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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辣女秘书 第20页

作者:叶双

“我没有理由去恨她,我真正该恨的人是你。”

当年要不是那个歹徒一径的叫他小杂种,他也不会气怒得失去了理性,而杀了他。

所以他真正该恨的人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与若亚又有何关。

“你……”刑奕磷的反应,让刑钟海原先的如意算盘全砸了锅,原本的笑容也被一片的苍白给取代。

“不管你再说什么,章若亚这个女人我是娶定了。”话声一顿,刑奕磷又继续说道:“还有,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我保证刑氏绝对会在一夕之间瓦解。”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亦是无益,于是他气怒的打开门准备离去。

看着刑钟海年迈的背影,长久以来盘据在刑奕磷心中的愤恨似乎淡去了不少。他也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人,他的承认与否、如何对待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受到他的影响这么深,更是一点儿也不值得。

在此想法的同时,刑奕磷突地领悟刑钟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种重新的感觉自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终于摆月兑了“刑”这个姓氏带给他的阴影。

现在他惟一要做的便是想办法让若亚承认自己对他的爱,其他的一切似乎早就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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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吻恍若翩舞的蝴蝶,轻轻的落在若亚的粉颊之上,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出一声声抗议的嘤咛。

看着若亚熟睡中的模样,刑奕磷爱怜的轻吻落得更加的绵细,终于那麻痒的感觉让她受不了的眨了眨眼睑。

然后她毫不意外发现刑奕磷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亦在她的心底缓缓的蔓延着。

明知不该放任自己,可偏偏却愈来愈习惯有他的陪伴,毕竟有谁能忽略一个时时刻刻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啊!

而刑奕磷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强迫着她习惯,而她竟也就真的如了他的愿,偶尔在睁眼的那一刻没见到他的话,也会觉得失落。

这是以前她从来就不曾有过的感觉啊!若亚在心底低叹着。

是真的恋上了吗?她在心底自问。

但每当那个答案逐渐浮现,她却又立刻慌乱的抹去了那个答案,因为她怕就算是感情上可以接受,但是生理上呢?

往日的阴影始终不曾自她的心中褪去,即便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她的心中却总是有一块属于晦暗的地方。

看着若亚的眼眸在望见他的刹那闪过许多的思绪,刑奕磷温柔的问:“在想什么呢?”

“没……没有!”有些不自在的,她让自己离他的身躯远些。

她以为自己的举动不露痕迹,殊不知在知道了事实真相后的刑奕磷早已将她的举动都映人眼底。

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从前不曾仔细深思过的画面若亚在他靠近时,总会不自觉的轻颤。

而每当他情不自禁的吻她时,她总会不自觉的抗拒。

甚至只要他们的手不小心的碰触时,她也总会被吓着,然后很快的缩回自己的手。

以前他不将她的这些举动放在心上,总视为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的羞怯,而如今当他知道她便是当年的那个小女生时,他对她的这些举动也有了另一种的想法。

“睡得好吗?”不动声色的,刑奕磷轻声问着,然后将宽阔的大掌罩上她的脸庞,温柔的轻抚。

“嗯!”若亚点了点头,勉强着自己习惯他的轻抚。

虽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但是每次当他初初碰触到她的那一刻,她仍难免一丝的惊慌。

“医生怎么说?”刑奕磷再问,双手已由她的额际转往她柔女敕的双颊。

“明天就可以拆线,然后也可以出院了。”想到自己在躺了两个礼拜的医院后,终于得以解月兑,甚至她还可以摆月兑刑奕膦那紧迫盯人的身影,她就觉得高兴。

相对于她那溢于言表的喜悦,刑奕烤的脸色在听到她可以出院的消息时,明显的有些不晚。

“怎么,你不希望我康复吗?”感到他的手明显的一顿,若亚明知故问的说。

“不,只是不希望让你又有机会逃避我。”他诚实的说。“在医院我可以理直气壮的陪在你的身边,并且不让你有逃避的空间。”

依他对若亚的了解,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她一踏出医院的大门,绝对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逃避他。

闪避着刑奕磷灼人的视线,若亚言不由衷的反驳,“我干嘛要逃避你,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的确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可我却是一个男人。”刑奕磷意有所指的说。

闻言,若亚的心微微的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

她一向将她厌恶男人亲近的感觉隐瞒得很仔细,除了自己的家人和几个好友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虽然心里惊讶,但若亚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凭什么认为在我心底男人会比洪水猛兽更可怕?”

“因为……”刑奕磷修长的手开始描绘起她完美的菱唇,那轻柔的触感真是忍不住教人着迷。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能解释你总是在我碰触你的时候轻颤?”

刑奕磷的问题直接得教人皱眉,但却也让人忍不住起疑心,一向心直口快的若亚忍不住刺探性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有什么是我该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吗?”刑奕磷反问,不想拆穿她,就是因为希望她能对他开诚布公。

“没有!”

她过于快速的拒绝让人更加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但刑奕磷虽然气怒于她的不够坦诚,却仍是不动声色。

反正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主动告诉他,属于她的过往,和他们之间的纠葛。

看着刑奕磷那晦涩难明的眸光,若亚的心再次一紧,说与不说的犹豫再次在她的心中拉扯着。

明白若恶中的挣扎与犹豫,因为她脸上的表情总能真实的反应着她的想法,于是刑奕磷鼓励的说:“很多事摆在心底其实是一种禁锢,有时候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月兑。”

听着他若有所指的话语,若亚几番张口欲言,但却仍然没有勇气说出口。偏过头去,不再去看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服光,她只是淡淡的开口,“我累了,想睡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陔怎么告诉他,她很怕男人,因为她是个曾经遭受过强暴阴影的女人。

包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心中那股浓重的歉疚,因为她就是害他坐牢的那个女孩。

所以即使明知道自己动了心、动了情,却仍然选择逃避,有时候能够逃避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一股失望让刑奕磷脸上鼓励的笑容卸去,取而代之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

“难道我真的那么不能让你信任吗?”

刑奕磷的语气心痛而沉重,若亚这种逃避的表现让他几乎已经无计可施。

“我真想睡了!”再一次的重复着,她不再多说什么的让自己躺下,然后立即闭上了眼,隔绝他那炯炯的目光。

乱了,已经全乱了,如果她当初早知道自己会爱上他,那么她一定在初见面的时候便告诉他,她就是当年他救的那个女孩。

而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她从此不再能够接受男人过于亲密的触碰,每当男人一触碰到她,一种恶心的感觉便立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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