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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的恶作剧 第3页

作者:林晓筠

“我希望我能相信妳的话……”郝郁芹幽怨地一笑。

“妳要相信!”

※※※

她的情绪是赶起伏伏没有个一定的,有何希妍的安慰时,郝郁芹觉得自己撑得下,不过柯希妍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地和她绑在一起,柯希妍有她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而少了柯希妍的开导、打气,郝郁芹又陷入到了痛苦的深渊。

于是在一次服装发表会的表演完之后,她没有跟着大伙儿去庆功、吃饭,反而一个人躲到了一家她根本不曾去过的PUB,自己一个人尝起了苦酒,享受着那种椎心刺痛,令地无法重整自己心情的苦涩滋味。

她真想逃到某个不见人迹的星球,地想到非洲的蛮荒去流浪、她想从这个地球消失……她受不了那些同情的眼光,好象一定是地出了什幺问题,有什幺不对劲,否则以她的容貌、她的姿色,男人想追她都还怕会来不及,又怎幺会把她“留”在圣坛前,和别的女人一走了之呢?

郝郁芹实在很想对众人吼这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问题,偏偏许柏伦那小人跑了,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大众的质疑、同情、可怜,如果让她逮到他,她会--阉了他!

邓世伟并不是一开始就注意到那个女人,而是他发现到整个PuB里的单身男人视线,几乎都投注在那个女人身上,她没有化妆,甚至连个最基本的口红都没有擦,但她仍然漂亮得教人心疼,美得令人要停止呼吸,以他的阅历和经验,实在找不出哪个没有化妆的女人可以这幺的耀眼、这幺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邓世伟不是登徒子、不是公子,他只是个有过三次订婚纪录,又解除了三次婚约的“邓氏集团”总裁,所以对女人,他应该是很有鉴赏能力,而且很够资格讲话的人。

身材高大、长相英挺的邓世伟,除了名声和财富,最吸引女人的莫过是他黑亮深邃的眼眸,还有着有如混血般的俊美脸孔,他不常笑也不受笑,因为他由女人那深知这是男人最大的魅力,他知这女人都喜欢忧郁、话不多、酷酷、有如谜般的男人,而他正巧就是这型的人,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永恒,所以才会又订婚又解除婚约,而且还是三次。

他不必主动、不必去讨好、追求女人,因为光以他“邓世伟”这三个字,就足以令女人一个个前什后继,所以他从来没有女人方面的问题,但是这个看来有点眼熟的女人挑起了他的兴趣。

而不必开口,光是她冷冷的眼神就足以逼退那些端着酒,准备去和她搭讪的男人,但邓世伟偏不信邪,他打破了自己平日绝不先采取主动的原则,端起了他面前的马丁尼,朝那个有着完美无暇脸庞的女人走去。

郝郁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好象什幺廉价的女人,在等着男人上门来问价钱、来钓似的,她并不想出卖自己,她只是想来这裹静一静、喝点小酒,没想到想骚扰她的男人有这幺多!

拿起皮包正准备起身时,有个高大的男人突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没有兴趣!”她先发制人。

“我还没有说出我的目的!”邓世伟低沉的嗓音和她的尖锐正好成对比。

“我不在乎你有什幺目的,姑娘我……”郝郁芹拿正眼看他,这一看--她的心猛地震了下,这绝对是个国际级的帅哥,但用“帅哥”来形容又有些不妥,他是个很够劲、很特别、很迷人的男人,有着绝不肤浅、绝不低俗、绝不今人不舒服的优雅、闲适在,牠是一个好看得不得了又会令女人心中小鹿乱撞的男人。

“改变心意了?”邓世伟有些讥诮地说,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变化,也知道她绝对看得出他不是普通男人,她应该是个有眼光的女人啊!

“改变什幺心意?”郝郁芹抬头瞪着他说。

邓世伟在她的面前生了下来,将手上的酒杯随手往桌面上一放,一副他“罩”得住她的狂妄,“我觉得妳还不想走。”

“妳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同于那些男人。”邓世伟指的是刚刚那些不自量力,癞虾膜想吃天鹅肉的男人,“如果妳有点眼光、会看人,那妳应该就不会拒绝我,所以让我再留妳喝一杯酒,也许……”

“你很狂妄,你知道吗?”郝郁芹沉静地说,突然决定再待下来。

“难这妳喜欢懦弱、畏畏缩缩的男人?”他故作一惊地问,和她不相上下。

“你真有自信!”

“对自己没有自信的男人,那就根本别出来混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混』?”她挑着眉问他,“难这你是日前最热门的『牛郎』?”

邓世伟还好并不是正在喝他的马丁尼,否则他绝对会被酒呛死,而且任何的急救都不会有用,他……堂堂“邓氏集团”的总裁,居然破人当成是“牛郎”?他像吗?他像那种靠女人吃饭,被女人施舍、玩弄的男人吗?她居然会有这种猜测了“我在想,”硬是吞下了已到喉咙口的怒气,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我或许是高估了妳!”

“你随时可以起身走人。”郝郁芹也满不在乎的,随意地揩了指方向,“我好象没有拉着你的手或是抱住你的大腿不放,你要搞清楚哦!”

“难这漂亮的女人都没什幺脑筋?”邓世伟故作感慨地低语,存心要呕死她。

“你……”郝郁芹勃然大怒。

“不过也无所谓,以妳的美貌来说,妳根本毋需有脑筋。”邓世伟这话可说得没有一点火药味,她真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而且太聪明、太有智能的女人也今人反感、倒胃口,妳这样正好。”

这一会,郝郁芹真不知这自己是该给他一个耳光还是谢谢他,这男人真是厉害,但是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条件狂、有条件傲、有条件眼高于顶,如果真要“失身”于某个男人--某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那幺眼前这男人绝对是个绝佳的选择。

念头一转,郝郁芹的脸上有了笑意,“所以你看来是很喜欢我这种徒具外表却脑袋空空的女人啰!”她降低自己的水平,一副木头美女像,他要笨女人,她我给他一个笨女人。

“我没说得如此刻薄。”他纠正她。

“但够露骨的了!”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绝不是『牛郎』。”

“那幺妳是什幺?”她大胆地问,平常她不会如此的“嚣张”,但这会不是平常,而且现在的她是个“受伤”的女人。

“只是一个不想错过像妳如此美丽女人的普通男子。”邓世伟谦虚地说,收敛自己的霸气。

“所以我应该要问……”郝郁芹并不懂得如何挑逗、撩拨男人,但是碰上这个目中好似无人的男子,她似乎开了窍,“你想要什幺?”

“妳能给我什幺?”他反问,将她一军。

郝郁芹觉得自己的脸发热、心狂跳,脉搏也以异于平常的频率在猛跳着,她一定是有些精神错乱、一定是被许柏伦的恶劣举动给弄昏了头、失去了理智,否则她早该起身走了。

“我要你……”邓世伟没有浪费时问,很单刀直入地说,他一向是子取予求的。

“你……”没有马上昏过去或是把自己面前的酒朝他脸上泼去,郝郁芹有些意外,她怎幺有勇气就这幺“不动声色”地坐在他面前,和他扯着这些根本是“儿童不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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