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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君怀 第14页

作者:袭玦

“放心,这种地方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的。”夏之煦轻松的笑着,抱着她走进附近的河里,直至河中央才放下她。

一碰到冰凉的河水,韩夕儿先缩了子,好一会才适应的让自已沉浸在河水里。

深眸温柔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大手掬起清澈的河水,轻柔的帮她洗涤身子,看着雪肤上明显的紫痕,黑眸染上一抹自责。

“疼吗?”低头轻吻着紫印,语气满是心疼。

韩夕儿摇头,“会疼的人是你吧?”纤指轻抚着他胸前的伤痕,学他的举动,低下头轻轻一吻。

微眨了眼,扬眸望向他,却随即被他封住唇,大手也紧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另一手则在她身上制造另一波火热。

“大哥……”韩夕儿轻声喃语,熟悉的感觉再次侵占她的身体,直让她软了身子,只能依附他。

“夕儿!”他离开她的唇,轻轻吻着细致的锁骨。

炙人的在清凉的河水泛开,两人的动作让河面起了一波又一波涟漪,火热的激情仿佛连河水都滚烫起来般,久久不停!

韩夕儿慵懒的躺在夏之煦怀里,身上犹泛着激情的余晕,绿瞳灿亮,唇角微扬,手指在他胸前轻划着。

直至触到他的伤口,她才想起,“对了,我先帮你把手脚上的伤抹上药,免得伤口溃烂。”她赶紧起身,顾不得赤果的身子,拿出包袱里的药,轻轻为他擦上。

夏之煦笑着摇头,“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温柔。”手指轻勾着她胸前的发,轻轻卷弄着,再缓缓放开。

韩夕儿给他一记白眼,“说话小心点,别忘了我正在帮你擦药。”

“这么凶,小心没人要。”

韩夕儿冷哼了哼,懒得理会他。

“幸好有我愿意养你,”俊颜扬起恶意的笑容,“不然我实在很怕哪个人不幸的娶了你,会三天二头来跟我哭诉,说他娶了个凶婆娘。”夏之煦叹气、摇头,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韩夕儿瞪大眼,眸光一转,恶劣的笑了,只见她举高手,快速的往他的伤口打下去。

“啊——”夏之煦哀吼,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做,“你、你这臭丫头……”

“哼哼,活该。”她一脸得意,可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真的很痛呀?”咬着唇,她无辜的问着。

“你说呢?”他给她一记白眼。

“好嘛,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她撒着娇。

“你唷,每次都来这招。”而他也每次都被她这招吃的死死的。

韩夕儿笑了,把玩着他的手。还记得,每当她难过时,他总是用这手模着她的头,叫她别难过;当她生气时,他用这手捏着她的鼻子,笑着说,小鼻子小眼睛的臭丫头,这么爱生气;当她哭泣时,也是他用这手拭去她的泪!

“在想什么?”指月复在粉颊上轻划着,吐出的气息轻轻拂上她的脸。

“想起小时候。”螓首理进他怀里,“不管我怎么任性,你都不生气,还一直包容我、疼我,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他很宠她,宠得她无法无天的,在慕云庄里,谁也不怕。

“因为我知道惟有在我面前,你才是真正的你。”下颌抵着她头顶,“爱哭、爱玩、爱闹,像个孩子,让人想疼、想宠的孩子,我就爱这样的你。”

而就是这样的她,才能紧紧抓住他的心。

眨眨眼,韩夕儿甜甜的笑了,“大哥,你能不能跟我约定一件事?”扬起眸,绿眸与他相视,眸里闪着深深的爱恋。

“什么事?”他柔声问,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

“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然后我要再当你的娘子,好不好?”仰头承接他的吻,贝齿轻咬着他的唇,再覆上他的唇,与他深深吻着。

“好。”他伸手拥住她,抱得紧紧的,“下辈子,你再当我的妻,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低声承诺。

