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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情人 第19页

作者:唐筠

可是台湾这边,已经有人急得跳脚,偏偏儿子的大哥大又打不通,张俞芳只得拨电话给远在纽西兰的婆婆。

“怎么了?”

“没什么,他大概在闹别扭,我有急事找他,偏偏他关机了。”

必机?霍李幸云可不那样认为,八成是巽程不想让母亲找到他,所以用两个号码。“我就说你这个母亲该要反省一下,自己的儿子都找不到,你难道没想到问题出在哪里吗?”

“妈,我现在真的很急,巽程若再不出现,一些客户都快要跑光了。”

“你不是很能干。”霍李孝云哼着气,想起过去媳妇对自己儿子的冷嘲热讽,“我儿子还在世的时候,你怎么说的?那些客户都是你拉来的,没他公司还是可以屹立不摇。”“那是他,巽程不一样。”“是啊,巽程是不一样,他不像他老爸那么懦弱。”“妈,我现在没空讲这些,拜托您若有巽程的消息,告诉我一下好吗?”张俞芳没耐性的低叫。

霍李幸云叹着气,无奈地回答,“我不知道。”

“妈……”

“如果巽程有打电话给我,我会告诉他的。”

现在,她已经不在意鹰邦会如何,倒认为孙子的幸福比较重要,在这种节骨眼上,她可不愿意因为鹰邦和张俞芳而损失一个好孙媳妇。

“妈,当我求您,行吗?”

“鹰邦倒了吗?还是要我这个老人亲自出面?”

那样一来,她在鹰邦的地位会一落千丈,心想至此,张俞芳连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好了,若您有巽程的消息,麻烦您告诉我,或者叫他回家。”

“他知道路,该回去自然会回去。”

张俞芳知道这通电话是打错了,婆婆对她的成见向来就深,要她帮忙恐怕比登天还难,搞不好她还会集合老股东让她这个董事长下台。

“您自己保重,我挂电话了。”

“等等!”

“还有事吗?”

“你最好早点觉悟,若是不知道反省,等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谁也救不了你!”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无谓的扩展,是败笔,想利用自己儿子往上爬,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你若还不懂我说什么,那你真的是白痴到无可救药了!”霍李幸云大骂。

婆婆的严厉和精明,张俞芳早就领教过了,可是最近她是屋漏偏达连夜雨,资金才丢出去,一些老客户却突然不再续约,更惨的是方达仁记恨女儿被拒绝而不肯继续融资给她,害得她一些投资计划纷纷中断,现在她只能寄望儿子去向方达仁低头以挽回劣势了。

“我没有要利用巽程,会选方翠仪,确实是认为那样对他最有帮助。”“愚蠢的女人,你眼睛若不放亮一点,会吃足苦头的。”霍李幸云哼着气。心想怎么张俞芳会笨到没去查查尉永绘的背景,而她只消打了一通电话去美国,就拿到尉永绘的所有资料,只是当事人不想提,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论门当户对,尉家的财富远在霍家之上,可偏偏张俞芳眼光浅短,自找耻辱!“我要挂电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和一个无知的女人聊天,她宁可去和她的聪明伶俐的宠物对白。可挂了电话,霍李幸云还是担心丈夫辛苦成立的公司被媳妇搞垮,忍不住拨了通电话给正人。

“小子,帮我调查一下巽程他妈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投资?还有和哪些人融资合伙?尽快给我消息。”

第八章

一整天他们都徜徉在美丽如画的街道理,一会儿坐在玻璃船内穿梭在各大小运河中,一会儿静静的坐在运河咖啡座上看群起翱翔的飞鸟。

荷兰的运河有着北方威尼斯之称,它沉静得犹如一个温柔的女子。

迸老的建筑横跨古今,巴洛克的风格仍然为人们津津乐道,因为荷兰房屋扣税以屋面的坪数计扣,所以其大部分的建筑物都是门面狭小,但却也形成了荷兰特殊的建筑艺术。

这里的房子,有的小到只有一扇门,看到的人莫不感到诧异,但是里面却另有干坤,这就是阿姆斯特丹的特色。当桥梁升起,飞鸟成群往空中飞翔,似乎在为行经的船只展翅欢呼。

而荷兰的乡村更别有一番风味。

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有着成千上万的牛羊,美到令人不禁屏息,美到任何一处都成画。

“真想长居于此!”霍巽程赞叹的低语。

“奢侈!”尉永绘呵呵低斥。

其实他们知道,这是偷来的宁静,谁也不知道这宁静何时会终止,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

“改天去小孩堤防看风车吧!”她笑着提议。

“好啊。”

夜晚他们在租来的运河小屋里过夜,这是特地为了让游客能够感受一下荷兰海上人家的生活,在有点摇晃的屋子里过夜,仿佛是居住在船上的旅行者。

但是运河平静多了,隔着树荫,光照射了过来,荷兰的夜又成了另一幅艺术杰作。

“你好香!”

尉永绘躲避不及,给霍巽程抱个满怀,呼吸中尽是他身上古龙水的香气,感觉着他身体传来的体温,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混乱。

最近老是这样,他会出其不意的抱住她,吻她到快要窒息才放开。

“别闹了!”她用手挡在胸前,努力把他和自己推出一点空隙。

但是接下又是一记热吻,他用舌撑开她的唇齿,和她的舌交缠起来。

由温柔火热到狂如野火,她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直到发现他的唇已经落在她的胸前,并且隔着衣服在对她进行挑逗,思绪才恍然回醒。

“别这样……”她努力挣扎,脸像被火烧过,又热又烫。

他竟然知道她的敏感地带在哪里,被他侵袭,她全身软得快要化成一摊水,可她知道再不推开他,事情就要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她却犹然不知,她无力叫唤出的声音却反成为一种催情激素,加速霍巽程的生理反应,在挑逗她的同时,他的下半身已经绷紧了起来。

尉永绘也发现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更看出他眼中的之火。

这个真是她认识的那个霍巽程吗?还是这个霍巽程才是真正的他呢?

她迷惑了。

“我要你!”

“不……”她声音微弱,抗议无力。感觉着他贴着自己的下半身,她脑袋混乱得只想尖叫,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想尖叫?

他越是磨蹭着自己,她心中就越有股空虚感。

她该要推开他的,却不由自主的贴得更紧。

“我是不是病了……”她觉得全身难过得快要死掉,空虚的感觉令她无力得只能攀住他,似乎他是她赖以维生的泉源。

“不是,你只是要我而已。”霍巽程抱起她转战到沙发上。

那时候和他演戏,她就已经有点害怕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所以才会不告而别,没想到不管她怎么逃,结果还是走到这里。

“你要我吗?”尉永绘攀住他的颈,认真询问。

“你认为呢?”他更紧的贴住她,让那火热告诉她事实,“如果你现在逃掉,我会因为欲火焚身而死。”

她忍不住轻笑,很高兴自己可以让他那装酷的脸瓦解在自己面前。

也许这是天注定好的,她要碰上他,所以她不再费力的逃避,反而勇敢的把他拉向自己,“不许你弄痛我喔!”

“我只会让你很快乐!”他信誓旦旦。

她再度笑了起来。

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泛滥成灾,尉永绘暗自决定改天租个片子来看,看是不是每个女人碰上这种事情都会这样。

“那个……啊……”突然来的痛楚让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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