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么的卑劣不堪。”她一脸受伤神色。
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他嫉妒她为陈裴山说情。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误会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我拥有的任何东西。”冯君恒面露愧色,连声道歉。
阮斯凰深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乱糟糟的思绪。
“有些事情表面上看来似乎得到的比失去多,但是,许多事输即是赢,失去也许比得到拥有更多,为什么你不试着放手?也许你会发现,卸下权力的双手,能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许久,冯君恒才点头答应考虑她的提议。
“谢谢!”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套吗?”
冯君恒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让她含泪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
“为什么你会相信我没有对这里的人民施法术?”冯君恒摆出严肃的面孔问道。
“你会法术吗?”
闻言,冯君恒又偷亲了她一下。“对我这么有信心?”
阮斯凰的脸上流露出无限柔情,“如果你会那么做,我将是第一个会遭殃的人。”
靶动于她的信任,冯君恒将唇靠在她的脸上,在细致的脸宠上下摩挲。
“你做什么?”阮斯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心慌意乱,他的鼻息不断呼出热气,扰得她几乎全身虚月兑,一股燥热感袭向她的心湖。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呀!”他笑得贼兮兮的,趁她不留神时,将舌头探入她微启的口中,恣意品尝她唇齿间的芳香。
阮斯凰一阵错愕后,才恍然明白他的意图。
她攒起眉,试着推开他,但他霸道的将她囚禁在他的胸膛里,就像是非吃了她不可似的紧紧的吻住她。
“唔……”阮斯凰反抗冯君恒的亲昵举止。
“大概是陈芷蓉。”
“她这是什么意思?”冯君恒的怒气未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陈芷蓉喜欢你。”阮斯凰带着醋意地道。
“我只喜欢你。谁还理陈芷蓉喜欢谁。
可,就在两人无法自拔时,敲门声忽然传来。
冯君恒紧锁眉头。
“去开门吧!”阮斯凰隐忍着,笑着催促他去开门。
冯君恒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随意套了件衣裳,打开房门,瞪视站在门外的陈芷蓉。
“有什么事?”他冷着脸。
看箸那一副结实的胸膛,陈芷蓉一肚子火,这原本都该是她的,阮斯凰凭什么侵占她的一切!
“我得到消息,我哥哥可能会造反。”
她与哥哥一直想抢回主权,谁知道哥哥不知道受了阮斯凰什么蛊惑,居然临阵月兑逃的喊停!
但是她绝对不放弃,因为她的目标是坐上国王的宝座。
“怎么会这样?”
只要一提到民心涣散,冯君恒就会着急万分,陈芷蓉用这条计策屡试不爽。
“你现在最好跟我一起去见我哥。”她拉着他的手。
“我穿一下衣服。”冯君恒转身想进房拿衣服。
“来不及了,上次你留在我房里的那一套还在,将就着穿吧。”
她急忙的拉着他走,不让他有机会向阮斯凰解释。
躺在床上的阮斯凰全听见他们的对话。说什么只爱她一个,分明是谎言!
他竟然在陈芷蓉的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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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君恒两天没回来了,阮斯凰打探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她的心笼罩上一片片的乌云,彷佛山雨欲来。
“王妃。”
有人唤住在花园散步的阮斯凰,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唤住她。
“有什么事?”阮斯凰声音冷淡。
说实话,阮斯凰极度不愿碰上这个女人,一想起她可能和冯君恒翻云覆雨的画面,就让她很难堪。
“我有事情想求你。”陈芷蓉咚的一声双腿跪地。
她的举动吓坏阮斯凰。
“你这是做什么?”
一个原本高傲的女人,这会儿竟然。跪在她面前,教她如何不吃惊?
“我想求你成全我和国王。”陈芷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死去活来,让人看了辛酸。
“有什么话起来再说。”阮斯凰本就不是狠心之人,生平吃软不吃硬,陈芷蓉摆这阵仗,算是模对门路。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回屋里说吧厂阮斯凰没有扶她起来,迳自往屋里走。
陈芷蓉悻悻然的爬起来,跟在后头。
第九章
在国王寝宫里。
“喝茶吗?”阮斯凰招呼着。
“谢谢,以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饮用。”陈芷蓉意有所指的拒绝。
阮斯凰似乎听出一些端倪,不过她倒不急着询问。既然陈芷蓉有心找上门来,
她总会说的。
阮斯凰静静的啜着茶。
她不开口戏就演不下去,陈芷蓉只好擦拭泪痕,开口道歉:“对不起,我并不想造成你的负担。”
“有话就直说吧!”阮斯凰放下手中的茶。
以陈芷蓉的个性,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又哭、又道歉,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才会让她放段。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本我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不管名分、不计较地位,可就是那么凑巧……”陈芷蓉欲言又止。
听到这里,阮斯凰几乎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她就是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不甘心让陈芷蓉这么容易得逞,起码也得让她演完所有的戏码。
“我怀孕了!”陈芷蓉哀伤的低着头。
也许是心中早有准备,阮斯凰面上毫无惊讶之色。
“你不觉得你应该打好草稿再说这些话吗?听说这里的女性都丧失生育能力,你怎么可能是唯一的例外?”
“那只是表面上,难道你不怀疑,为什么全国的女性会一起丧失生育能力,无一幸免?”陈芷蓉得意的笑着。
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想过。
“你想知道吗?”陈芷蓉找了一个好位子坐下。“我好不容易研究出一种药物,混合在民众每个月必定会喝的祈福水里,让全国的女性暂时失去生育能力,而我则服下解药,只要找个男人与我结婚,生下一个孩子,让我成为国内唯一能生育的女人。”到那时,她就像女王蜂一样,是国人的宝,轻而易举的就能坐上国王的宝座。
如果不是他们突然降临到这里,她早就坐上国王的宝座了。
好不容易,她利用国王亟欲控制这个国家稳定的弱点,煽动族人起义,再由她从中斡旋,让族人得到一些利益,而她则是得到国王的信任。
丙然,此举大大的增加两人相处的机会,她原本认为国王抵挡不住她的魅力,谁知他的定力惊人,竟然会对阮斯凰死心塌地。
不过她相信阮斯凰不是她的对手,她认为,国王不过是认为阮斯凰是最佳生育对象。
现在她不惜故技重施,就只为了国王的宝座。
阮斯凰拟乎不意外、也不生气。
“你不生气?”对于阮斯凰的反应,陈芷蓉觉得非常不满意。
她哭死哭活的老半天,好歹也换阮斯凰哭一下才能平衡。
“我是很生气。”说不生气是骗人的,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还未嫁过门,就得为丈夫收拾烂滩子?
“可是你的表情……”陈芷蓉怀疑她的说法。
“请教一下,我该怎么表现才合乎你的意思?”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陈芷蓉觊觎国王,她也提醒过他,只是设料到事情会演变成如此,一切都姑料未及。
“对不起,要不,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陈芷蓉伤心欲绝的像是已经亲手杀掉自己的骨肉。
陈芷蓉非常聪明!不管她是以什么手段怀孕,孩子是不是国王的骨肉,她都不可能同意扼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