“那打勾勾。”她与他打着勾,“要记得找到我喔。”她看着他,像只欲找寻主子的猫儿。

“嗯。”夏之煦点头,手指温柔的抚着她微肿的唇,“等回到慕云庄,解决完楚荷的事,我就要让你当我的妻子,我想爹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毅叔会高兴吗?”倚进他怀里,韩夕儿轻声问。

“当然会,他那么疼你,简直当你是宝。”抚着她的发,夏之煦回答。他爹对夕儿简直是到有求必应的地步了,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疼。

听出他话里的醋意,韩夕儿不禁轻笑出声,“你在吃醋呀,这么大了还吃醋。”皱皱鼻,她取笑他。

“好呀!你敢笑我。”不甘被取笑,夏之煦伸出手指,就要搔她痒。

“啊——不要——”韩夕儿想闪躲,可却躲不了,呵呵的笑出声,美丽的笑颜直迷眩了他的眼。

夏之煦不由得低下头封住银钤笑声,大手再次抚着雪白娇躯,笑声停止,喘息再起,伴着细细的申吟。

一场火热的激情,似乎欲再展开……

韩夕儿缓缓睁开眼,一扬眸就看见他的睡脸,唇轻轻勾起,看了眼洞外,天都黑了,吐吐舌,看来他们两人都被激情给冲昏头,忘了时间了。

见夏之煦还沉睡着,她微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下,才缓缓起身,从包袱里拿出衣服穿上。

悄然走出洞外,顺着洒落的月光走着,韩夕儿来到河边,坐在石上,低头看着河面映出的身影,默然无语。

她想着近日发生的一切,不知娘跟爹团圆了没?没想到娘生前竟是狂冥教圣女,最后还跟爹私奔了,不知那是个怎样的爱情故事?

美颜不由得漾上了笑,可不一会却又拧起了眉,好像有点不对劲……

既然爹是跟娘私奔的,那娘怎会不知爹死了?而且爹还是在大漠去世的?如果真想逃离塔玛佳,他们应该离开大漠才对吧?而且花寻欢不也说爹跟娘都到中原去了?

毅叔说爹是病死的,还葬在大漠,死前嘱咐他照顾她跟娘,可娘却毫不知情?

眉尖紧紧拧起,她还记得有一次她跟娘说要爹时,娘很伤心,抱着她一直哭,然后好像是说爹……不要她们了……

可爹明明是病死的呀!奇怪!

爹葬在大漠?是去大漠做生意,不小心染上病才去世的吗?

不可能呀,韩夕儿推翻这个想法,塔玛佳人在大漠,爹不可能会蠢到去大漠做生意吧?

可毅叔明明说爹是在大漠病死的,难道是毅叔说谎吗?

唔,想不通……

“夕儿。”夏之煦走近河边,就见她一人在那低头沉思,月光照在她身上,白皙的雪肤看似透明。“大哥。”韩夕儿转头看向他,“你怎么醒了?”

“你醒了我能不醒吗?”夏之煦走到她身旁,敲她个响头,“臭丫头,这么晚不睡到这里做什么?”他坐下,笑睨着她。

指着头,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会痛耶,我会变笨都是你害的。”

他瞥了她一眼,“你想太多了,猪笨是天生的,跟人没关系。”他恶嘲着,不过还是伸出手帮她揉着头。

“你刚想什么,这么入神?”抱着她坐在河边,夏之煦低下头柔声问道。

“我在想我爹娘跟塔玛佳的事。”靠在他怀里,她满足的笑着,像只饱足的猫儿。

“喔?”他扬起眉,“说到塔玛佳,我想我们得尽快离开大漠才是。”搂着她,夏之煦分析着:“虽然花寻欢说他不敢再来找麻烦,可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赶紧离开大漠。”

“唔……”韩夕儿低头想着夏之煦的话,脑中不禁浮起塔玛佳那誓在必得的眼神,如果她真被他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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