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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佳偶 第20页

作者:唐瑄

“如果我永远都不想讲呢?”即使泪流满面,她仍可以吓死人的气势挑衅著。

“我说过我可以自己调查。”他冷静地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几丝发丝。“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却不知道你的,这不是不公平?”说完,他又缓缓地俯下脸向她靠近。

他的脸越靠越近,好像又要吻她了。“别再靠近!”她直觉地抬起手挡住他。“是你自己多嘴告诉我的。”

蓝虎好笑的抽出她露出口袋、包装精美的礼物,“我是要拿这个。”

“那是我的。”她见状,生气地抢回巧克力。

“是不是吃的?”他的手仍亲密的扣著她,汪水薰没有发现到。或许她被蓝虎的身世吓掉了平日的警觉和理智,又或许此刻的她所需要的正是这份亲密的慰藉。

“你就只会吃。”她颇不甘心地把巧克力丢给他,“要吃自己拆。”

“巧克力!”蓝虎拆开包装时,嘴馋地喊道。“好久没吃到了。”他一连挑起三粒巧克力往嘴巴里塞。

没吃过巧克力啊!汪水薰斜瞪著他那恐怖的吃法。

“谢谢你的巧克力,虽然晚了一天。”他状极愉快地说。

“喂喂喂!”汪水薰不知如何解释起,目前她又不想让他知道家里的事,但也不是说以后就会让他知道,只不过一切突然变得莫名其妙了。

“凡是起头难,没关系,有总比没有好。”他又连吞两颗,心满意足地舌忝舌忝手指。

他为什么老是把所有的事都视为理所当然?汪水薰坐著乾瞪眼,懒得也不想去反驳他。

她看他孩子气的举动,不觉轻柔地在心底低喃著:他的模样真好看。

第六章

“叫他乖乖躺回病床上休息好吗?”红狐实在看不过去了,她淡淡地朝著跷著二郎腿闲闲看报的蓝虎叹了口气。“他到底想怎样?”

“我怎么知道?”蓝虎翻看著报纸,对青狼失魂落魄地在小餐厅外面走来走去,磨得水泥地几乎要陷下去的狼狈身影,不理也不睬。

“你不知道谁会知道。”红狐回过头继续吃她的早餐。

“他活该被抛弃,别理他了。”蓝虎拿起三明治啃。

“被抛弃?”红狐不明所以地问著。她昨晚才回到“云天盟”,没想到她才上台北两个半月回来,青狼和蓝虎居然月兑胎换骨了。青狼嘛!成天像失了三魂七魄在院子里走来晃去的孤魂野鬼;蓝虎则明显的喜上眉梢,成天笑嘻嘻的,不知道笑个什么劲。

“别理他,反正那不关我们的事。”他话声未落,青狼就撞进来了。

“蓝虎,你去帮我查可琪的下落好不好?”他憔悴的何止外表,连声音都苍老了好几十岁了。

红狐饶富兴味地扬了扬眉,眼眸若有似无地朝他们瞥了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谁教你玩那种把戏,我不是告诉你别小看了桑可琪了吗?”他抖著报纸,老持沉稳的训道,“伤还没好以前,别随意下床走动,你这样不仅伤口复原得慢,连我也跟著你受累。”

红狐几乎要笑了。蓝虎还真是刚正不阿,青狼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是不顾情面的先训了再说。

“可琪没回来,我怎么会好得了?”青狼瘫软在沙发椅上,好像他快要死了。

“这是心病,目前没药医。”蓝虎冷厉的眼眸扫了他一下,又转回报纸上。“你如果不做那种蠢事就没事了。”他仍是如此坚持道。

“好,就算我不该利用湘湘气走可琪,但那也是因为我怕她受伤啊!”青狼烦躁地扯著头发,“可琪居然办休学了,她连家也没回,到底去哪里了?”他哭丧著脸,显然快抓狂了。

红狐心里有底了。她只是没想到青狼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去保护他的女人,简直白痴到极点。

