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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不同床 第15页

作者:佟月

争执到最后,反而是他在安慰她。

“不应该为了我改变原本就计画好的事情,他需要开拓视野。”她依然微笑。

‘哪好吧,我会帮你看好他,不会让他乱来的。”言子宁摊手,这是她认为她少数可以做到的事情。

“要乱来的话也挡不住。”宋咏晴轻快地说着,而在意料之内的下一秒,立即接收到赵定雨的瞪视。

“学长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思再宠别的女人吧?”言子宁嘻嘻笑着。

“终于有人明白了。”赵定雨淡哼一声。

宋咏晴维持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看向他。

这个男人一向为自己的沉着冷静感到得意,很少这样大方地展现自己的焦躁。

她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想法?他的心思、他的愤怒。她都知道的。

而她也知道,一旦他走了,她就又回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有他的陪伴,恐怕短时间之内会适应不良了……

深怕被脸色难看至极的赵定雨杀掉的言子宁不敢久留,吃完晚餐后,以还没有整理行李为由,外带了个点心就溜了。

“别洗了。”赵定雨走进厨房,将擦桌子的抹布摆好,一边轻声对水槽前的她说。

“几个碗盘而已。”她柔声回答。

他走到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伸手关掉了水龙头,抽了条擦手巾包拢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细心地擦干。

“定雨……”她轻唤着,原本是想要安抚的语气,却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点哽咽,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他没回答,低头吻她的颈子,手指则滑到她胸前,开始解起她衬衫的钮扣。

“定雨……”她想要制止他的手,但他‘肆虐’到肩膀的啃吻让她又痒又麻,让她根本无法思考,身子又被锁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只能仰首,随着他如雨滴打下般的动作,逸出破碎的低吟。

他从后方拉下她完全被解开的衬衫,将她旋过身,一手托住她的腰让她与他更为贴近,一手探人衬衣里面模索着,而吻则是自锁骨缓缓往上,挑逗的、眷恋的、霸道的、温柔的,数不清的吻落在她每一条感觉神经上头,她只觉得一股令人窒息的热度让她晕眩……

胸口突然一阵冰凉,有个金属类的东西被卡进胸口与内衣之间,她茫然地看向他。

“是二楼的钥匙。”他吻着她的唇,一边低嗄地道,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恐吓她。“我走了以后,你胆敢给我去外面租房子试试看。”她微微挣扎。“我不要……”

“那我就收房租。”他很快地打断她,月兑去自己的上衣继续吻着她、也继续说道:“一个月收三千,每个月的五号,我要看到房租汇进我的户头。”“大台北地区三千元哪租得到这种坪数……”他不理她,继续述说恐吓内容,手模向她牛仔裤的裤头,解开。“出门你给我搭捷运或公车,不准骑车,也不准让人家用机车载,台北交通乱死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跟那两轮子的东西有接触,我就请个司机二十四小时伺候。”“你根本是无理取闹……”她想要抗议,却因为他向下造乱的手而惊呼了声。

他的手诱惑地挑起她的,语气又柔又轻。“既然是要画绘本,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不准乱兼差,走在路上不准东张西望和男人对上视线。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床底下藏了一只小狼狗。”

“你、你真罗唆……”她喘息着抱怨,一边无奈于这个男人怎么有办法无中生有到这个地步,一边又有些惊恐地意识到她已经快要被扒得光溜溜了,他不会是想要在这里、这里……

“说‘好’,不然我们不回房间。”他褪下她的裤子。

她哀呼着。“你你你……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这、这是她的第一次耶!

他不理她,依然手口并用,以行动教导她一些惊世骇俗的‘大人’事情。

“说‘好’。答应我你会住下来,不会骑车,不会去注意、观察、欣赏别的男人,会乖乖等我回来……”

“先回房间……”这个男人快要在这里把她吃了啦!

“说‘好’。”

噢,很烦耶。“好、好啦……”

“‘好’什么?”

她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翻了个白眼,开始背诵。“我会住下来,不会骑车,不会去注意、观察、欣赏别的男人……回房间啦!”“还有‘会乖乖等我回来’。”他抱起她,温柔地提醒恐吓条文内容。

“你不要回来算了啦!”她大嚷。

他低笑,大步往房间走去。“怎么办,你这么热情、这么迫不及待,我明天怕是起不来了。”

“你放心,我用寄的也会把你寄到英国。”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他踢上房门,将她放进柔软的床中,站在床前,看了她好一会才跟着上去,手支着上半身,如往常那样深情地看她,用好轻的音量道:“我会很想念你的。”

她鼻头瞬间酸了,可还是嘴硬。“你可不要在英国天天画果女啊。”

他吻了吻她微湿的眼睛。“我爱你。”

“我知道。”她柔声应着,手指贴着他的脸颊,轻吻住他的唇。

他也回应她的吻,以这个吻,写下分别前夕的序章。

第8章(1)

传言八:他们之间就这么过了五年,他对她浓浓的恨意也早已化去,而她则深深明白自己对他的眷恋,但他们却什么也没有表示。

五年后

咏晴微睁开眼睛,愣愣地望着斜前方的墙壁。

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可就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或许是睡太久了吧,觉得全身好沉,搞不太清楚现在到底是早上还是下午……

然后她皱了下眉,觉得还是不太对劲,好像有东西压着她的脚,她掀开被子往里头一瞧——噢,是定雨的脚,这家伙真够没睡像的,每次都这样,干嘛每次都把她当抱枕啊……

什么?

定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撑起身子,对着身后那个依然在睡梦中的赵定雨大叫。

他回来的时间大多都不太长,又多会被在台中的家人占据,因此他会瞒着家人另外找时间回来看她。

但以往若他忍受不了分别之苦,会在意外时间回来,但也都是在一些比较正常人能够反应的时段。

像现在这种在半夜爬上床的还是头一次。

唉,他这个‘房东’也真够的了,没打声招呼就进来骚扰‘房客’。

“嗯?”他半睁眼,用本来压住她的长脚一勾,让她继续躺回他的身边,然后开始东模模西模模,意有所指地低叹着。“亲爱的,你一早就好有精神啊,看得我好欣慰,那你应该不介意我跟你一样有精神吧?”

“你你你……你这个,先解释清楚!”她推避着他的手。

“你还是这么害羞啊。”不模了,索性抱着就好。“我昨晚到的。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

“怎么没有事先跟我说?”她用埋怨的声音说着,但眼睛却痴痴地望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舍不得离开。

五年了,二十七岁,他壮了些、声音又低沉了些,脸上的线条刚硬了些,已全然没有丝毫的孩子气,他的气质依然很好,专注时的眼神依旧很迷人……

“给你一个惊喜。”他把玩着她柔软的头发。“喜欢吗?”的确是惊喜。

这五年来,他给过几次这样的惊喜——硕士的毕业典礼、二十五岁的生日、或是任何他和她都觉得无法再忍受看不到对方的时候。

看到他真的很开、心,这几天的些微不适也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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