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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你的风流 第19页

作者:岳盈

包荒诞的是,梦中的那双手、那个男人居然有了确切的面孔,而且是属于她意想不到的那个人!

那人呀,是见了面心会慌、意会乱,不晓得该怎么对待的一个人。那人呀,也是不见面时,心会想、意会念,及至见面又不知该说什么的一个人。

五年来,她不时会想起他,莫名没有理由的,即使再久没见面,她都可以在第一眼认出他。每次见面时,她都发现他的不同,第一眼的坏印象随着累积的点滴滴不同而消退,替代的是令她怦然心动的好感。

不再是之前空有俊美脸皮、却无内涵的纨夸子弟,五年的时光不但让他从一名惨绿少年蜕变成男子汉,更将他虚华的气质转为内敛稳重,使他成为一名教人忍不住……要去喜欢的男子。

但这是她系挂他,梦见他的原因吗?

不明白呀!

尤其为何梦见他对她做那种事,吕锻金更是不懂。那是任何男子都不曾对她做过的事呀,也是她不曾想过允许任何男子对她做的事。

梦中的他,以长有薄茧的手掌滑过她高耸的胸脯,抚遍她敏感的肌肤,还有那不准许任何男子碰触、轻薄的隐私地。

而她的唇更被他充满侵略气息的唇舌给侵夺,奇怪的是,她未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有种受到珍惜、宠爱的愉悦。

为什么?

万针刺体的疼在脑中爆炸开,吕锻金申吟出声,随即感到一股灼热自体内深处往外灼烧,烧得喉头干涸疼痛。她难受的翻转身子,摩擦着细女敕皮肤的布料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迷惑的捧着头。

“口干了?”

她以舌头舐着唇瓣的模样,有说不出来的挑逗迷人,谢锋鎏却不敢认为她是在诱惑他,猜忖她必然是宿醉之后引起的口渴,体贴的倒了杯水走向她,扶起她虚弱的身体,将水液喂进她饥渴的小嘴。

笆甜的水液冲散了她体内残留的倦意,吕锻金撑开仍有睡意的沉涩眼皮,充满视线的影像令她震惊得几乎要晕倒过去。

谢锋鎏!?

他怎会在这里!?

晕沉的头脑更加的晕沉,混乱的思绪更加的混乱。那不是个梦吗?梦中人怎会出现在这里?或者她还在作梦?更或者那根本不是梦?

最后一个念头在吕锻金脑中造成剧烈冲击,让她几乎无法负荷。一抹难以言喻的滋味激起体内的熟潮汹涌,只能瞠目瞪视令她惊呆、吓呆的男子。

“怎么了?”他挑挑眉,深炯的黑眸流露出一抹兴味来。

从未见遇吕锻金有这种表情,瞪大的眼睛充满惊愕,若不是他对自己的外貌深具信心,还以为她是见鬼了。

“你……”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除了瞪他还是瞪他。

“不认识我了吗?”他疑惑了起来。

两人有一年没见面了,但他的外貌并没有什么改变,她不可能认不得他。

“我是谢锋鎏,你忘了吗?”该不会是昨晚的落水造成她的失忆吧?他忐忑的猜想。

“我没忘!”她挫败的叫道。

她倒宁愿忘了,现在就不会这么、这……该死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发现梦中人竟出现在她面前,偏偏这个梦还……不是一个正经闺女该作的梦,能指望她表现得有多正常!

注视着她涨红的脸,谢锋鎏好像有些明白了,心头惴惴。

她该不会是知道昨晚他对她做的事吧?

不对呀!她明明昏死过去,否则他也不用帮她换衣服、喂哺她喝姜汤了!

稍稍安心了一下,他伸手模向她额头,没烫。

“宿醉还没醒吗?”

