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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越 第18页

作者:斯琴

原齐文微喘地在她嘴边轻笑,她的热情取悦了他,他的嘴滑下她白皙的颈,然后在她的肩颈处吸吮。

当原齐文抬起头离开她的唇时,她申吟抗议,直到他吻上她的耳朵,她才又满足地叹息、呢喃,在他的腿上扭动。

他准确地找到她敏感的耳后,毫不留情地舌忝吮,引起一阵狂烈的兴奋,她倒抽一口气,近乎发狂地抵着他摆动,这股如火般的兴奋让她双腿发软,全身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他们这样简直在玩火,万一有人这时闯进来,那就……

或许察觉到她的心思,也或许意识到再不停止,情况会不可收拾。原齐文猛然停止亲吻,气喘吁吁地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他的腿极下情愿地退出她的双腿问,又过了几分钟,他像是克制住自己的般抬起头,松开他的拥抱。

低头看着她被吻得肿胀的唇,和凌乱的衣服,他不禁扬起嘴角,像是骄傲的公猫正视察他的领上。

突然,他轻声咒骂,表情变得严厉。花宇音从绯色的中醒来,跟着低头一看--他的大腿根处有着一片血渍。

天啊!一定是刚刚他抵着她时沾上的。两人沈默僵持地对望一眼,然后花宇音噗哧一声,爆出清脆的笑声。

一向又酷又跩的原齐文难得地脸红了。

“还笑?都是妳惹的,还不快想办法!”他困窘地喊着。

花宇音笑得前俯后仰,直到对上那对厉眸,才努力止住笑意,连忙安慰:“好、好、好,我想、我想,你先别生气嘛。”

原齐文不发一语地瞪着她。花宇音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迫大脑开始运作,可是,脑袋一直下受控制,思绪不断飘到眼前这荒谬、不可思议的状况。

饼了几分钟,花宇音才想到应对之策。

“呃……你的行李还有干净裤子吗?”她问。

原齐文脸一亮。“对,有,我还有一件黑色裤子在袋子里。”他说出放置袋子的位置。

“好,我知道了。”忽然她的脸闪过一抹淘气。“你先待在这儿别动等我回来,把门锁起来,不管谁来都别出声,知道吗?”

她在模仿他先前对她说过的话!原齐文震惊地体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颇为得意地回眸对他说:“我想我们就用之前的暗号吧?我会尽快回来的,好好享受这段难得的时光。”

看着她消失在门后,原齐文爆出一串诅咒。这女人真是太大胆了,居然这样开他玩笑,他绝对会好好教训她的。

脑海里闪过各种“恐怖”的惩罚方式,其中他最爱的是把她压在床上好好吻个过瘾,又或者让她极度渴望却不满足她--不,这主意不好,到时因渴求过度而死得很惨的人搞不好是他。

他的嘴角忽然上扬,微笑渐渐变成大笑。哦,这女人!老实说在震惊过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欣赏甚至喜欢她俏皮的这一面。

他很兴奋在睽违五年之后,她仍记得他,也记得他们曾有过的连系。不过最让他高兴的是这些时日的相处证实了他的想法--她的确是和他非常相配的女人。

在熬了这么多年之后,能像现在这样看着她、闻着她、碰触她,实现他漫漫长夜的每一个幻想,不真实感混着幸福感常常拉扯着他,恐惧一直在他心底徘徊下去,万一她又再次溜走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在以为必须放弃她,又获得希望可以接近她后,如愿地一点一滴了解她、感受她个性的许多面貌,他无法就此放手让她离开。

他必须放手一搏、竭尽全力才能抓住她,他想。

门板终于传来暗号。原齐文一脸不悦地拉开门,瞪视着她那有点过分愉悦的眼神。

“需要我帮你把风吗?”她非常有礼地问。

他一把抓过袋子,严厉地望着她。“有种妳就待在那儿别动。”砰地一声兰上门,他才准许自己露出笑容。他越来越投入与她交手的各种状况。

他花了比她之前更短的时间,就换好干净的长裤,再拉开门,早已不见她踪影。

呿,胆小表!他笑着拿着袋子往办公室走去。

当他将袋子放回座位时,业务一号笑着望他,问:“你换上新长裤啦?幸好你有带,不然一定很糗。”

原齐文一僵,开始冒冷汗。宇音该不会把所有实情都说出来了吧?

“她都说啦?”他担心地问。

“是啊!”业务一号回答。“碰到这种情况真的很惨,你没被烫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上次有个新来的女职员,把一整盘热呼呼的咖哩饭盖在总裁的裤裆上,我们都猜那一定造成可怕的『灾情』。烫熟的小鸟并不是一道可口的菜肴,你说是吧?”

业务一号的长篇大论让原齐文有些模不着头绪。“烫伤?”

“嗯,不过我想咖啡渍应该不怎么好洗,看来你那件裤子毁了。不过和总裁比起来,你算幸运的了。至少你那话儿没被『烫』熟。”业务一号自以为幽默地说完,立即哈哈大笑。

原齐文不置可否地离开。看来刚刚花宇音来拿他的袋子时,一定遇到同事们猜测的询问,于是掰出他打翻咖啡、弄脏裤子之类的搪塞之辞。

他又笑又摇头,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思敏捷。只是这会儿,她又跑到哪儿去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怕他发现后的反应,所以选择避而不见。她以为躲得了一时,就躲得了一世吗?

原本想找她的念头因为某个神秘原因而平息。反正,他有的是机会逮到她扳回一城。

他缓缓露出狩猎般的微笑。

花宇音比平时提早下班,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好运,当她从十三楼花靖惠的办公室回来时,竟然没有遇到原齐文。

得知他被刘思兰找去商量广告拍摄细节时,失落感和放松感同时袭来。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还挺期待见到他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她已经越来越喜欢和他斗嘴,也喜欢和他商谈事情时他所展露的聪明--虽然他通常在表达完高明意见后,会露出那副惹人厌、不可一世的表情--还有,刚才那样开他玩笑时的轻松诙谐,也令她惊喜。

他已从五年前的幻梦走出来,变成真实的人,她一直怕他有天会突然出现,就像现在这样,但从何时起,他的出现带来的已不是惊慌,随着时日迁移,两人相处越久,她对他越来越熟悉,却越来越弄不清自己的感觉。

她又该有什么感觉?

她反问自己,却抗拒去探究自己的复杂情绪。所车,和家人聚餐的餐厅到了,她无暇思考其他,因为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她的父母亲们发现她隐瞒身分进入公司时会有的责难。

唉……她叹口气,她敢肯定妈妈一定已经得知她的所作所为了。她将车停在餐厅附设的停车场。

至少,能见到许久不见的家人冲淡了她的沮丧。就一个这么特殊的大家庭而言,他们家人的感情实在好得离奇。不过她倒是一点都不会抱怨,家人的感情这么好,是她从小到大最引以为傲的。

所幸,父母亲对她并没有太多责骂,就连一向对她严格的妈妈,也仅是责备地瞪她一眼,碎碎念了几句。

她猜想,一定是爸爸事前就安抚过妈妈的关系。偷偷向花尚谦证实她的揣测后,她撒娇地搂住爸爸的背,连连道谢。

花尚谦笑得开心,显然很享受女儿的撒娇和道谢。“那妳要怎么谢我啊?”他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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