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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三年不晚 第23页

作者:颜依依

他将她搂靠在胸膛,“你又忘了我说过没事别乱跟人家道歉?当年我是在缺了新娘的婚礼上出糗,但那些闲言闲语没那么容易击垮我,我会离开新加坡,主要是不愿再受我父亲掌控,与你的逃婚没有直接关系。”

意思是她的内疚可以减轻些吗?她抬头望见他澄澈眼里嵌着这样的讯息。

“要我在这里盖印章,你才相信我说的?”他伸指轻点她柔润红唇。

恍然意会他的“盖印章”所指为何,小脸霎时红遍。“不、不用,我相信你说的。我、我去看佑佑睡得好不好。”

他轻而易举的揽回慌说着就要跳下他大腿的她。“放心,小家伙睡得很好,我刚去看过他了,倒是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什么回答?”她困惑。

“为什么你会像个从来没接过吻的生手?”想起他去见父亲前,与她在客厅的那一吻,她生涩稚女敕的回应着实令他纳闷。

天!他怎会扯到这里?“我、我想睡了。”

“等你回答完,我会哄你睡。”右手捧着她巴掌大的俏脸,他拇指指月复在她唇上抚移,对她瑰颊上又烙深几许的红霞,深感好奇。

除了怕羞外,莫非她还隐瞒他什么?

“遐迩。”她困窘的喊,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扬唇而笑,他缓缓朝她娇唇俯近,改变主意要自己探索她今他眷恋又迷惑的青涩甜美。

夏敏直教他惑人的笑容摄住心魂,心跳坪然的望着他俊美脸庞一寸寸靠近。

就在四片唇瓣相碰的刹那,一串格外清亮的铃声霍地由客厅传来。

“这么晚会是谁打电话找你?”尝香被扰,权遐迩蹙眉问得怏然。

电话?“我不知道,我这就去接,免得吵醒佑佑。”

话落,她急忙跳离他的怀抱,往客厅跑去,一张俏脸因险些就发生的亲吻酡红如霞。

“夏敏,是我。”

当听清楚电话里传来权曜庭的声音,她颇感讶异,“曜庭学长?”

她记得遐迩说他回新加坡了。

“你现在在哪里?”她不禁又补问一句。

难道曜庭连夜赶来台湾?权遐迩双拳紧握,有股抢过电话的冲动。他随夏敏身后走进客厅,想看是谁深夜的来电,结果不是他臆测的冯安,竟是曜庭!他果真如他所说,这么快又回来找夏敏?

“我在新加坡。这么晚本来不该吵你,可是有件事我忍不住想跟你说,所以跟依莲要了你的电话便打给你了,是不是吵到你就寝了?”权曜庭倚站在房间的透明落地窗前,恨不得自己此时是在她身边。

“没关系,有什么要紧事你尽避说。”

他深吸一口气,捏紧无线话筒,语气坚决的道:“我要娶你。”

脑子里轰然作响,夏敏有好半刻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我一直对你有好感,想请你当我的新娘。虽然要通过我爸那关需要时间,不过我先将你预约下来,你可不能再答应别人的求婚。”

尤且是遐迩哥。他在心底加一句。

今晚他之所以会打电话给她,就是想要牵绊住她。虽然他不了解她对遐迩哥的感觉,但遐迩哥对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他得从夏敏这边下手,让她心里有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对她三年前的未婚夫动心。

“曜庭学长,你听我说……”

“糟糕,我妈在喊我,我们下次再联络。”权曜庭仓皇的挂断电话。还是别让母亲知道他跟夏敏通电话,免得她误以为夏敏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他,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远在台湾这头的夏敏,眉头深锁的放下话筒,烦恼的低语,“怎么会这样?这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曜庭跟你说了什么?”

抬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到她跟前的俊拔身影,她暗忖,现在也许只有他能帮她。

咬咬唇,她据实以告,“曜庭学长说他要娶我。”

权遐迩浑身一僵,“曜庭要娶你?!”

她无助的点头,“我现在该怎么办?”她从没想过学长会对她有意。

“该死!”他愤然低咒,牙根紧咬,曜庭竟敢说他要娶夏敏!

他说她该死?因为他的逃妻搭上他的弟弟?夏敏唇边有抹几乎看不见的凄楚涩意。“三年前我让权家失尽面子,权伯父不可能让我再进权家,我不知道曜庭学长为何会突然说要娶我。”她似自怜又似替自己辩白的低喃。

“没错,依我爸凡事以利益为考量的个性,他是不会让已和夏家无瓜葛的你进权家大门,不过显然没弄清楚自个父亲脾性的曜庭,摆明了非对你痴缠不可。”

那小子在挑衅他,向他宣示夏敏是他的?该死!

“你呢?你对曜庭又抱持着何种态度?”他定定地望进她眼底,屏气等待她的回答。

“我说过我和曜庭学长就只是学长、学妹的关系,至少我对他没有半点男女情份。”她说得激动,无法不将他的质问想成是在怪罪她主动惹来权曜庭的痴缠,而这令她难过,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品性不贞的女人?

“你确定你对曜庭当真半点男女情份都没有?”他需要她再次的肯定,好消融他的不安。

“没有!不管你相不相信,就是没有。”她挺直背脊迎视他,准备迎接他可能抛落的任何讥诮或讪笑。

岂料她等到的,是他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把你给我。”奇怪的语句接着落入她耳里。

“把我给你?”她怔然与他四目相对,不懂他的话语,也不懂这骤然转变的情况。

“三年前你就应该是我的,今晚,我要你。”要她真真实实成为他的,谁都不能跟他抢她—.

霍然顿悟他的意图,夏敏脸红整张脸蛋,连心都失速狂跳,全身却像被施了魔咒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迷魅邃眸,微颤的说:“你、你画设计图画累了,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俊薄的嘴角微勾,他拦腰抱她走回她的卧房,右脚跟向后一踢,将房门关上。

“我再清楚不过,我——要你。”含笑的双眸始终锁在她脸上。

“遐迩——”夏敏声音颤然,慌措的揪着他衣襟的小手也抑不住的颤抖。

她现在该如何办?他真的打算要她?

轻轻将她抱放床上,他极柔极柔的在她耳畔呢喃,“这次,你逃不掉了。”

痴迷的凝视在他怀里熟睡的月兑俗娇颜,权遐迩胸腔盈满柔情的悸动。

就在不久前,他彻底的要了夏敏。却在占有她的那一刻,赫然发觉她还是个处子。

“你……怎么会?”太过震撼,他一时就停在她体内,愕问身下娇羞又撩人的人儿。

夏敏当然明白他发现什么。“佑佑不是我的孩子,他的父母车祸身亡前将他托付给我……痛……遐迩,好痛……”处子纯真首次被人占有的不适疼痛,令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抗拒的推抵着他。

他只能怜惜的吮去她盈睫的泪雾,用绵密的深吻、深情的,减缓她告别女孩的不适,在她全心投入时,缠绵需索的爱她……

终于明了为何她会像个从来没接过吻的生手,她所有的完美无瑕,是他一个人的!

伸手轻擦拂睡得恬然的人儿的发,他却想不透,她既然不是因为怀有佑佑,三年前为何毅然的逃婚?

然而,当他将她的长发顺到耳后,碰触到她小巧细致的粉耳时,他有了答案——她是因为自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因此不得不逃。

“傻瓜。”他顿觉心疼不舍的搂紧她,打从听力因病受损起,她独自一人承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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