“宿醉?”她怔了一下,弯弯的秀眉蹙拢了起来。

“你昨晚应该喝了不少酒吧?否则不会让丁烜毅有可乘之机。”

他说话的口气泛着浓烈的酸气,吕锻金讶异的看进他眼里,谢锋鎏却别扭的转开眼光。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讶异的问。

“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想起昨晚她害他喂了一夜的蚊子,自己却与一群乡野村夫闹得那么野,还差点让丁烜毅有机可乘,他免不了一肚子火,口气跟着冲了起来。

吕锻金暗暗心惊,莫名的感到害怕了起来。综合所作的怪梦及谢锋鎏的这句话,脑中窜出一个可怕的意念,恐怖得让她不敢置信。

莫非她被丁烜毅给……她脆弱得不愿相信,就把丁烜毅对她做的事,想成是谢锋鎏对她……

这个想法如一把利刃般狠狠地刺进她心坎,强烈的酸楚升上眼眶。

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吓坏了谢锋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让她这样伤心,他笨拙的伸手向她。

吕锻金哇的一声投进他怀裹,哭得好不伤心。父丧过后,她学会比以前更加坚强,然而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再坚强也会崩溃,只想靠向值得倚赖的胸膛尽情发泄,寻求安慰……

谢锋鎏拥紧她,美人投怀送抱,他却无福消受。怀中的软玉温香触感虽然美好,可她哭得教他心碎,让他顿时六神无主。

“妳别哭呀,什么事都好商量……”

这种事还有得商量吗?吕锻金哭得更心碎了。

“我刚才的态度是不好,但我没恶意,你别气我……”

谁为这事生气了?她没那么小气!她难过是因为……但教她如何启齿?毕竟昨晚遭人非礼的是她呀!

“昨晚的事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为了救你……”

“呜呜呜……”她就是要哭怎么样,发生了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他肩膀借她靠一下都不肯吗?亏她还认为这副胸膛值得信赖、依靠--

信赖?倚靠?

她忽然发现不对劲。这世上让她觉得值得信赖、倚靠的对象,除了亡父、师兄、姚静外,梦中的谢锋鎏是头一个。怎么现实中的他,这胸膛抱起来的感觉会与梦中这么相象?

这个领悟带起了一波波的思绪震荡,吕锻金紧接着感觉到紧贴着谢锋鎏的胸口格外的感,胸房的顶端火焚似的疼痛,隔着身上的衣料挺立的顶向他肌肉结实的胸膛,而一阵凉意却从前襟灌入。

她猛然一惊,低下眼睫一瞧,竟让她瞧见套在身上的是一件男性外袍,袍子的前襟还是敞开的。

“啊……”她大叫一声,用力推开谢锋鎏,眼中充满指控。“我……你……”

“我怎么了?你怎么了?”被人推得莫名其妙的谢锋鎏,不解的问。

“你还问?”她气得想跺脚,但因为人在床上,只能困窘的将掉到腰部的毛皮毯子拉回胸口包紧。

谢锋鎏目光落向她紧捉住毯子的手,纳闷的问:“你刚才不就知道了吗?不然哭得那么伤心什么?”

“我刚才不是为了这……你、你……”

她羞恼交加的神情及断断续绩的指控,终于让谢锋鎏有所领悟,俊脸微微涨红。

“妳别误会……”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心里暗暗叫苦。希望吕锻金不要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就判定他有罪。

幸好那张红云满布的娇脸上神情是混合着迷惘的惊惧情绪,而不是暴怒,更庆幸的是,她此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捉紧衣服的襟口,加上她手里没有剑,不然他这时候就得先忙着逃命了。

“我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做的。当时你昏迷不醒,因为落水的关系浑身湿透,我只好帮你把湿衣服换掉,以免你得了风寒。可我很规矩,为你更衣时都不敢乱瞧……”

他的不打自招让她把所有的事都想通,浑沌的脑子渐渐澄清。

昨晚在接待他们的彝族村民热情邀请下,她参加了村子里的婚宴,不自觉的多饮了几杯。然而,从胸月复处直涌上来的热意与晕沉,让她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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