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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 第26页

作者:琳达·霍华

“嗯,好吧,”她低语。“可是如果你的手不规矩,我会拿东西砸你的头。”她移动时畏缩了一下,坐起来,开胶带并拉下拉链。

“你是说你带了皮包?”柏恩爬进帐篷,里面突然变得好小。他带了提灯和一瓶搽剂。他研究拉链的胶带时扬起一边眉毛,同时露齿而笑。

“那很有效。”她指出。

“就算是吧。好了,趴下。”

虽然有点不自在,她仍照办。

“我还好,真的,我知道会疼痛。”

“我至少能纾解一部分疼痛,你没有必要再忍受下去。还有,我喜欢你的衣服。”

她很久没有脸红了,可是突然间她觉得脸颊发热。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遮住的部分比穿泳装还多,可是她穿着内裤和棉衫的事实让这一刻显得更为亲密。她信任柏恩的话,相信他无法克制自己说一些弦外之音。她将发烫的脸埋进小枕头里,想着如果她动作够快,以常理来说她可以打得到他。

他打开瓶盖时,搽剂的刺鼻味呛到了她。他倒了许多在手掌上,然后开始按摩她的双腿。他从脚踝开始,然后往上挪,揉捏她紧绷的肌肉。当他的手移到大腿时,他听到她因痛楚而倒抽一口气。

“放轻松,”他安慰地低语。“放松,让我把疼痛除去。”

他的碰触缓慢且持久,力量集中在指尖上。她一直都很机警,期待他的手游移到不该碰的地方,可是他没有。一会儿之后,她想:按摩的滋味真好,她再也无法抗拒像迷幻药般的魔力。慢慢地,随着他双手的抚模,紧张从她身上消失。她听到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些声音,她想停止,因为那听起来有点。

“翻身。”他说道。她照做了。

他按摩她大腿前侧,疏散着搽剂,减轻疼痛。“我就知道你身材很好,”他下评语。“很棒,有力的腿。我一开始就想你哥哥和他的同伴无法走这么远。他们在你之后爬进帐篷,要不是我叫他们,他们连靴子都不月兑呢!”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昏昏欲睡的说道。

“这么说只是好听而已。好了,再趴下这样我才能按摩你的背。月兑掉棉衫。”

她很困,可是还有神智。她睁开眼睛,瞪着他。

“如果你不这么做,我无法上药。”他指明。“听好,我今晚不打算趴在你身上。我要我的女人比你现在的样子活泼些。你的肩膀和背会疼痛,而假如我今晚不按摩那两处,明天会更糟。你知道后果,所以别和我争。”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可是到目前为止他都很规矩,而且按摩让人犹如置身天堂。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她再度趴好,然后扭动着身子月兑下衣服。

她听到他低声轻笑,可是未发一语。他倒一点搽剂在她背上,然后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成跨骑姿势。她闭上眼睛责怪自己,她早该知道会这样。可是他所做的只是身体向前倾,同时开始有力的按摩使她的头差点离开枕头,特别是他手指陷进她疼痛的双肩时,她因为极端的疼痛而大声申吟。

他按摩到每一块肌肉,强迫它松弛。她觉得自己四肢无力却又无法阻止这种感觉。除了疼痛之外,他也抹去了每一分体力。他一直揉捏直到找出每一时疼痛之处,徘徊其间直到最后一丝张力消失。他擅长此道。哦,他真的很棒。为了尽善尽美,他不吝惜利用每一分力量。

假如不是因为感觉到他的坚硬碰到她臀部,她几乎要相信他的动机只是同情和伸出援手罢了。每一次往前倾时,他的就压向她。可是他没有做任何她可能抗议的事,而且他使她得以放松,因此不管是欢迎或是拒绝,她都无法反应。她所要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时而睡过去,而且希望那双有力的手能再工作一个小时左右。真是天堂…

柏恩低下头看她,嘴角一弯,露出怜悯的微笑。她睡着了。他跨在她结实、圆润,几乎未遮掩的臀部上;他的男性揉搓她的臀部近半小时之久,他硬挺而充满渴望,而她却睡着了——幸福、安详地睡着了。

如果今晚他睡着,那才叫做幸运。在她月兑下衬衣时,他曾瞥了一眼她的胸部,而那个印象在折磨他。丰满、巨大的一向都是他的最爱,但她的却小一点,坚挺却不会充满肉欲的摆荡,虽然那样常点燃他的。他因为这种近乎痛苦的着迷而困惑。他想看她的,用指尖揉搓,也许还吸吮一下。他一直都喜欢女人的在他嘴里的感觉。她近乎赤果地躺着而且熟睡。他所要做的只是轻轻地把她翻过来然后看着她,满足自己。他甚至不会碰她。

他离开她身上,克制地盖上瓶盖,开始咬牙切齿地低声诅咒。他曾对她保证过。他一定吃错药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答应不要碰她,光是承诺这件事的本身就证明他脑筋一定有问题;更好笑的是她在可以任他摆布的时候,他居然连翻她转身偷看一下胸部都不敢。

他低头看着她,望向一片厚密、闪亮的黑发散落在她的肩膀四周,看着她黑色的睫毛停留在双眉下,看着她放松、柔软的嘴唇。当他在按摩她疼痛的肌肉时,她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缠绵的样子,使得他无法停止想像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而到最后,那低沉、沙哑的申吟声犹在耳畔。她结实、光滑、令人迷惑的有力身体会在他下面急据地被唤起,她的臀部会因他的冲刺而摇摆、抬高。她会紧紧搂着他,而他只能在她体内进出,而且当她达到高潮时……天啊,当她达到高潮时……

他颤抖着,强迫自己将这些幻想驱出脑中。他只是在折磨自己,如果他知道为什么,那就该死了。他以前从未让女人占据过他的心房。占据,他不喜欢这个字,或是其他隐含的意义。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女人,而在他能欣赏其中的大部分时,被任何一个占据心房都是愚不可及的。被一个女人占据心思意味着其他人引不起他的兴趣,而他根本不想看到那种事发生。见鬼了,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乐见其发生?很奇怪的是,他能满足于坐在窄小的空间里看着她睡觉,享受疯狂地设想接近她近乎赤果的身子。

她该死。她以为他是什么?该死的无能?她怎能睡成那样好像她不只是穿着一条短内裤,而他没有跨在她结实的小两侧且悸动的坚硬?她应该保持清醒,提防他将她翻转身,苦苦地说服她一并褪去内裤的可能性。她是否对他的男性魅力打了折扣到根本毋庸担心被诱惑的程度?

如果她是那么想,他应该让她看看她错得有多离谱。他甚至可以让她在睡梦中达到高潮;她会在他怀中辗转反侧,求他进入她,结束这场令人喜悦的折磨。他宁愿留在此处过夜也不要回自己帐篷。

除了那该死的承诺。

他叹气,拾起她刚才穿的那件薄衬衣,将它覆在她背上,这样他就看不到她手臂下的。不管是亲眼所见或是出于想像,他都没有必要让自己难过。他把手放在她肩上,停留一会儿,感受其平滑、丝般的曲线,然后轻轻摇醒她。“醒醒,甜心。”他的声音怪异地沙哑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他清清喉咙。

“嗯?”她咕哝道。

“我要走了,起来将胶带重新黏好。”

她重重的眼皮慢慢打开,爱困的绿眼珠看着他。她看着他的眼神一度既温柔又欢迎,可是紧接着眯起眼睛。她马上伸手找衬衣,同时觉得困惑衣服怎么会罩在她身上。虽然衣服又小又紧,遮不住许多地方,但是总比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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