“她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伤她心的人也不是我,你问我怎么会知道。”蓝虎依旧处之泰然的看著报纸,似乎当真把它看得比几十年的兄弟情分还重要。

“该死的!”青狼大吼一声,狼狈地冲了出去。

“喂!别跑太快。当心伤口裂开,我最近忙得很,可没那闲功夫再帮你缝。”蓝虎居然追著他的身影喊。

红狐当场笑翻天。“蓝虎,你真绝。”

“实话实说而已。”他根本不想安慰这种笨蛋。

她放下手上的咖啡,直勾勾地瞅著蓝虎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蓝虎惊讶地放下报纸,“红狐,你怎么猜到的?”他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青狼那个笨蛋猜不出来而已。

“不是用猜的,而是用眼睛看。”她冷冷地笑著。“说谎的人往往有双畏光的眼睛。”

“是吗?”他感兴趣地扬著眉。

“不相信吗?”她又笑了。

“是不相信,你又不是X光。”蓝虎要笑不笑地牵动嘴角,“不过……你可以猜中就表示青狼应该也看得出来。”他沉吟著。既然如此,他也不算对不起他了。

“你不打算告诉他吗。”这蓝虎真是的。

“受人之托。”他耸耸肩,极其无奈。“对了,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

红狐起身倒咖啡,好奇地回头看他,“谁?”

“蝴蝶。”她和贺狂到底是怎么回事?蓝虎皱著眉头,想起汪水薰伤心欲绝的模样。

“蝴蝶?”红狐十分吃惊,“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据她所知的确是如此。

“她以前是‘狂’的幸运女圭女圭吗?”他沉重的问道。所谓“幸运女圭女圭”大概就是类似于护身符了,这些飞车党就会搞些奇怪的玩意儿。

“应该说是幸运女郎。如果消息没错的话,她在‘狂’的地位只输给贺狂。”蓝虎的脸色不太对,她极力在脑海里快速地整理蝴蝶生前的一切资料。

“为什么会这么特殊?”他只知道蝴蝶和贺狂有些感情上的牵扯,却不知道传闻的可信度有多少。他必须承认汪水薰和贺狂的关系让自己不好受,他似乎对她动情了。

“难得你对她的事有兴趣。”红狐坐回椅子上,淡淡地笑道,“前几年她跳海自尽时,你们这些大男人不是一副不认同也不想谈的态度。”她冷淡地糗著他。

“那时我不认识她,也不觉得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老实地说。

“你的意思该不是她没死吧?”她杏眼圆瞪。“不可能的,贺狂对她十分著迷,如果她没死,他不可能找不到她。”贺狂这个人有翻天覆地的本领,最重要的是他相当执著,不懂得放弃。

“只要有心,想隐藏自己并不是困难的事。”蓝虎的眼中绽出一抹特别的光彩,“她确实没死,也存心埋葬过去。”

“这么说,她会自杀真的是因为不愿做贺狂的女人罗!”红狐同情地说道,“听说她是个相当有骨气的女孩子,本来只是个小太妹,不知道为何突然被拉进飞车党,在‘狂’混了两年多,直到高中毕业。”

难怪她的机车骑得比飞的还快。蓝虎轻轻地笑著。

狐狐看到他那抹温柔的笑容,更加肯定他恋爱了,而且对象很可能是大难不死的蝴蝶。

“后来她好像被贺狂看上,从他破例帮她纹身不难看出他对她的感情。”她有意警告他。“贺狂这人输不起,他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手的,可是蝴蝶的个性更倔,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任何事,就连她肩膀上的刺青听说都是贺狂将她迷昏时纹上去的。”

“你是说……”蓝虎脸色阴沉。从汪水薰对身上刺青的反感,他便知道红狐的话有多么真实。

“她被贺狂下了药。”她据实以答,对贺狂亦十分反感、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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