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灏青软语好语相劝,纵有不满也不敢再粗声恶气,万一她又想不开,倒霉的是自己!
一边安抚她,一边想如何摆月兑这讨人厌的大麻烦,他如坐针毡,东张西望。
好不容易从十多台监视器里看到四十楼的会议室有人等待,他机智道:
“啊!我临时有会要开,既然身体没完全恢复,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她吗?跟你开会的是个女孩,挺年轻貌美呢!”
可恶!她居然也看到了!
灏青心底暗呼大不妙。“是啊!听说是个能干的女企业家。我先过去,让女孩子等太久不礼貌。”
“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们一起吃午饭。”
何镁银定睛望住萤幕——那女孩太美丽了!即使从萤光幕看起来都那么动人!
女人天生的敌意让她铁下心来不肯走,闲着也是闲着,盯着监视器,谅他不敢不规矩。
“你想监视我?”荣灏青扳灏青灰脸色。
“哼,你的小鼻子小眼睛,瞒不过我!你不用等了!我中午约了人。”
“随你猜测,我想再坐一下,你不必急着赶我。”
她挺直身子,摆明没打算走。
“哼!”
简直不可理喻!你想看?好,我会让你看到精彩的!灏青边走心里边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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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是荣、荣灏青?”
当裘玲娣看见迈着大步走进来是她悬念已久的“身份不明人士”时,心中既惊惶又兴奋!
“你早认识我,何必多此一问?”
他拉过一把椅子,特别选了一个角度,不客气伸开长臂揽紧她,并紧挨近她坐下,又问:“对了,我问你,你来做什么?谁放你进来的?”
啥?他问自己来做什么?裘玲娣皱起眉,一头雾水瞪着他。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咧?喂喂!可不可以不要靠得这么近?”
充满阳刚男性、熟悉的味道呛进口鼻,浓烈的令她飘然,飞机上相依的温馨感觉全回来了……
不可否认这是令人上瘾的奇妙滋味。
但,不该发生在这儿啊!
“这是我的公司,我想进来就进来,倒是你……嗯,你用哪个牌子香水!好浓!应该改清淡的。”
“你!你干什么?!”
天啊!他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放肆地抚模她的头发,接着更狂妄地探索她最敏感的颈部肩颊,突来的酥麻刺激让她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脑海一片空白,裘玲娣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身在“庭院深深、侯门似海”的荣家地盘,光天化日之下,就算他想先非礼后灭口也没人会知道吧?
“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是来和普辉的代表开会的,请问他在哪里?”
“喔!原来你是来等普辉的。很不巧,我猜他可能飞机延误,明天才会到。”
“啊?明天?怎么没有通知我?那、那、你来做什么?你能代表我的客户普辉吗?喂!放开你不规矩的手!”
他的靠近阻绝空气,她觉得自己快窒息,布满胡桩的下巴有意无意滑过她的鼻尖,他性感的叫人昏厥的薄唇,竟大胆轻啄轻啄细女敕的耳窝……
“嘘!不要挣扎,我知道你不讨厌我告诉你,在飞机上,你不是死命往我怀里钻吗?”
“那、那是有乱流,我害怕啊,才会、会失态,你恐怕是误会了!我不是举止轻浮的豪放女啊!”她急忙解释。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但我猜你应该不讨厌我,像我这样出色的男人,你不吃亏啊!”
“什么?你胡说什么?现在又不是在天上……噢!你,你不要乱亲!啊!你不要再乱来——”
他不理会她的反抗,当真端起秀致的脸庞用力亲吻她柔美的唇瓣,说是对着隐形监视器做戏给“人家”看;事实上,她的玫瑰色双唇饱满俏丽,确实令人垂涎欲滴!
“……唔,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享受忘我的表情,如此陶然沉醉,让她心里更慌了!
他只是连姓名都不很确定的陌生人啊,怎么莫名其妙被他偷了吻?天知道男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不要这样!我们不熟……”
她挣扎想大喊出声音,却被他温和舒畅的吻功压制,不曾尝试如此震慑消魂的亲吻的裘玲娣,慢慢地,理智矜持一点点瓦解,逐渐分崩离析……
“不要乱动!裘小姐,帮我一个忙,就当现在又有乱流,乖乖待在我怀里。嗯?”
他暂停亲吻,安抚掩饰她挣扎的表情,故意让看着监视器的何镁银看到两人激情相拥的一面……
这下何镁银非死心不可!做了那么多年未婚夫妻,火热缠绵的厮磨她可无福消受。
既然她爱看,他岂会让她失望?索性把衬衫扣子解开,姿势摆得更狂野、更撩人。
“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我会叫……”
当他粗砺手掌忘情放进她雪白胸口,裘玲娣慌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嘘、别叫!相信我,我没有恶意。”
“见鬼!你的手都伸到我内衣里去了!这算哪门子好意?”
她惊骇瞠目,使力想拔出他的魔手。“我想,你我之间必定有很深的误会……”
“不,没有误会。我只是……嗯、情不自禁!”
“什么?在这里对我情不自禁?我……你简直莫名其妙!”
“安静,不要激动,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你真美,我真的为你痴迷,真的——”
倾听感性嘶哑的催魂絮语,仿如迷药,她迷惑了。
传说中的触电,就是这样吧?
不然为什么她身上没有一块肌肉能自由活动?只能呐呐的微张嘴……
啊!那深湛幽邃的眸子呵!
正忘情地凝视自己,随呼吸规律起伏的健壮胸肌,极品男人的魅力谁能抵挡?
“你、我说荣灏青,你一向随随便便对女人……莫名其妙、情不自禁吗?”
“嗯、那可不一定。”
软香在抱,荣灏青骇异自己如此唐突逾矩,怀中的女子实在太迷人。
早在第一次相逢就觉察她独到的电力,让他无法管理自己,明知做戏,也忍不住假戏真做了……
“我再、再问一次,普辉的代表,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普辉的老板是我的好友,他在台湾没有据点、所以,借用荣鑫做连络站。”
提醒自己该做的正事,却产生不了半点振兴的作用!
他邪肆魅惑的笑颜、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迷魂阵似让她中遗忘我……
当他牵起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性感蜷曲的胸毛上时,她所剩不多理性细胞死掉一大半。“……唔,放开!拿开你的手!”
她用力吸口气,摇头问道:“你光盯着我看,又不客气毛手毛脚,请教你到底想怎样?你、你随随便便对女人轻薄,这就是你做为台湾金融大亨的一贯作风?”
“轻薄?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朝思暮想,巴不得被我轻薄。”
他喜欢她认真“每事追问”的模样。“如果我能在众人多曝点光,相不相信票选梦中情人,冠军必定非我莫属!”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觉得幸运?”她呼吸急促的问道。
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男人,而且是阳刚性格的帅男,他的手在敏感的胸间腰臀抚模,粗砺的指掌熟练地搔滑过凝脂肤触,所到之处激起销魂的电流——
啊!那滋味,真是要命的舒畅、要命的令她心神驰荡。
“你真美。”
荣灏青为她的纯洁美丽倾倒,澄澈中带着好奇的媚眼,让他觉得她是生长深林中的白兔,从未历经人事的险恶,那份单纯绝对是装不来的;出现在她脸上如受惊小鹿的惶惑,一再逗引他意识深层大男人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