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蓝想玟不太确定地问、毕竟哪有佣人工作可以这么自由的?
“放心啦!”康维平又打着另一张包票“有我在,一切搞定。就算我真的没法子搞定,还有我大哥在,他一定会帮你的,对吧?”
蓝想玟轻点了下头;还有康大哥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既然如此——
“好吧,我把履历表填好后再给你。”她终于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
大家愉快地吃着丰盛的晚餐,有一句没一句地嘻笑聊着,使整个大餐厅的气氛显得热闹有加。
“对了,佣人的缺找到没有?”晚餐进行一半,康书祈望向妻子,关心地问子一句。
邵元华不疾不徐地喝了口红酒,“找到了,下星期一就会来上班了。”
“那就好。‘’康书祈点点头,吁了口气出来,再看看几个儿子和侄子,”唉!这次征佣人的工作,还真是闹了不小的风波。“说起征人之事,那来应征的人数,到应征考试的当天为止,居然达二干人以上,令他这集团公司的老板,都忍不住喷喷称奇。
他心里也明白,这应征人数之多是为了什么,甚至连记者都知道,虚征考试当天,还跑来探究竟,隔天在报纸上,刊登了应征的壮观场面和经过情形,这能堪称上奇闻一件了。
“还说呢!”听到父母提及应征佣人一事,康维信忍不住插嘴进来,“应征那天我们几个都不敢太早回来,全部远躲在外,直到深夜才敢进门。”
“就是说啊。”康维雄跟着附和点头,“那天我们和百战队出赛,还打成平手延长两次加赛,累个半死都不敢回家,我和阿豪差点在马路上睡死。”他想到那一天,简直是可怕。
“还好那天我们都有共识,没太早回来。”康维信接着又说下去,“不然那天可能不叫应征考试日,是球迷签名拍照日。”
“我后来还听公司那几个采访同事说,因为应征考试的人过多,反导致那晚球赛现场锐减了许多球迷观赛。”康维爱也加入了这个话题行列,其实,这应征之事已绎正式落幕多天了,但是却还是公司同仁聊天的热门话题。
“那天一楼考试大厅可挤满了人潮,那壮观的场面,喷喷喷……”好事的康维平,也撩不住性子地加入讨论的行列。
想到那日;她带想玟回家来考试之时,天啊!她都被那热闹喧嚣的场面吓到,幸好这里地处偏远地带,又在山上,也没有什么客运巴士之类的,不然这个家可能会变成第二个动物园,每天会有岂堆球迷围在外,等候叽个哥哥们的出现!
“老妈……”话题转回来,康维信摆起一副小心翼翼的袭情,望着邵元华,“你录取的两个佣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问题?”邵元华轻扬了点声音,“会有什么问题?”
“你不会录取到我们的球迷吧?”康维豪担忧地想,如果是如此,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邵元华笑了笑,但是这笑样却看不出代表什么意思,“放心吧,这两个人是不会闹得你们鸩犬不宁的。”说着,她眼中带着些许含意的月光扫视了一下小儿子和侄子维雄一眼。
“大伯母。”康维雄有捕捉到邵元华投向自己的目光,“你的眼神和笑容……有点儿问题。”大伯母这种注视,突然让他觉得有种头皮发麻;全身如霄劈到的电击僵麻感,很恐怖。
邵元华还是笑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不对康维雄说的话多作什么解释,“只是一个不是什么球迷的佣人,会让你这种壮如猩猩、高如金刚的人产生恐惧感?”
“不是啊!”康维雄干笑两声,“只是,觉得有点信头皮发麻。”
“有什么好麻的呀?”:康维平替母亲回了康维雄的话,“反正只是佣人,又不是什么饔蛇猛兽,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其实她心里早知道这两个新来的佣人是谁,只是她又使坏,决定不泄漏天机,不然没设任何神秘感了。而且,让相关人士提早知道,可是让他们有得逞的机会;先逃之夭夭避难去,这可怎么行?
炳!突然很想早些时音看到相关人士,看到新来佣人的神情,想必那情景一定有人要惊喊大叫,有人会开心得合不拢嘴吧?啊!,真希望这一刻快点来临。
宽大空旷的运动场上,正有几名高壮身影在田径跑道挥洒着汗水,卖力地跑着。而田径跑道周围,则是有三三两两的女孩子佣;露着她们兴奋的笑容,交头接耳地望着跑道上奔跑的身影。
康维和在专心跑完了他的第二十圈后,回到终点线,缓慢了步伐,停在教练的面前。
教练拿起挂衣脖子上的其中一个马表,手指在按钮上一按,看了下上面所显示的时间。
“二十八分零十秒”。教练眼中布满笑意,对着康维和说,“跑得不错。”语气是带着他的赞许。
康维和笑笑,没表示什么,在他的心里,对于这样的成绩并不是十分满意,他想跑得更快些,因为他很想成为保持纪录第一的人。
虽然家里人常笑伯是二愣子,跟六哥维义的呆头呆脑是有得拼;但是他对于自己的运动生涯规划,可没有这么楞头愣脑的。再怎么说,不论是什么运动,除了高尔夫球、撞球之类的,每一个被称为运动选手的运动员,在其运动舞台上能活跃的时间并不会太长,随着岁月年纪的增长,体力都是会慢慢减退的,他可不希望自己在老化之前,没有一个非常辉煌的成绩出现。
他一定要在自己年纪、体力处于最巅峰状况的现在;创造出令人赞叹及佩服的漂亮成绩来。
“好了。”教练在其余几个田径队员,一一跑回而报以成绩之后,击了下掌对大家宣布,“今天我们的练习到此为止。”
在教练说完话后,大家纷纷边聊天、边整理东西,各自散去。
“维和!”就在康雄和要收拾背袋,准备离去时,一个个子高挑的纤瘦身影急急忙忙地朝他跑来。
康维和双眼微咪起,注视着向他舞来的身影,眉头微微一蹙,又是这个黏人的周洁安。
“你练习完啦?”周拮安望着空荡蕊荡投有人的田径场,以一甜美的笑容问他。
抿抿嘴,他不答反问,“找我又有什么事?”他虽是这么问,但是心里早料到她采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了;反正绝对是要开口约他出。去玩、吃饭之类的。
她很大方地邀约他,“约你一起去吃晚饭啊。”
“没空。”他很快地回绝,一点也不担心或顾忌到会不会伤了她的心。
周洁安在得到他的答案后,眉头轻轻一皱,失望的神色闪过她的面容。
康维和没有理会她的神情变化,只是提着自己的背袋,大步且快速地离去。
见他离去,她三步并成两步追了上去,“那你明天呢?你明天中午有空吗?”和他并肩而行,她微仰头看他。
“没空。”康维和还是简单地一句回绝。
‘周洁安仍不死心地再问:“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呢?”
“都没空。”他仍旧是相同的答案。
她微沉下脸,嘟起小嘴,“那你到底哪一天才会有空?”真是沮丧,怎么每次,问,都是“没空”这个答案呢?她实在不明白。
康雏和稍稍停顿了一下脚步,回过头迎视她不放弃的脸,“只要是你约的,我都会没空。”带着暗示的成分,他要她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她气呼呼地低喊,“你这么回答,分明就是不想和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