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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祸根 第5页

作者:予凡

可惜了解意思并没有让她变得心安,却更加深她的迷惑和错愕。

他要娶她?

当年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使她的少女情怀拥有无限遐想和狂喜。

然今非昔比、事过境迁,她已有婚约在身,是展家杰的未婚妻。

她站起身藉机摆月兑他擒住自己下颚的手指,跟着微微侧过身避开他的目光,“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他既然知道她快要结婚,自然也知道她和展家杰是未婚夫妻;明白这个事实却开口说要娶她,不是开玩笑是什么?而且是个过火的玩笑。

“玩笑?”展家傲的嘴角一撇,“我从不随便开玩笑。”

“你……”杨芷君一愣,“你应该知道我和家杰已经订婚,很快就要举行婚礼。”

既然他不是在开玩笑,那她就尽责点提醒他。

“那又如何?”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很多人都是进到礼堂才悔婚,你只不过订了婚罢了。”

“或许,但那个人绝不是我。”听完他强辞夺理的谬论,她显然有点愠怒,“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改变主意?”

就算她心里满载着对他的思念,也不代表她可以背叛自己的未婚夫嫁给他;她接受的教育、身处的环境,根本不容许她的行为有任何差池。

“就凭我。”眯起眼,他将俊脸凑近她,“难道你没有对我动心?”

他俊美的脸庞陡然在瞳孔里放大,令她忍不住倒退一步;压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她强作镇定,“你的外表确实足以让许多女人动心,却不是成就婚姻的唯一标准。”

“那么你的标准是什么?”他邪魅一笑。

未料到他会这么问,她愣了愣跟着摇摇头,“我们之间并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

“在我看来,你根本没有标准。”他一脸不屑地嗤笑,“要不然也不会挑中展家杰这个浑球。”

杨芷君并未就这番讽刺的言论替自己申辩,或许是因为她多少也认同自己的标准过低。

“如果说娶我是你此行的目的之一,那么很抱歉,你要失望了。”她优雅地朝他点点头,“我已经出来很久,该回去了。”

她实在无法继续站在这里和这个说话无厘头的男人讨论自己的婚姻大事,而且也真的该回去宴客席,否则只怕会被人怀疑她不小心掉进马桶里。

“我不会失望的,我说过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不理会她的话,他以坚定的语气表明娶她的决心。

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现在才说娶我?

她在心头狂喊,表面上却故作平静。

“你……”她欲言又止,半晌后才以秀才遇到兵的口气说:“如果你执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事实总归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徵询你的同意。”他睨着她,态度十分霸道,“我是来告诉你,我将娶你为妻的事,好让你有心理准备。”

他再次攫住她的下巴,“我不希望届时吓坏我的新娘子。”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为何不停地自言自语、有理说不清?

杨芷君的修长再好也忍不住动了火气。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请你不要太过分。”微带怒意,她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你以为你是谁,做人凡事都要讲道理,你凭什么为所欲为?”

“我说过我不随便开玩笑。”他的大手已牢牢箝住她的纤腰,强行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很快你就会体验到我的不讲道理和为所欲为。”

“你做什么!”柔软的娇躯整个撞向他坚实的身体,她又羞又气地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拚命想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他们身处的这个角落并无人迹,但是万一被人撞见,这辈子她都不必做人了。

“和我未来的新娘子亲热不算太过分吧?”

“住手,住手!”她再也顾不得礼貌,动作由原本的抵抗变成了捶打。

她何曾与男人这般亲密过!在她的严格把关下,就算是展家杰也只曾轻啄过她的颊而未曾逾矩。

她的气怒、羞窘丝毫不影响他戏弄她的意图,反而平添他亟欲征服的兴致。

发出一声轻笑,在粉颈上游走的大掌陡然托住她的后脑勺,他俯旋即堵住她所有的抗议和愤怒。

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因骇然而僵硬,甚至忘了挣扎;呼吸之时,她所感受到的全是他浓烈的男子气息。

不似当年那个轻浅的初吻,这回展家傲吻得深沉而有意。

当他企图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时,她逐渐唤回在震惊中消逝的意识,慌乱地随口乱咬。

“啊!”他低声惊呼,箝制住杨芷君的双手不由得放松。

她用尽力气乘机挣月兑他的怀抱,踉跄逃离现场,甚至不敢回头一望。

截至目前为止,她已经彻底体验到什么叫作不讲道理和为所欲为,所以若再耽搁下去,她不排除自己会有遭到强暴的可能。

展家傲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逃离,阴鸷的眸光蒙上一层黯影。

逃吧,尽避逃吧!

他看中的猎物从来没人跑得掉,只不过现在还未到收网的时候。

随手拭去由唇边流下的鲜血,他邪美的脸庞出现一抹教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第三章

为了今天即将要举行的董监事会议,展柏瑞偕同展家杰一早便来到办公室;虽然对小鲍司而言,董监会议只是例行公事,不过适逢董监改选,行事稳健的展柏瑞不愿马虎应付,仍是提早到公司为待会儿的营运报告做最后准备。

展明企业是标准的中小企业,股本小、获利高,每年少说有两、三亿的盈余入帐,经营绩效远高于一些台面上亏损累累的上市公司。

其中展柏瑞是最大股东,原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但为了鼓励儿子努力经营公司,特地移转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给展家杰,至于其他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分别由王立升和其他两位老朋友分别持有。

由于展明企业获利状况良好,每年都能配发相当丰厚的股利,所以其他三位主要股东一直十分支持由展柏瑞担任董事长兼总经理的职务。

展柏瑞相信今年改选的结果也不会有变化,遂已吩咐秘书订好餐厅,准备在会后宴请这几位股东老友吃顿饭表示感谢之意。

但目前最令他头痛的问题并不是公司的运作状况,而是该如何将经营的棒子交给展家杰,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完全看不出风流成性的儿子有何能力可以接下经营的重任。

烦恼终归烦恼,疼爱儿子的他还是希望藉由训练和教导,慢慢让展家杰的心思放到公事上头;虽然挂名特助的儿子依旧成天专注于和漂亮女职员打情骂俏,没半点企图心。

身为一个父亲,他也只能抱持着尽力而为的态度看待这件事。

“搞什么鬼,都过了二十分钟还没半个人影?”展家杰看着手表皱起眉头发牢骚。

明明约好早上十点开会,向来准时出席的三位股东今天却一反常态地一同迟到。

坐在会议桌的首位,展柏瑞思考着各种致使他们迟到的可能性;除了交通状况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会让三个人同时迟到。

奇怪的是这三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电说明状况。

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他对着儿子道:“你去和王伯伯他们联络一下,看看他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喔。”应了一声,展家杰顺手拿起电话,在尚未按下按键时,会议室的大门瞬间被人推开。

“董事长,事情有点不对……”展柏瑞的秘书简小姐气喘吁吁地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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