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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龙 第22页

作者:浅草茉莉

卞无晨眯深了眼。“我瞧你是见我没有被毒死,才想到要用男人气死我吧?你该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有多阴狠。”他力道又再收缩,让她咬牙蹙眉。

“我都做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嘛?”她娇嗔告饶。

“说的好,既然是我的妻子,教妻子天经地义,而你顽劣成性,我自然得严刑重治,不然何以为夫?”

“刷”的一声,她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瞧。吓,自己身上这套昂贵精致的嫁衣被撕成两半了。

这会她身上只剩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跟亵裤,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咬咬下唇。瞧来这男人真的很冒火,要算总帐了。

“你不可以乱来喔,我……我可是有孕在身,你若敢对我下重手,当心孩子不保。”她祭出万无一失的挡箭牌。

卞无晨撇了撇嘴。“这点你放心,我怎可能伤了我的宝贝娃儿,所以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施加我所谓的惩罚,只会让你无比无比的后悔曾经挑衅我。”

他的要胁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月牙泉不禁抖了一下,终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的想挑战他。

火烧眉毛,她十万火急的举高手掌,“我发誓,那姓郭的没碰我分毫,若有教我遭天打雷劈!”毒誓都下了,他该要相信她了吧?

他精芒闪闪的眸子满是嗤笑。“我不怀疑你有通天的本领,可能也送了块布给老天,让弛遮了眼,瞧不见你的丑事。”

“你!”她瞪大了眼。“你只是被遮了眼,可声音还听得见,而且不久后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戏弄那欲火焚身的家伙啊。”她愤愤的说。

她将郭白康骗进了他的花阁密室里,里头有座浴白,她让他先月兑光了衣服进去等着与她一起洗鸳鸯浴,可后来进去的人不是她,是卞无晨还来不及打发掉的男宠。好笑的是,灭了灯后,这郭白康只顾着沉醉在激情里,完全没发觉异状,与那男宠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才出来,掌灯后一见与他亲热的对象竟是男的,当场惨绿了脸,吓得来不及穿好裤子,拉着裤裆就往外冲。

她躲在门外瞧得拍手大笑,这过程卞无晨只有在房里被遮眼时没见着她推开郭白康时的滑稽样,其余的他可是全程瞧得一清二楚,他现在来算她这条帐,其实有点太超过。

“好歹,人家也是想为你报点仇嘛。”她无限委屈的噘高美唇。

“哼,说好听是为我报仇,其实是你这女人爱兴风作浪!”他眼神一沉。“我容得你在其他地方瞎闹,唯独这挑逗男人的行径可是戳到我痛处。”

她寒毛竖起。“不能原谅我一回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难得求饶了。

“你只一回挑衅我吗?该是三番两次吧!”这女人趁他装痴呆之际,逮到机会就当着他的面胡搞瞎搞,不只惹得对方欲火难耐得差点把持不住,直想直接拖过她“就地正法”。

他猎杀似的目光紧盯着她,盯得她心慌之外还口乾舌燥,他才缓缓露出了邪气笑容。

“告诉我,蒙上我的眼后,你是怎么魅惑他月兑光衣服的?”他在她像抹蜜般娇女敕的肩上,以着一种下轻不重的力道,来回摩挲着。

一股即将被沙暴湮灭的感觉让月牙泉全身起了颤栗。“我……”

“有这样做吗?”他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捏着她的身子。

“没有……”她声音发颤的摇首。

“那这样呢?”他探往她的下月复……

她倒抽一气,夹紧双腿。“当然不可能!”她美丽的嘴唇哆嗦着。

“喔?”又是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她紧闭起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光溜溜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盯着她玉体横陈的身子,显露出野兽准备要撕裂食物前的舌忝唇动作。

“当心咱们的孩子……”她企图做最后的求生。

“放心,虎毒不食子……”卞无晨熟练地翻过她娇美的身躯,拉开她的四肢——“我会将你的四肢绑牢,不会让你太劳心劳力,顶多动口喊救命,至于其他煽情、激烈得需要异常劳动的事,就由我一人来做足……”

这个洞房花烛夜,传了一晚女人的嘶声尖叫,隔日,就见月牙泉精神涣散,面色苍白,连下床梳洗的力气都没有。

第九章

某人被以“安胎”为名,软禁在床榻上七天了。

就连伺候她的女奴们都非常同情她。

惨哪……那有人这样安胎的?

贪玩的结果可真是惨痛啊!

瞧着她们的女主子,原本该是色艳桃李的脸庞,花颜憔悴;素来明眸善睐的眼眸,无精打采,而这是因为她——日操夜操,日补夜补,周而复始,夙夜匪懈。

主人不知何故,发狠的“严惩”女主子,可又要保月复中娃儿不受影响,要人送进了一碗碗的安眙药,让她照三餐外加宵夜的服用,然后自己再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安心摧折花蕊……

人说男人会被吸精,可自家的男主人号称妖体附身,别人吸乾不了他的精气,反而是女人的阴气全教他抽乾,吸尽阴气的主人,阴阳充斥,精神可好了,成天更加的阴阳协调,脾气也没有那么的阴晴不定了。

主人真是与众不同啊,果然不是凡人,不辱妖名。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吧!”月牙泉倚在软榻上,一整个懒洋洋的问向方才好像对她说着什么事的女奴,她处在恍神中,没听清楚。

她这回不比先前被他囚禁“播种”的半个月,这次他的“花样”更多,“招式”更繁。

可偏偏这些花招用得不彻底——这家伙在整得她欲仙欲死之际,以娃儿安危为名,撤了;在她娇喘着要求更多时,又撤了;她受不了,难耐主动地攀住他的身子,一杯苦得作呕的安胎药就又灌进她口里了。

她咬着唇。要知道,欲求不满可比任何折磨都要磨人!这非人的生活几乎整得她求爷爷告女乃女乃,所以才短短七天,她已水深火热得濒临崩溃了。

“是……听说郭白康被人月兑裤子游街,游完街被拖往南门处以宫刑,这会被割下来的宝贝还遗留在南门上,等着他的家人来捡回去……”女奴将听来的消息,再禀报一次。

“那郭家有人来捡吗?”听说男人的宝贝被割了还是得捡回去供奉,以便百年后有个全尸。

“我想不会有人来捡了。”女奴说。

“怎么说呢?”她一脸倦懒,勉强打起精神问。

“因为千里外的中原郭家,大概已无一活口了。”

听到这妖邪语调,月牙泉精神一提,整个人戒备起来。

一干女奴一见主人到来,纷纷行礼退下。

“是你养的那批绿林好汉干的?”女奴退出后,月牙泉坐直身子问。

“没错。”卞无晨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一就往她身旁坐。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硬是挪了位置,离他一尺之遥。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喘口气,万一这男人一碰到她的身子,又开始天雷勾动地火……然后又无疾而终,那可怎么办?

“你这报复的手段还真是惨烈,先挖空对方的财产,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后就对人家抄家灭族了,啧啧,难怪婚典那天来了那么多横眉竖眼的人,原来他们是送大礼来给你,顺便再把郭白康那家伙剥了一层皮,算是好礼加送。”

婚典时那些绿林大汉看起来就风尘仆仆,原来是先赶到中原将姓郭的一家老小傍挑了,将人头送来给这男人当成礼金。留在楼兰的这几天也没闲着,卯起来恶整郭家唯一活口郭白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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