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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毛球 第22页

作者:陶陶

"我没有利用你。"他大声道,"如果我在婚前告诉你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成亲,那才叫欺骗和利用,可是我根本没见过你不是吗?更何况你也该结婚了,只是碰巧你身上有我要的那块玉,而我略施小计让你嫁给我罢了,事情只是这样。"他不知道自己干嘛和她解释老半天,他应该一走了之,不理她才对,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听了他的话,杜晋芸难过道:"所以你娶我只是顺便,我就像多出来的累赘包袱,既然你已经达到目的,那就把包袱团下,让我走。"

她作势要把玉佩拿下,却又被他阻止。"我不想再戴着这个,还给你。"她的眼眶再次蓄着泪水。

他真的会被她逼疯,"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戴着玉佩留在这里,不许再说你要离开。"他咆哮着说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她疲惫地揉揉双眼,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让她走。

"好了,不许再提这件事。"他拍拍她的背,"你的胸口还疼不疼?"

她点点头。"如果我没有怀孕,你是不是就会让我回去?"

"说这些还太早。"他不做正面回答,"而且你总会怀孕的。"他下结论。

"如果我不能生育呢?"她又问。

他皱眉。"说这些还太早,你怎么知道你不能生育?"

"我只是假设。"她说。"如果我不能带子嗣给你,你是不是就把我休了?"

他翻翻白眼。"说这些还太早。"

"会不会?"她故意为难他。

"晋芸——"

"会不会?"

"不会。"他不耐道,"去收养个孩子就好了,别再问这种无聊问题。"

她讶异于他的回答。"你又在骗我,你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就算你没休了我,你也会娶妾。"

他火道:"不许质疑我的话。"他扣紧她的肩,"还有不许再说我骗你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杜晋芸擦去眼角的泪水,开始思考他的话,她丈夫的话让她惊讶。

她方才太伤心了,以至于不能好好思索他的行为和话语,现在她开始发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他不愿意放她走,如果她没误解他传达的讯息,应该是这样没错,但她仍然迟疑,方才被他伤了心,现在她不想再当个傻瓜。

"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你不许离开这里半步。"他指示。

"你请大夫干嘛?"她惊愕。

"你不是心疼?"他说,"你的身子太弱了。"

杜晋芸睁大眼,他怎么去请大夫,她根本没怎么样啊!

"我现在很好。"她赶紧道,"我不用看大夫。"

"你的胸口——"

"不疼了。"她摇头。

"还是得治好,别再去搬那些书,听见没?"他顿了一下又道:"好了,你去床上躺着。"

"为什么?"

"你的身子比我想的还弱。"他皱眉。

"不是的,其实我很好,我方才是因为哭得太难过,所以才心痛,你可以理解我的话吗?"她见他一脸不妥协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我怎么会理解你的话,我又没哭过。"他不以为然的说。"快去躺好。"

这真是太荒谬了,事情怎么会变这样。

"我根本没病。"她一字一句道。

他不相信。他拦腰抱起她,杜晋芸叹口气,事情为何变成这样。

他让她半靠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如果大夫说我没事,你是不是就可以让我起来?"她问。

"当然,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方才看起来很痛苦。"他面露忧色。

"是你让我难受的。"她提醒他。

"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他不悦道。

"你欺骗我,伤了我的心——"

"晋芸——"他吼道,她非得一直说个不停吗?

"我刚刚真的很伤心。"她又说,心里却在微笑。"我觉得毫无价值,甚至比不上一块玉佩,就像个破包袱——"

"晋芸——"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你故意不让我好过是不是?"

"我刚才更难受,我觉得被遗弃了,没有人像我那么伤心,我甚至有种被背叛的——"

"晋芸——"他吼道。

"就好像被闪电击中那么痛苦——"

他堵住她的唇,她再说下去,他就要疯了。

杜晋芸这才觉得舒坦,她轻叹口气,圈住他的颈项,她的心又完整了。

良久,他才喘气地离开她,她偎在他胸前,绽出一抹笑容,她感觉丈夫正在她颈边厮磨,她搂着他的背,愉悦的微笑。

"相公!"

"嗯。"

"我方才是故意让你难受的。"

"然后?"他等她道歉。

杜晋芸搂紧他。"现在,我觉得好过多了。"

他露出一记笑容,无奈地摇头。

***

一连几天,日子倒也过得平顺而安静,因为晒伤的缘故,所以陆静安也不再强迫杜晋芸去做什么事,在这种情况下,杜晋芸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当然,她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她的晒伤好了,陆静安又开始安排她的社交生活。

"虽然这几天你的脸晒伤让我的安排无法发挥作用,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这也没啥大妨碍,因为今天托人做的衣裳会送来,正好让你试穿,也不至于后天出去丢人现眼。"陆静安说道。

她们三人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品茗,看着工人将运来的花草移植在土中。

"后天?"杜晋芸感觉平静的日子已逐渐离她而去。

"王爷生日,咱们当然要去祝寿,更何况人家帖子都下了,能不去吗?"陆静安说。

"相公也去吗?"她问。

"当然,人家请咱们去,不去就失礼了。"

杜晋芸点点头,这几天和丈夫相处的很愉快,虽然有些小摩擦,但总是一下就烟消云散,所以她的心情特

别开朗。

"那天韦文智也会去,正好可以介绍他和震宇认识。"陆静安又道。

"这倒不错。"杜晋芸点点头,瞧见陆芙琳一抹羞涩的笑容,她自己也笑了。

"如果你能学好骑马,那就更不错了。"陆静安说道。

杜晋芸一听立刻面露惧色,说真的,她宁可一辈子不要接近那种危险动物。

"你看你,才一提到马就怕成那副德行,真是丢人。"陆静安大摇其头。

"大嫂不想学就算了。"陆芙琳说道。

"这怎么行?当陆家的媳妇一定要会骑马,不然以后咱们出去,她要用什么代步?"

"我可以和大嫂同骑。"陆芙琳说。

"你总会嫁人。"她反驳。

"我可以坐马车。"杜晋芸建议,

"大伙儿都骑马,就你坐车,能看吗?丢不丢人啊?"陆静安斥责。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杜晋芸莫可奈何的说。

"多练习几次,熟能生巧。"陆静安道。

陆芙琳摇头,"太危险了,姑姑,您忘了上次的教训,嫂嫂差点就被马踩扁了。"

陆静安皱眉,想起前两次杜晋芸的笨样子。

"这样好了,叫震宇教你,上次你和他坐在马上不是挺安全的。"陆静安道。

杜晋芸搪塞道:"相公很忙的,他最近都很忙碌,可能没空。"

"你没问怎么知道,还没问就在找借口。"陆静安斥责。

杜晋芸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问就是了,如果相公没空,姑姑就不能再逼我。"

陆静安随便答应道:"好吧!"她才不可能这样就放弃,假若震宇没法教她,她会另想办法,这时代哪有人不会骑马的。

"大哥最近在忙什么?"陆芙琳问。

"我不知道,他不告诉我。"杜晋芸不满的说。"对了,这玉佩除了是陆家的传家之宝外,还有什么秘密吗?"她拉出藏在衣里内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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