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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公子V.S俏娘子 第22页

作者:海蓝

“讨厌的一群人!害我入不得洞房。”

“你急了?”这倒新奇。

“才不是呢!是这巾子太厚,罩得我不太舒服。”很闷的。

“那不简单?揭了它不就成了?”温温的笑意来自於她的头顶。

“你不介意新娘子的容貌被一大群男子瞧到?”古有训,妇人不可於陌生男子面前抛头露面哟!

“正好让他们羡慕一下,满足我一点男子的虚荣心呀!”他才不在乎什么礼教。

他伸手拈起红巾一角,轻轻朝上一掀,渐渐展露在他凤眼中的,是他爱恋了十几年的红颜容貌。

“快看,快看!红巾掀开了!”大厅内一阵骚动,人人踮脚伸颈,争相一睹传说中的棋大老板芳容。

“哇,果然好漂亮!”

“天哪,真的很年轻耶!”

一阵阵低呼,全冲向从未见过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棋姑娘。

“好讨厌,他们干嘛那样看人家嘛!”红唇微启,一面低声抱怨给身边的男子听,一面大大方方地朝四周的众人点头致意。

“哪一个不想见识到棋大老板的真面目呢?”尉迟闻儒轻轻一笑,“谁叫你故意装得那么神秘?”

在南京城那十年,众人皆知闻棋书坊的棋姑娘如何有才能,可真正见过她容貌的人,却少之又少。

一来,她外出必蒙面纱;二来,等培养出自己的帮手后,更懒得亲自出面了,除非是极重要的合作商讨,否则鲜少露面的。

“我那是体贴你耶!”她才不信哪一个男子,肯大方地让外人对自己的女人评头论足。

“是,你是体贴我。”叹一口气,不想在今日这种场合与她唇枪舌剑一番。其实呢,还不是因为这小女子的爱玩天性?

“只要你明白就好。”阿棋扯一扯他的红袍,“到底哪些人是来闹场的?”

她个头娇小,望不到重重人墙后大厅人口处的骚动人流。

“你不会想知道的。”老天真爱捉弄人,今日是他成亲的良辰吉日,前来凑热闹的,真可谓是该来的不该来的,今日全部到齐了。唉!

“就算不想知道,也要勉强看他们一眼呀!”免得以后报仇时找错了人。

一时,厅内静悄悄的,众人皆停止了交谈,一起望向今日的新娘子,屏息静候。

“不知是哪几位朋友前来喝杯喜酒呀?奴家有失远迎,请上前来吧。”

既然躲不开,她便见上一见好了。

尉迟闻儒微一颔首,大厅入口处拦住不善来客的众侍从,便将通道给清了出来,不再阻止来客。

这十年,为了保护阿棋的安全,尉迟闾儒下了不少功夫,纵然他身怀武功,尽量陪在阿棋身后,但以防万一,他还是亲自训练了十余名侍从,暗中保护阿棋。

毕竟,身处商海之中,险滩暗礁数不胜数,他不能冒一点风险。尤其在前几年聂老二不幸遭人暗算受伤之后,他更是增了十分的警觉。

一个、两个、三个……八个人,有十几岁的稚龄幼子,也有五、六十岁的白头老儿。

这些人都是何方神圣?哪一个跟她有仇啊?恕她小女子眼拙,一个也不认识。

“这两位老者,是我那两位不才的兄长,身旁是他们的二儿三孙。”尉迟闻儒一叹,“至於左侧那位白衣先生,是咱们十年前书坊的齐先生。”

十年前为书坊一事,他与两位兄长便再也不曾有过任何瓜葛,兄弟情分早已断得乾乾净净了。今日见面,没有任何旧情可叙,只是心中不免还是有一些难受。

“奇了,我跟他们应没什么大仇大恨吧?”阿棋小声地问,“可他们好像也不是来恭喜咱们的耶!”不会是故意来找碴的吧?

