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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眉很邪恶 第22页

作者:谢上薰

“我介绍一名牙医给你。”朋友能做的就这样了。

“你也牙痛过?”想拉一名垫背的。

“没有,我定期去洗牙。”

林雍泰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忘了这家伙出名的没有同情心。

回程的车上,因为买不到止痛药,他只有忍受,一脸难看至极的表情。

水袖都不晓得自己哪里得罪他,问他也不说,只好自己生闷气。机车男!

后来下车要分道扬镳前,冰雾偷偷向水裇咬咬耳朵,然后一溜烟跑了。

水袖微瞇着晶瞳,笑看着身旁的大男人,明白该怎么做了。“亲爱的,我已经拿到驾照,你的车可不可以借我开一下?”

“妳行吗?”林雍泰嗤哼一大声。他的宝贝车子耶!

“哦!在你眼里,我比不上一台高级轿车有价值?”晶眸闪闪,狡黠又迷人,她拉住他手臂摇着。“为了证明你的爱,借我开一次啦!”

男人对爱车有一种迷恋,不太肯借人开。

“你不爱我?”

“爱。”即使牙痛到连头都痛了,也知道“一失言成千古恨”的厉害性。

“爱我就把钥匙交出来。”

挣扎再挣扎,还是把钥匙掏出来交给方水袖,一脸的不放心。

水袖贝齿浅露,亮出极柔美的微笑。“放心好了,教练都夸我开车很稳,日后一定是模范驾驶。”

林雍泰姑且相信,不舒服到没力气争辩。

水袖轻轻松松赢得驾驶权,把车子开进市区,往大医院的急诊室而去。

“来这里做什么?”林雍泰变脸。

“星期天一般诊所都没开门,除非你有交情特别的牙医朋友,否则只有求助大医院先帮你止痛,明天再彻底治疗。”

“谁跟妳说我牙痛了?”白眼翻两下。

水袖温柔微笑。“雍泰,我不是你最亲近的人吗?为什么害怕让我知道你牙痛?如果只是为了大男人的面子,那实在很无聊,这世上有谁不会生老病死,你要一个人硬ㄍーㄥ到什么时候?”

迎视她的却是一双酷寒的眼。

“回家!我自己会去买止痛药吃。”

她脊背一凉。“随便吃止痛药不好,最好由医生开立处方笺……”

林雍泰夺过她手中的钥匙,“下车!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我最讨厌管东管西的女人。”

水袖愣了下,脾气也来,恼火的甩上车门,自己走出医院去招计程车。

不知好歹的臭沙猪,再也不理你了,痛死活该!

林雍泰懊恼的捶打一下方向盘,明知道她是关心、是好意,但他太习惯坚强,仿佛天下一切尽在他胸壑之中,他不想表现出孬种的一面啊!

尤其在心爱女子面前。

第七章

铁齿的结果,还是要去找牙医治疗,照过X光之后,牙医向他宣告,“林先生,你长智齿,不拔掉不行。”

林雍泰语气很不平,“我都二十七了还长牙?”

“先生,你是长智齿。”

“智齿是智慧的象征,我又不缺智慧。”

牙医当他是痛到脑袋当机,胡言乱语,二话不说的打了麻醉药,帮他拔牙,然后叫他休息三天,多吃流质食物,并开药给他。

林雍泰真庆幸没人瞧见他此时的孬样,并决定在家里躲三天,打电话向林总裁请了三天假,拜托他少模鱼。

水袖气他气了两天,终究放心不下,打他的手机不接,打电话去公司说他请假,直接杀到他住处,偏偏忘了带钥匙,按电铃按了半天终于有人开门,她已经气到没力生气了。

长这么大,很少有人让她这么生气。

林雍泰遵照医生的吩咐尽量少开口,脸色益发地沉穆,他不习惯在心爱女子面前流露出虚弱的一面,别扭的想等牙齿治疗好再去找她,继续幸福快乐下去。

“雍泰,你有没有去看医生?你没去上班,手机也不接,我担心得要命。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水袖泄气的跟在他身后进屋,忍不住低声叨念。

他拉长脸,坐在沙发上不看她也不理她。他完美的大男人形象啊!

“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你的牙齿治疗好了吗?”

林雍泰就是不想叫痛给她听,多丢脸。

水袖没见过他闹别扭的样子,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是和蔼可亲的江太太带着营养的流质汤品过来,一边搁在厨房的桌上,一边笑着对水袖说:“妳在这里照顾大少爷太好了,他很别扭吧?拔了智齿,痛得要命也要硬ㄍーㄥ着,医生要他休息三天,他就三天都不出门,简直像小孩子在闹脾气。”

水袖听了心一揪,命令自己别想太多,但思绪却漫然纷飞,不受控制。

如果不是江太太来了,水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拔了智齿,亏她还好心的开车载他去医院,他却不领情,宁愿自己去找医生。他不希罕她的好意!

她的心无预警地被扔进一池冷水里。

他可以将拔智齿的事告诉家人,连江太太都知道,只有她这个要与他共度一牛的亲密爱人不知道!

太伤人了!

水袖保持微笑,身子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觉得,她的未婚夫像个陌生人。

江太太交代完注意事项,就先回去了。

胸口的窒闷,使她的微笑变成苦笑,以为自己是他心目中无可取代的重要人儿,看来还差得很远呢!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没有重要到使父母不离婚,显然对林雍泰而言,她也并非无可取代。

她闭了闭眸,感觉好心痛。

一叶知秋,如今才知道他有这一面,随时能够将她排除于心门之外。

要生活一辈子的两个人,光有爱情是不够的!水袖蓦然有了这样的领悟。

她僵立厨房,很久很久,然后倒出一碗燕窝粥,端到客厅给他,看着他慢慢地吃完,没有同她说一句话。她把碗拿进厨房洗干净,走回客厅。

“我回去了。”

林雍泰没有留她,回房睡觉比较不会痛。

水袖心灰意冷的走了,人家不希罕她的关心、不希罕她的陪伴,以她的个性也实在做不出死皮赖脸的事。

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她的心也布满涂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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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林雍泰又恢复一尾活龙,积压的工作使他忙得早出晚归,有时干脆睡在办公室附设的套房里,等到可以稍微喘息,发现将近半个月没见到水袖。没有手机联络,不曾登门造访,当然也不会来公司找他。

他的未婚妻似乎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学校的课业和社团活动有那么忙吗?

林雍泰利用午餐时间打了通电话给她,打不通,手机没开机,怎么回事?但下午的工作又开始缠着他,一忙碌就没完没了。

直到晚上七点,他离开公司时天都暗了,很想约水袖一起好好的犒赏五脏庙,再怎么忙也要跟未婚妻吃顿饭吧!

这次水袖的手机有通,但没人接。

“她到底在搞什么?都联络不到人,比我更忙?”

林雍泰有点恼,自觉严重受到未婚妻的忽略。身为一个事业忙碌的男人,未婚妻温柔又坚强,不会一天到晚勾勾缠,不会撒娇耍赖要男人陪伴去精品店、珠宝店,吵得像一只鸭子,他是非常庆幸没错,但也不要忽视得太彻底,活像没有男人明天会更好,这就令人想口出三字经了。

车头一转,他直接去她居住的小套房找她。当初订婚后,他要求水袖搬来同住,她却以小套房离学校近而拒绝。

应该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的东西搬过来才对,就像阎千岁对佟冰雾那样。问题是,阎千岁是养情妇,而水袖还不想让他养,真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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