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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 第18页

作者:于儿

“你来呀!本格格什么时候怕过你来着?”犹不知大祸临头的她,还在逞口舌之快。

“你有这种胆量最好,因为我也不希望在下一刻,你会害怕得放不开。”殷封崭充满挑衅地邪凝玉帨儿怒焰高张的火红脸蛋。

“害怕这二字,本格格不会写。”

“哦!那真是太好了。”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点点头后,在下一瞬间,猛然一举撕碎她单薄的内衫,现出粉绿色的抹胸。

“殷封崭你在干嘛?不要脸的混帐!”玉帨儿大惊失色地以手护住前胸嘶吼着。

殷封崭废话不多说,直接扯下她上身仅存的遮掩物,并深深埋入她的胸前,蛮横地吸取他所渴求的青涩甜美气息。

这股温馨的香甜是绝无仅有的,是上天特别赐予他的,也是弥补他这二十多年来内心空洞与绝寂的神秘厚礼。

去他什么反清复明!

去他什么格格贝勒!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她的身影,就只待她能赶紧填满他长久空虚的灵魂。

转瞬间,他迅速地又将她的束缚一并褪去,然后猖狂、恣意地强压在她身上邪佞的侵袭厮磨,企图浇灭她所有的反抗、顽强的预设立场,让她一同与他沉沦在无际的瀚海之中。

“殷封崭,你这个阴险、不要脸的小人!”

被他给捆绑在头上的双手,在没有其他支撑物下,只能互相死绞扭扯,而全身所众起的微弱力道,在他壮硕体魄的压迫下,早就提前屈服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就认输,她是高高在上的玉帨儿格格,哪能容他轻易地拉着自个的鼻子走。

她强忍住到口的申吟与浑身不停窜升的酥麻,屏住紊乱气息,将有幸月兑离他魔躯的一脚给悄悄抬起,并对准在她小肮上蠢动的头颅,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当她兴奋地一脚踹向他的同时,殷封崭的后脑勺彷佛长了双眼睛,倏地攫住她的脚踝,并猛然拉开他,让玉帨儿的私密之处尽收他眼底。

“呀!你再看,本格格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拔高的尖叫声,乍红的芙蓉面,及剧颤的杨柳身,都可以充分显示出她极度惊慌无助的娇羞模样。

殷封崭丝毫不停止他的攻掠,直到她的惊叫转化成破碎的吟哦声时,他才稍稍停顿了下,不过他这一缓和,并不是因为她的威喝所致,而是为了在随后的仪式当所必须做的调整。

“你怕了吧?快放开……本格格就免去你的罪……”玉帨儿意识半昏地逸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殷封崭怱地将她双腕的桎梏解开,然后让她攀紧自己的双肩,在他准备就绪后,粗声地警告她:“不要多话,留一点力气下来,不然你接下去会很难熬。”

怎么还会有接下去的事?

难熬!怎么东西会很难熬?是不是煎药呀?

就在她迷蒙地猜想他的话意之际,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她原有的意识抽离。

她瞬间被这股陌生的疼痛及快感给吓得进出了泪水,而攀附在他肩头上的蜷缩十指,则紧紧地扣抓住。

“唔……你又欺负我了……我要告诉……告诉……”玉帨儿想藉由言语来分散、抵抗他狂野的入侵与撕痛,不过却也让自己的气息陷入混乱而无法说明完整。

“你还有力气说话,显然我还不够卖力。”殷封崭在浓烈的粗喘后,顺势加重他的挺进,不再顾虑她的娇小紧窒。

“唔……”狂烧的火焰,真的让她没空讲话了。

噬人的灼热及高度的喜悦,逐渐令她远离疼痛,她本能地接纳他的一切,与他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冲击。

许久过后——

当玉帨儿缓缓睁开眼帘时,第一个窜入的思绪,竟然是煎药!

“笑什么?”卧在她身侧的殷封崭,宠昵地轻啄她的唇角。

“笑唔……”玉帨儿扬起的笑纹瞬间僵住。

她猛然瞠眼瞪视近在咫尺的邪肆俊庞,一张餍足后的该死神情。

“嗯!说呀。”慵懒的嗓音,十足的感性。

“笑你这个大混蛋怎么还不去死。”想起身的她,因浑身酸疼而颓然放弃。

“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他别有所指地奸笑。

“你什么时候死过?本格格怎么会不知?”虽经人事,她仍旧单纯稚女敕。

“你遗跟我一起飘飘欲仙过,怎么一睁眼就马上忘记了!”冷不防,殷封崭邪恶地箝住她一只浑圆。

这下子,玉帨儿总算明白他的婬话。

“你干什么!快把你不干净的手给我拿开。”玉帨儿用力扳开他的巨掌,却反而造成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她不觉吟哦出声。

“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理。”她不自觉的吟哦声,突使他全身涌起狂烈的亢奋,激起他血脉的沸腾。

惊觉自己又发出羞死人的申吟后,玉帨儿困窘地偎入他胸膛,不敢面对他饱含欲求的邪眸。

“你休息一会。”殷封崭强压欲念,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休憩。“天快亮了。”瞥见即将破晓的天色,他不禁更加拥紧玉帨儿。

“嗯!”玉帨儿咕哝一声,垂下疲倦的眼帘,沉睡入梦。

离傍晚又近了些!

他漆黑的幽黯双瞳里,没来由地横扫一道迷雾般的矛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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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了。

玉帨儿枕在他臂膀上,凝望着窗棂外的落霞,微微出神。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不曾下过床,就这样跟殷色胚整整混了一天的时间。

难怪他要同津亢讨价还价,约定今夜才要送她回去,原来他早打定主意要欺负她到底了。

然而,她倒不怎么介意就是,连划伤她脖子的罪也不同他计较。

因为她已经从当初的一点点喜欢,演变到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地步。

说不定,在与他一同吃糖葫芦之际,自个的心,就一块给他吃下去了。

难道,她在扬州生活的这段期间内,已然寂寞到令她毫无芥蒂地抛开所有矜持。

是呀!她是寂寞的。

纵使皇宫内院像个大囚笼,至少身边还会有至亲的细心呵护,不会孤单到找不到一人可以让她撤撒娇、吐吐心事。

唉!云香不可以,而津亢贝勒更是不可能。

每当她内心孤寂时,就只能藏身在被子里,思念在远方的皇额娘。不过,她现在终於找到与她相同之人了,不管杵在他们中间的阻碍有多大,她都会尽一切力量克服,

“我送你回去!”他决定了。

“为什么?”玉帨儿惊愕地反身面对他。

她以为殷封崭会舍不得送她回去。

“起来穿衣服。”殷封崭迳自起身着装,根本不理会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穿。”情急之下,她竟以衣服来要挟他。

“啧啧!不穿最好,那我们再来做一次。”殷封崭邪恶地欺压上她,好生等待她的求饶。

“好,你来呀!”玉帨儿虽然满脸涨红,仍旧乖乖躺在他身下。

他是喜欢她的,她绝对有把握。

“你……”殷封崭眸光一敛,旋即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不穿都无所谓!不过,待会外头的人,可有福份看到十七格格光着身子的模样了。”他满含嘲讽地冷睇她严重受创的表情。

“殷封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她决定把自己交给他时。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你不喜欢我了吗?”

见他不搭理,玉帨儿更为火大,“说呀!你是不是把我欺负够了,就不再喜欢我?”

“不要罗唆,乖乖给我穿上衣服,我们马上离开。”殷封崭把衣服丢给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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