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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富 第17页

作者:叶双

然而,终究是不识情滋味的黄花闺女,仍未从刚刚那让人震撼的举措中回过神来,她只能傻愣愣地望着他,一颗心更是彷佛要跳出胸口似的。

“怎么,不好喝啊,那咱们再试一次?”越奉天忍不住逗弄着脸红得像是煮熟虾子似的她。

完全忘了什么酒不酒的,琉璃只要脑海里浮现方才他那种让人乱了心绪的动作,脑袋瓜儿就完全停止运转。

她有些慌乱地想要退开一步,可是越亢天哪里肯让她离开自己半步,紧紧搂住她的手,松都没有松开半分。

显得不知所措的琉璃,只好吶吶地说道:“越大哥,天色晚了,我们好像应该就寝了吧!”

这句话原本是她想要逃避眼前这种既令人窒闷又使人魅惑的气氛的借口,可是听在越亢天耳中却成了一句道道地地的邀请。

“对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是该睡了。”

“那……咱们去睡吧!”琉璃忙不迭地挣开了他的怀抱,原以为他不会松手,她还微微地使了劲挣扎。

可谁知道,越亢天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松了手,害她一个踉呛差点往前扑跌。

要不是越亢天眼明手快地伸出手抱住了她,她这个新嫁娘只怕要血染新房了。

“越大哥,你干么突然放手啊?”琉璃气急败坏地仰头才要骂人,谁知却突然双脚腾了空。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她紧紧地揪住越亢天的衣襟,免得自己跌落。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她真的很怀疑,眼前这个带着点邪魅的男人真是她天天见面的越亢天吗?

他实在……很不一样!

“我不奇怪,现在我只是一个新婚的男人。”含着一抹魅惑的笑容,越亢天凝着她的眼神愈发热烈。

“新婚男人?!”

琉璃还在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只见他已经迈开了大步往那铺着鸳鸯锦被的床榻走去。

“新婚男人就该不一样吗?为什么?”不解人事的琉璃当然不懂他话语中的隐喻,皱着柳眉问道。

“等会儿妳就会知道了。”等她被自己给拆吃入月复之后,她应该就会知道新婚男人该怎么不一样法。

“可是……”她还要说话,越亢天却已经俯首衔住了她的红唇,有些事该用做的而不该用说的,就像现在--

他的薄唇以猛烈而温存的姿态缓缓地占领着琉璃的红唇,他唇舌所传来的温度几乎烫着了她。

那种感觉让人心慌,虽然她明知越大哥不会伤害她,可她仍下意识想逃,但……却无处可逃。

“越大哥……”被那灼热的感觉弄得六神无主,她趁隙嘤咛地低喊。

但越亢天此刻可没心思做夫子,手一伸,拂去了她身上的红嫁衣,当那闪着耀眼红光的肚兜儿在他的眼前毫无遮掩的展露,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头骤起那份想要完全拥有琉璃的渴望。

“嘘,别怕,跟着我。”感觉到她因为他的举动而产生的瑟缩,他捺着性子温言安抚。

一双大掌和唇舌交替,在琉璃那未解人事的雪白身躯之上,燃烧出一簇簇的火苗……

浑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干了,琉璃只能虚软地承受着,原来……这就是成亲啊!

在完全被越亢天的欲火烧灼之际,这也是她最后仅存的念头……

第七章

成了亲好像并没有啥不一样嘛,只除了……

当夜晚降临时那一幕幕的缠绵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琉璃的脸立时红得像是烧红的炭似的。

脸上的灼热让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思又兜在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事上,她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连忙挥去脑海中那不该存在的画面,才定过神来,耳边就传来翠儿迭声的叫唤。

“小姐……小姐……”

“什么事啊?翠儿。”看着她跑得气喘吁吁的,琉璃忍不住轻责着她的莽撞。

“什么事急得要命的,慢慢走不就成了吗?”

