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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要逃 第22页

作者:凌玮

“放心,我暂时还舍不得吓死清平。咦?清平的脸色不太好。”明知故问。

“没办法,今年犯太岁,小人特别多。”

“这样算来,我们算是同病相怜,是否应该为此干一杯?”他递上一杯酒。

“有何不可?”长鞭一挥,打下他的酒杯。

“这是否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清平今晚就是不打算沾酒。”还摆出一脸“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不过,这边的访客倒是一点都不受影响,笑得比她更唯我独尊。“那么,妳的意思就是不介意沾点血啰?”

第九章

基本上,她一点都不介意沾血,最好是血溅五步之后,马上就断气的那种,速战速决,一次就能死个痛快,而不是倒楣地遇上那种很努力要让人死得很痛苦的人。

“那就……”瞧一眼笑得很和善的小翼。“喝一小杯应该没问题。”唉唉!她真是有点贪生怕死。

对她的从善如流,滕翼也没多作反应,让人摆上椅子并斟好酒,好整以暇的等她入座陪酒。

“这百花酿闻起来果真有百花齐放之香气。”她轻轻的沾唇。

“清平喜欢的话,就多喝一点。”

“唉!身上带伤,不宜沾酒。”采哀兵之计。

“很不舒服吗?方才我急于向妳展示刚学会的指法,一时没拿捏好,竟让清平伤上加伤,,真是该死。”他假意自责。

“不怪你,是清平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的。”哀怨。

“不怪我要怪谁?不过,右护法也下手太重了,我只是要他拿戒尺吓吓清平而已,他竟然连这么点力道都控制不好,该让他自杀谢罪!”

说得好听,他的目的太明显,杀了那些杀手,是因为不让别人碰他盯上的猎物;让右护法持戒尺伤她,则是摆明了是以宫规在教训她,他竟把她当他的人!

“没那么严重啦!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右护法你也别放在心上。”抬头向守在滕翼身后的右护法歉然微笑。

可惜人家不领情,理都不理她。

“好奇怪,他们两个怎么像殭尸一样,一动也不动呢?”她歪头同。

“这也不能怪他们,自从半年前,在下差点死在一群莫名其妙的匪徒手中后,他们因为自责太深,从此没有好脸色。”往事不堪回首。

“真的吗?太危险了!那……小翼又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

“有些部分记不得了,只知道当时太生气,气到不把那些坏人杀光就不罢休,等我醒来时,就满地是死人了。”

“是、是吗?那你也不记得那些坏人为什么要害你吗?”她有些冒汗。

“不太记得。”皱眉。

“什么叫不太记得?”吊人胃口吗?可恶!

“好吧!我承认我的记性不好,什么都不记得。”惭愧。

“那太可惜了。”遗憾。

“清平再多喝一点,这酒其味芳香,我为了制这种酒,跑了好多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坛香味够的百花酿好压制住那些补品。”

“什么补品?”全是花香啊!清雅飘渺的,哈啦之间,她都喝到第三杯了。

“当然是有助身体的补品,清平喝不出半点药材味吗?”惊讶的问。

“我对酒一点研究都没有,我们家的老六倒是精于此道……是什么药材?”顺着他的语意顺口问问。

“都是些很珍贵的药材,我拿给妳看。”

滕翼欢欢喜喜地弹指,然后乐清平就见到一个人抱着一个漂亮至极的琉璃坛,晶莹剔透得让人可轻易见到里面的东西。

“这是……”她已经脸色苍白、头冒冷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吐出来。

“里面的六色珍品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齐的,唉!原本我还养了一整个山洞呢!没想到小心的关在石室里也会遭劫,被火烧得不剩一条,还好……”他接过那坛酒,欢天喜地的介绍起来。

“妳瞧,这六色珍品其实就是六种不同颜色的珠蛇,赤、黄、白、黑,紫、绿,每一种颜色都是珍稀品,不过,还是紫珠蛇最难找,这次找到的紫珠蛇还只是幼蛇,所以为了搭配牠,其他颜色的也只好挑些幼小的,妳瞧瞧,六种颜色缠在一起很美是不是?”呵。

“……”头皮麻到不行。

“其实坚持要找齐六色也是有原因的,单独使用一种颜色或是各色搭配却不足六色所浸泡的珠蛇酒,药效只是一般的强身健体药酒,不过,用齐了这六色却有很大的差别,因为药性特强,所以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呵呵。

“……”从头皮麻到两只手。

“这酒,对修习内功之人是仙丹妙药,但一般人用了,将因无法催化药性,致使胸闷难解、积郁成疾,所以最好别碰,不过,最糟的还是那种已经身受内伤还不小心饮了这酒的人,那就跟喝毒药没什么分别了。”呵呵呵。

“……”从双手麻到腰椎。

“首先大概会觉得头皮发麻,然后沿着脖子到上身,再到双手也跟着发麻,最后是腿……感觉很痛苦吧?清平。”好好奇喔~~

“……”那是痛苦两个字无法形容的。

“唉!妳一定觉得我是故意要害妳。”

“难、道、不、是?”气得她嘴角都禁不住在抽搐。

“这是很大的误会,自从大梦一场后,我思考的时间就变长了,说话之前要先思考、行动之前也要想清楚。害人之前当然更要思考清楚,不可出差错,直到没有遗漏才可行动,结果,有时候身体和大脑配合得不是很好,事情还在思考阶段,身体就把事情都做完了。”一脸的抱歉。

“你应该找大夫看一看。”病得不轻。

“放心,目前还不是很严重,除了忘记目前妳不宜喝这酒之外,还忘了警告妳沾唇即止,否则……”呵。

“……”还来?!

“喝一杯则全身酥麻、无力可施;喝两杯则内伤加剧、无药可施;喝了第三杯的话……就到了某种任人施为的境界。”呵呵。

“……”死了!

“那种境界是很让人难以启齿的,清平,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妳的,我只是没想到以妳小时候的经历,和上次在石室被咬了那么多口的经验,这毒性应该可以避免……”

“你不如留点时间让我交代遗言,或是闻我几个未了的心颐更实际。”她冷声打断这恶人。

“不会死的,这么快就让妳死,也太可惜了,喝了第三杯后以上所有药效会一起出现,头脑清醒,却呼吸不顺;内伤加剧,却全无痛感;全身虚软麻痹……妳会以为自己全身都没知觉了,但那只是误解,这是药性发作时最可怕的副作用--对外力的感知将特别敏感。”

“……”瞠眼抽息。

“懂了?清平果然聪明,一点就通,那么……”他和善温雅的笑容渐渐褪色,就像脸上的温度逐次降低,直到冰点。

“刚才我没有说实话,希望妳别介意,对于那些妄想取我性命的匪徒,我或许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那个一再设计害我,又欺骗我,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主要关系人,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并且永远都不会忘。”

“这、这听起来像是应该的。”吞口水。

“即使在我丧失记忆的同时,我仍旧会傻傻得追着她跑;更何况现在的我什么都记得了,更是会把她紧咬不放,让她尝尝我这半年来深思熟虑之后,所想出来的无有遗漏的报复手段。”

“听,听起来好像很精采。”她可以不参与吗?

“那个人……真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胆大妄为的人啊!”他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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