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哲的俊颜满是心疼,一双眸子始终温柔的看着她。
终于,她累得跌坐在地上,晶莹的泪珠一滴滴掉下,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唐雅哲在她身前蹲下,与她平视,然后搂紧她。“别哭了。”
“你走开!大骗子,别让我以为、以为你好像很爱我似的,走开……”她抽抽噎噎的叫着。
在她朦胧的眼里,他的身影已模糊不清,但他那双褐眸却仍然温柔的凝睇着她,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我是真的爱你。”唐雅哲温柔的嗓音传进她耳里。
“我听到了,你爱的是秦慧妮。”她摇着头,水眸里满是心痛,泪不快速的滑落。
唐雅哲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他根本从来没爱过秦慧妮。
“你敢说不是吗?那天在琴室,我亲耳听到你对察慧蝇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他的直觉果然没错。
这个小女人真该打,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泪人儿,他温柔而坚定的再次重申:“我从来没爱过她。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她姓水,名激滟,而她现在正在怀疑我的真心,你说她该不该打。”
“你不要骗我。”她摇头,红艳的唇轻轻颤抖着,感觉自己失控的心正一步不失陷在他醉人的温柔里。
“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让他看扁,但软软的嗓音却是全然的脆弱。
他轻轻一笑,深情的看进她的灵魂深处。“是呀,活不下去的人是我。”
水激滟心中一动,主动搂过他的脖子,青涩地吻上他的唇。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都不重要了……
唐雅哲的眸子霎时变得深邃,他从她手中接过主导权,悄悄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不同于平常的温柔绵密,反而带着掠夺的意味,一波波地席卷水激滟的呼吸,让她忍不住全身发烫。
激情的吻从她的唇而下,在她白女敕细致的脖子上留荆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大手抚触着她每一寸柔女敕雪白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烙印。
她嘤咛出声,身子因而逐渐沸腾,他的手所到之处总像引起一把火在她身上燃烧似的。
她的小手无助地乱挥却不小心碰到他精壮结实的胸膛,立即被他牢牢抓住,看着他眸里的深情,她一阵恍惚随他一同在无边的里翻覆……
窗外一轮银月高挂,窗内一片旖旎,男性低喘声与女性细细的娇吟声流泻满室……
第十章
晨光映在雪白大床上两个交缠的胴体上,光与影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象,波斯地毯上衣服零乱,空气里仍残留着激情后的气味。
女子的褐色长发妩媚地披散在男子古铜色的胸膛,她闭上长睫的容颜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白玉似的娇躯仅覆盖一层薄被,底下赤果的身子与男子相拥,就像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
晶亮的眸子紧紧锁住女子甜美的睡敛脸,唐雅哲的唇角漾着满足的笑容,修长的手紧紧地搂住她赤果的腰肢。
他温润的薄唇恶作剧似的轻轻舌忝吻着她白女敕坞瑕的肌肤。
水潋滟彷佛查觉到有人干扰,细致的眉微微皱起,但那阵扰人的麻养仍然不放过她,继续侵袭她雪白的颈子。
唐雅哲微微勾起唇角,没想到她这样都能睡。
毫不懈怠的薄唇继续攻击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修长的大手也一并用上,俊容带着坏坏的笑意啃啮着她敏感的白女敕耳垂。
受不了他一连串的干扰,水潋滟轻眨长睫,缓级地张开眼。
突地,她彷佛瞧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似的,水眸愕然瞠大,连忙抓起薄被卷在身上,迅速地退到床沿。
她拉走了唯一的被子,他赤果而精壮的身体立刻呈现在她面前。
水潋滟微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回过神,马上不自在的撇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该是恨他人骨的,可是这眼前的情况却奇异得尴尬。
她烦躁的抓了抓零乱的长发。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在床上能干嘛?难不成还能玩家家酒吗?
“你在跟窗帘还是墙壁说话?”他偎的她的耳畔轻语,不太喜欢被刚醒的枕边人忽略。
她抓紧被单,感觉到自己的赤果。
她皱紧眉头,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算什么?上天开的大玩笑吗?
强自压下纷乱的心绪,她冷冷说道:“我们不该这样。”
她数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爱与恨交杂是什么感受?她该恨自己,还是恨他。
订边陷下一铁,一阵温暖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毕业再结婚。”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况且他早就认定她。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他到现在还在骗她。
想起她昨夜零星片段的话语,他想他们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发誓不论你听到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她苦涩一笑,“你自己说的还会假吗?”
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她怎么可能错听?
唐雅哲抚着额,“等等,你最近躲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这件事和秦慧妮有关,是吗?”
“可是那天你也在,我听到你的声音。”他想推卸责任吗?她面带责难地看着他。
“那一天?”他冷静的思考着,已知道事情症结的所在。
“上个礼拜在琴室。”
“我上个礼拜忙着去唐氏宝习,哪有空去练琴y你可以去问唐氏的几个经理,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他心里满是无奈。
“好吧,你有看到我本人吗?”他好笑的问,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她挑眉深思,她确实只有看到背影。“没有,不过那是你的声音。”总不可能有人模仿得出他的声音吧!
“如果有人能模仿呢?”这并不无可能。
“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月兑罪很逊吗?”这怎么可能,连双生儿都不可能有相同的声音,在这里跟他争论这种问题实在很愚蠢。
可是偏偏她又见鬼的感觉到他的真心真意,他是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
天啊!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相信我。”他挑起眉,“我会拿出证据给你看。”水潋滟张嘴准备说话却看见他盯着她的脖子。
“你看什么?”她赶紧把薄被拉得更紧,以免春光外泄。但当她转身看着化妆镜时,却忍不住花容失色,因为她原本白女敕的脖子此时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起昨晚她受欢迎的程度,唐雅哲满意一笑,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了。
“喂……”她一直不敢把目光放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生怕一不小心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还是有保障点好。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比较偏向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因为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所认知的还要多得更多…·
“不过……”她面色微赧,“这件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话才说完,无法直置信的大叫:“你怎么撕了我的衣服!你这个野蛮人。”
“你以为我会再让你穿这种衣服吗?”他扔下破碎的衣.服,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男人是有兽性的吗?她分明是想引人犯罪。
水潋滟走过去捡起裂成两半的衣服,无法理解这个霸道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这样我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