是可以提供她死党——杜芊禹的方式。”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受用无穷的档箭牌。谁教自己罩子投放亮,惹上了两个超级大麻烦。

“杜芊禹?”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梵逸书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可芹最要好的死党,也是市面上最受欢迎的侦探小说家——杜禹。”

“她有什么奇特功能吗?”

“她是没什么特异功能,但是她喜欢在创作前大量观磨相关题材的影片,以及搜集大批俊男的照片,据说这是她灵感来源的方式之一。”

梵逸书略是会意的点点头,但是究竟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呢?这还是一大难颗。

“但是,可芹现在非常的沮丧,我实在有点担心她的情况。

阿鲁,你有没有办法解开她紧闭的心扉?”

梵逸书一想到可芹泪眼婆娑的模样,内心不由得紧紧揪住,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全都牵扯着自己。

“基本上这个很难。”阿鲁抚模着自己下巴上的胡碴,“体有办法让可芹爱上你吗?”

阿鲁聪明的将问题丢回给梵逸书,只见他面有难色。

“这个比登天还难,这个愚蠢的小妮子,总有一堆荒谬且怪诞的理由来推测我进驻她家的目的,但是绝日不提爱字。

包气的是,她不爱我也就罢了,还不准我提。”

梵逸书无奈的吐露事实,并且由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自点燃它,其实他并非标准的瘾君子,只是情绪烦闷时他喜欢闻着淡淡的烟草味,来调适自己的身心。

“那我也爱莫能肋,有些事是急不得。但是像创作这种东西是会上瘾,就像是被下毒蛊咒语,会一点一滴侵占你的心房,当你身上的毒蛊发作时,你想抵抗都没办法。”

阿鲁描述着他对创作的感觉,基于梵逸书是门外汉,所以他尽可能的找适当且贴切的形容词。

“那我现在只能消极的等待咯?”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其实你着急也没用,每个人对于创作都是又爱又恨,就像电影工作人员遇到票房不佳时,也只能泰然处之,再接再励。”

阿鲁燃起一根烟继续聊,“你要他们放弃自己的梦想简直是天方夜谭,大部分的人会消极一段时间,但是身子的毒瘤发作时却又奋不顾身,欲罢不能的执着下去。”

“所以,基本上我除了等待,已经无技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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