“你果然忘了。”尉迟闻儒又是一叹,“半年前,你命春喜先至京城,收购城内所有大小书坊。”只为了十年前的誓言。

“啊!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阿棋不好意思地讨好一笑,“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春喜共花了一万三千两银子,买下了那五间尉迟书坊。”阿棋自从将生意全丢给管事们处理后,便变得有些散漫及迷糊,让她的八大管事直呼受不了,个个耳提面命让他得时刻提醒她书坊事务的责任,害他被迫也知晓了不少的经营之道,“却用了三万一千两银子,买下了同一条街的一小间书坊。”

价钱相差如此悬殊,人家自然不满,不趁机来闹场才怪!

原来那五问尉迟书坊还没倒闭呀?她以为最迟五年前就该完蛋了。

“好了,不要再闲扯其他了。”早点了结闲事,早点入洞房多好。

“眼下,人家找上门砸场子来了,你看著办。”他要袖手做壁上观,免得被战火波及。

“我现在是你妻子了耶!”阿棋嘟唇,意思意思抱怨两声,“竟然不替我出头。”

“好了,姑娘,您就先别抱怨了。”一旁的庆夏白了这个不入状况的主子一眼,“你没瞧见那几位都快要用眼光砍死你了?”

“死庆夏,连你也不帮我!”狠狠瞪了自己的属下一眼,阿棋笑得甚是无害,“几位,有什么事尽避讲,今儿当著这么些位朋友,绝不让您吃亏。”

“你——”

尉迟念儒恨恨咬一咬牙,肥胖的手指颤颤地点上眼前一身红服的女子,

“我要你还我五间书坊来!”

“什么五间书坊?”阿棋细声细语,“我抢了你的,还是烧了你的了?”

“我要将所卖给你的五间书坊尽悉收回,银子原数还你!”他气抖抖地亮出一张银票来,不屑一顾地朝笑咪咪的新娘子,用力一砸。

“哟,今日奴家大喜之日,多谢您的大礼了。”

她伸指轻轻一拈,夹住眼前的薄薄一张纸,随意瞥了一眼,便两手一合一张,将纸一下撕成了两片,再随意地一扔,依然笑咪咪的,丝毫不在意厅内众人的惊讶低呼。

“你、你胆敢撕了我的银票!”心也差一点随那张可怜的银票一起被撕裂。

“春喜,将那五间书坊还他。”大不了她再将它们击垮。

“姑娘,怕是不行耶!”一旁的春喜笑盈盈地从袖中掏出精致的小银算盘来,手指拨得飞快。

“我买这五间书坊,共花银一万三干两,重新装修花银七千两,添置新器具耗银九干两,再加上聘请人工费、利息损失,共合计现银四万五千银。

这五间书坊现在身价为白银四万五千银,一万三千银怕是赎不回去了。

“呐,这位老先生,您听到了吧?五间书坊现值四万五千两,算了,我少收一点,您给一个整数便可以了。刚才是一万三干两,你再拿二万七千两来,五间书坊您尽避拿走。”阿棋也笑盈盈的,挑眉细细欣赏那张由爆红到青白交错的胖脸。

一旁的尉迟闻儒并不出言阻止,只笑睨了她一眼,要她不可玩得太过。

“一万七千两银?”打死他也拿不出那么一大笔银子来呀!

咽咽口水,看了一眼同他一样目瞪口呆的兄长及子侄,决定退而求其次。

“不然、不然你们要加钱给咱们。”

“哦?为何呀?”站得有些累了,她索性靠进身边男子的怀中,回头朝他讨好地一笑,要他乡包涵一下。

尉迟闻儒摇摇头,大掌缠上怀中人的蛮腰,不在意地朝厅内惊呆的众人歉意地一笑。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贱女子果真是贱女子,大庭广众之下也胆敢与男人亲密如斯!

“奴家哪敢不听呀?”不就是要与那一间三万一买下的书坊,一较高下吗?“春喜,那问冯氏书坊为何用了三万一千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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