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然美?,相貌出众,是个绝世的美人,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啊!”红楚赞美回答。
“那本宫能称得上好吗?”花艳再问。
红玉点点头,“皇后您虽然性子好动,但是心地善良,绝对说得上好。奴婢敢问,是不是皇上称赞您美、您好呢?”
花艳有些不好意思的微露笑靥,也有点欢喜地轻点下头。
“这是好事啊,表示皇上看出了皇后您的优点,开始喜欢您了奴婢真要恭喜皇后!”红玉欢欣说道。
“哇,这样就太棒了,不用再担心会被打入冷宫!”红楚没头没脑的冒出这话,立刻就挨了红玉一个白眼。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谁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真心话呢?”花艳还是心有疑问。
“皇后,皇上为何要说假话呢?自然是真的,皇上一定不想再和您吵吵闹闹下去,所以改掉了对您的成见,敞开心接受您,这表示皇上对您的重视。您是皇后,后宫之主,皇上和您相处得好,也才能无后顾之忧的治理国事,皇上都已经用全新的态度待您了,皇后您也要用相同的诚意回报皇上,这样您们才能有幸福的生活啊!”红玉分析说着。
花艳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红玉,“本宫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会说话,连说辞都和段干世玮差不多,看来本宫是大材小用,该让你当个女官才对了!”
“皇后,您别取笑奴婢了,奴婢自入宫起就伺候您,奴婢会的一切也是您教的,是您教得好,奴婢哪敢自豪!”红玉谦恭的回应。
红楚跟着表示谢意,“奴婢向来比较笨,如今能认字懂礼民,也是皇后教的,奴婢也要感谢皇后大恩!”
“哇,两个嘴都这么甜,这又是谁教的?”花艳好笑地看着她们。
“是向皇后学的啊!”红玉、红楚同声回答。
主仆三人一起笑了起来,这一笑冲淡了花艳的心结。连红玉都这么说了,她似乎不需要太疑心段干世玮,人都会变的,或许他是真心在改变。
“只是段干世玮一下子变得太多了,让本宫感到很不踏实。”花艳老实对两名宫女表示。
“若皇后仍是不放心,那就让时间来证明皇上的表现如何,皇后再决定怎么做啊!”红楚提议。
花艳笑了,夸奖她,“红楚,你也不笨,和红玉一样很聪明,本宫要谢谢你的提醒!”
她可以订出一个时限,在这时限里尽量出题测试段干世玮,若他的反应一直如他所说的那么有诚心,她就可以相信他,当然时限不能太短,人说日久见人心,否则就测不出真心了,最短也要一个月,最长就订个半年,看他的行为再来改变!
解决心里这个大结,花艳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有兴致出外走动,好好参观皇宫了。
慈仪宫也仿佛因为有了个活泼的主人而变得朝气蓬勃。
???
花艳下午走马看花地在慈仪宫里观看了一圈,宫里优美的亭台楼阁和花园相映成趣,景色清幽、环境雅致,只是有些沉闷,连秋千、摇椅都没有,难道以前的南威国皇后都只会待在寝室里吗?因此她决定要增加一些设施,改变一下。
慈仪宫的寝室依里外分为三部分,最外是花厅,如一般的厅堂,布置高雅,可以招待手帕交;居中间是中堂,用来摆放主人喜爱的物品,花艳便将一面墙作为书柜,放置她带来较常翻阅的书籍,再挑了嫁妆里自己平时玩耍的玩艺儿摆放,也放了张琴,改成和她以往所住的艳宫有些相似;最里面便是内室了,在富丽堂皇的摆设中带着柔和清雅,十分的舒适,最让花艳满意。
这晚,在用完晚膳、也沐浴饼后,花艳便待在中堂里弹琴,只是琴声断断续续,可以看出她的不专心。
这样的琴声听得红玉、红楚难受,红玉在琴声又停下时,忍不住出声,“皇后,夜色不错您要不要到园子里走走散心?”
“总好过闷在房里等人啊!”红楚月兑口而出。
“谁说本宫在等人的?”花艳马上抬头看着红楚。
红楚自知失言,忙着解释,“呃……奴婢的意思是皇上国事繁忙,可能无法这么早来看皇后,所以……所以……”
“不准说了!本宫没在等他,也不必等他,还不快伺候本宫宽衣,本宫要就寝了。”花艳怒得站起,转身走入内室。
红玉对红楚暗骂声笨蛋,便忙跟上花艳;红楚自知多嘴,满脸愧色,只能垂着头也进入内室。
花艳换衣后,便斥退了两名宫女,还不高兴的又将早上刚换好的门落闩。
回到床上时,她生气地捶着子发泄情绪。昨夜他的改变果然是有目的,一定是为了占她清白才故意装的,所以得到好处后,今晚就不来了,现在他一定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赢了。
可恶!她真不该相信他,若事实真是如此,她的复仇行动一定会教他后悔,不将他皇宫闹得天翻地覆,她绝不罢手!
花艳坐在床上气想着,这时房外却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声响,她吓了一大跳,直觉就想将门闩拉开,不过马上又迟疑下来,最后她干脆躺倒在床上装睡。
又上锁了,段干世玮苦笑,也许他该撤去房里的木闩,免得日后他每晚都要破“闩”而入。
他再度震断木闩走入寝室,来到内室,和昨天一样的情形,纱帐已经放下,显示花艳已就寝,不过他很有自信她铁定没睡着。
他掀开纱帐,就见花艳背着他而睡,手臂放在身侧,因为天热,露出一截粉女敕藕白的肌肤,段干世玮受不住诱惑,俯身亲吻着她的纤美手臂。
才吻了下,花艳就急忙收回手臂,人也转向他坐起,“不准碰我!”她不悦地叫道,并擦拭着被亲到的手臂。
“怎么又不高兴了?是朕惹你生气了吗?”段干世玮微笑看着她。
“少臭美了,我才不会为你生气,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里做什么?请你离开!”花艳娇气凌人的下逐客令。
“艳儿,朕以为经过昨夜之后,你会除去对朕的偏见,而且朕又将传国玉?送给你,你应该开始相信朕了,怎么到现在你对朕的敌意还是这么深呢?”段干世玮无奈地看着花艳。
“你以为用一块玉?就可以收买我的心,你太看轻人了!我困了,要就寝,你走吧!”花艳拉着被子又想躺下。
段干世玮大手一转,就将花艳揽入怀中,“艳儿,不要孩子气了,你可是南威国的皇后呢,要懂理、明是非,不要再刁难朕了!”
花艳顺势倚在他怀中,嘟着嘴不说话。
段干世玮看她模样娇俏可人,禁不住低下头又想吻她的小嘴。
花艳却调皮的伸手挡下,“不可以,我还没答应呢!”
段干世玮心想,这个刁蛮女今天烦了他一天,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念她滑柔细腻的身子、甜美的小嘴、诱人心脾的莺声娇语,她弄得他整日心神不定,现在却说不可以,他怎能忍受被拒绝,只得使出绝招,诱使她点头。
“要如何你才会答应?那像昨夜一样好了,你提出要求,考验朕的诚意吧!”
“你以为我是贪心的女人吗?只会想用金银宝贝来打发我,我身上的玉?已这么贵重了,你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胜过它呢?”花艳抬起小脸,睨着段干世玮。
“不管珠宝珍品,甚至是免死金牌,朕都肯给,朕白日国事烦身,夜里只想好好放松休息。朕疼你,你也要体谅朕啊!”段干世玮企图以哀兵姿态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