“才不是我要用跑的呢,而是这件事很重要。”喘过了气,翠儿连忙为自己辩驳。

靶觉自家小姐好像真的长大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成为人妻的关系吧!

“有啥天大的事啊?”轻抚着躺卧在身侧的大黑,琉璃不以为现在还有什么天大的事需要她这样大惊小敝的。

毕竟,万事都有越大哥顶着嘛,而且昨晚她还听越大哥说起,爹的下落好像已经有点儿眉目了,听说爹是被大嫂骗去了她乡下的亲戚家,只要一旦确定是哪一户人家,她就可以亲自去接爹回家了。

所以现下她的心情可是轻松得很。

“是少夫人来找妳来了!”

“大嫂?!”一听到翠儿的话,她便忍不住满脸的疑惑。

她不是没遣人去萧府问过爹的下落,可是派去的人都被大嫂给轰了回来,她甚至还当众言明,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从此她萧琉璃与萧家再无任何关系,还要她不用担心爹的事情,这事她大哥会操心。

那时,大嫂的话说得那么绝决,怎么这会儿,她却又主动找上门来了。

琉璃略略思索了一会,还在犹豫该不该见呢,由远而近的就传来了一记拔高的嗓音。

“哎哟,还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不过是做了越家的大少女乃女乃,架子倒是端了起来了。”

那话夹枪带棍的,听得主仆两人很不舒服,翠儿嘴才张开要回口,倒是琉璃扯了扯她的衣袖,让她吞下这口气。

“嫂嫂。”淡淡的一声招呼,甚至不扬笑,要不是碍于爹还在她的手中,琉璃早要人把她轰出去了。

“还好,妳还知道认我是妳的嫂子。”何纤纤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等主人招待,便大剌剌地在琉璃身旁坐下,还伸手从摆放在石桌上的漆盒里拈了一块点心塞入嘴里。

她还真是懂得喧宾夺主啊!

琉璃不悦的撇了撇嘴角,对于何纤纤的举措不置一词。

“我说妹子啊,虽说妳已经嫁人了,可娘家总还是娘家吧,最近妳哥啊,做生意不留神,不小心赔了些,妳可得帮帮忙啊!”

说得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啊,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活像琉璃欠她多少似的。

站在一旁的翠儿一听,还不等主子开口,冲口就道:“少夫人,我记得那时小姐被毒蛇给咬伤时,妳好像是不把她当自己的家人嘛!”

“呃……这此一时,彼一时嘛!”

堂堂一个萧府的少夫人被一个下人这样质问,何纤纤的面子上虽然挂不住,可是倒也真不敢再继续嚣张下去。

她手一伸,就拉住了琉璃的手,语气沉沉的说道:“琉璃啊,那时是我做错了,但我也是情有可原啊,妳爹那时正生着病呢,妳又被蛇给咬伤了,我怕给爹招来了噩运,所以才不敢让妳回府养伤,其实我也是将妳时时挂在心上,是后来人家告诉我,说那越家大少爷对妳百般疼,千般好的,我才敢放下心来。”

一张利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琉璃不悦的撇撇嘴,还是默然不应声。

面对何纤纤那势利的嘴脸,她虽心中不悦,却还想听听她能怎样颠倒黑白。

她朝着翠儿一使眼色,机伶的翠儿连忙意会,又再代主子开口,“我还记得啊,在小姐出嫁那一天,妳不是特地要人捎来了信,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所以不管将来如何,要小姐绝不许再踏进萧家半步。”

呃……说到这儿,何纤纤的脸上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那时她以为以琉璃的傻样,越家少爷娶来只是图个新鲜,不可能把她捧在手掌心上,顶多宠个十天半个月的,之后就算不休,也会彻底冷落。而且她那时还怕她会仗着越家的财势干涉萧家的家务,所以她这才撂下话,耍琉璃别还以为自个儿是萧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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