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我想吻你啊,娘子。”上官知礼的眼光没有须臾离开过她娇丽的脸庞。
“吻我?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有吗?”他轻笑,温柔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有生你的气吗?”
“你有啊,唔——”慕容晴川正欲反驳,但话未出口上官知礼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深情冗长的一吻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她脑中一片空白,任夫婿温柔的索求,毫无招架之力。
良久,上官知礼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我有生你的气吗?”他在她耳畔呢喃。
“有——”慕容晴川话未说完,上官知礼再度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炽热,慕容晴川发出了一声嘤咛,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只能紧紧地抱住丈夫,本能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上官知礼不是柳下惠,更做不到坐怀不乱,他模索着解开慕容晴川的腰带,如凝脂般的玉肤香肌让他浑身浴火。
“玉哥……你在做什么……”光果的肌肤接触到秋日的凉气,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火焰正炽热地燃烧着她。
“傻晴儿,还用问吗?”他轻轻叽哨着她光滑的香肩,“我要和你温存啊!”
“现在?”感觉到上官知礼的手抚模上她的胸前,慕容晴川性感地申吟了一声,“可是……现在是白天呢。”
“谁说白天就不可以?”他继续对她的敏感部位亲昵地攻击。
“可是——”慕容晴川已经无法把话说完了,上官知礼在她身上施展着魔法,欢愉的快感夺去了她的思考、她的理智,她只能紧紧的攀住丈夫,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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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轩房里,弥漫着两人欢爱过后的气息。
慕容晴川蜷伏在上官知礼的怀中,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荡狂野,不禁羞红了双颊。
“晴儿,你真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上官知礼满足地拥抱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我热情如火呢?你是拿我和谁比较后得到的结沦?”她挑眉问道。
“你这个醋桶,又想惹我麻烦了吗?”上官知礼轻声一叹。
“这不是我麻烦,是问明事实,你给本姑娘老实招来,你和多少女人做过方才的那件事?”慕容晴川用手指戳了戳他光果的胸膛,口气不善地追问。
“嗯,这我得好好算一算了……”他故意逗她。
“你——”慕容晴川果然如他所料,抡起拳头便是一阵蛮打。“上官知礼——你不是人!”
他哈哈大笑,轻而易举地抓住妻子飞舞的小手,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晴儿,我是逗你的,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骗人!你今天不说出个正确的数字,我绝对不饶你。”
“不饶我?哈,别忘了,方才输的人可是你哟,娘子。”他话中有话,别有所指的笑道。
“你——”慕容晴川脸上一红,却也不甘服输,“胡说!方才明明是我赢。”
“是吗?”上官知礼挑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然我们再比一次好不?”
“你——”
就在此时,忽然响起子一阵敲门声。
“主人,有位骆老爷在漱心堂等着见您。”仆役在门外恭敬地禀报道。
仿佛一盆冷水赫然浇下,“知道了。”上官知礼没好气地回应。
“骆?你认识姓骆的朋友?”
“哼!我不仅认识姓骆的,我还认识姓猪、姓狗、姓羊的呢!来得真不是时候。”上官知礼冷哼道。
慕容晴川轻笑,“我觉得很是时候啊,在一刻钟之前才叫作真不是时候呢!”她妩媚地抱住了丈夫。
“说得也是。”他在妻子的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在这里等我,待会儿我绝对要让你哭着求饶。”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在她耳畔呢喃。
“不正经!”慕容晴川羞赧地睨了他—一眼,却惹来上官知礼爽朗的大笑。“我同你一道去见骆老爷。”她也迅速地起床整理衣裳仪容。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抛头露面呢?”—亡官知礼皱眉了。
“哼,谁说女人不可以抛头露面?在还没嫁给你之前,我也是独当一面、精明的生意人呢!”她挑战地望着他。
“你又来了,只要碰到稍微亵渎你女性尊严的事,你就成了个不可理喻的小暴君。”上官知礼无奈地摇头叹息。
“哼,我们女人哪一点比男人差啊?你们不让妻子抛头露面,是不是怕我们比你们能言善道,抢了你们的风采啊?这种大男人心态,真是羞耻。”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成吗?”上官知礼辩她不过,只能轻捏一下她挑衅的俏脸以示惩罚。“在你这个流氓娘子面前,我只好做个小男人,乖乖在身旁伺候你了。”
“嗯,这就对了,乖相公,我会好好疼你的。”慕容晴川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无法无天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纵容是有限度的。”上官知礼对她真是又爱又恨,警告意味甚浓地捏了下她的纤纤素手。
慕容晴川朝他扮了个鬼脸,“哈,我才不怕你呢!你是纸老虎,发不了威的。”她撒娇地偎进丈夫的怀中,频频送着秋波,“再说你怎么舍得欺负我呢?嗯?”
自知无法抵抗伊人的投怀送抱、频送秋波,他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唉!胭脂马遇上关老爷,他上官知礼这辈子是注定要认栽了。
第九章
上官知礼和慕容晴川手挽着手,卿卿我我的一路来到了漱心堂,毫不掩饰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
只是一踏进漱心堂,看见了访客,上官知礼突然心中一颤,全身僵硬。
来访者是名六十开外的须眉男子,他风度翩翩、仪表俊秀,脸上虽有岁月刻画的痕迹,却掩盖不住他逼人的神采,丝毫不见龙钟老态,依然挺拔英武。
上官知礼周身的血液疯狂的奔腾着,他极力排拒着内心深处本能的悸动,但他无法欺骗自己,说这名姓骆的老爷与他毫无关系。
慕容晴川感受到上官知礼的轻颤,她看向骆老爷,也掩不住心上的震惊。
这名风范尊贵、仪表俊朗的骆老爷乍看之下竟与上官知礼如此神似,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莫非……
“骆老爷?嗯,我看是骆王爷吧?”上官知礼见此人气派尊贵,不同于凡人,直觉地猜测道。
“这……”骆祥天没料到上官知礼如此敏锐,一时愕然。
他耳闻上官知礼的名号,五儒生之一的玉剑才子风姿俊朗、仪表非凡,乃允文允武的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不错,正是本王。”
“骆王爷纡尊降贵来到儒社,想必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吧?”上官知礼口气冷淡,开门见山地问道。
既然对方如此单刀直入,骆祥天也毋需迂回,他缓缓展开手中的玉扇,玉扇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这把玉扇可是上官公子所有?”他的语气竟有一丝轻颤。
上官知礼闻言,泛起了一抹冷笑,“喔,原来王爷是为了世子之事来找草民兵师问罪的?”
“不,不是。”骆王爷急切地否认,“本王只是想知道,这把玉扇是不是你所有?你是由何而得?”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这把玉扇勾起了你什么回忆?”上官知礼漾起了一抹既孤傲又凄楚的苦笑,“你还记得玉扇中那名绰约而立的江东美人吗?”
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一句比一句更冷的话语犹如千万支弩矢,穿射了骆祥天的心,他踉跄了——下,“你……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