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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伪装 第20页

作者:叶霓

她当真爱上他了,爱上他狂放而内敛的气质,也臣服在他那对会变色的眼瞳之下。“子樵……我能这么喊你吗?”

“当然可以,每次听你喊着‘誓桀’,可知道我的心就像椎心刺骨般的难受。”霍子樵紧握着她未受伤的肩,再次吻住她,似乎想将满腔的爱意藉由这个吻倾诉出来。

她的唇柔蜜似水,滋润着他原以为干涸的心灵;他的吻从容又绵密,急急攻占她的思维。心怡浑身乏力的偎在他的臂弯中,感觉到霍子樵将手指伸进她的发间抚触撩拨着。

“子樵……”当他的唇拂过她滑如凝脂的胸前时,她酥软地嘤语。

霍子樵稍稍抽离,以深呼吸来平抚回荡在两人之间的情潮,他轻触她粉女敕的脸颊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的自制力会瓦解的。”

然而她却窝在他怀中不愿离去。“再抱我一下,在你怀里我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我一直都过得好乱好慌,因为……”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因为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五年前我丧失了记忆,只知道是许云风救了我,但这几天我隐约的想起了些我不敢相信的景象……”

“什么景象?”

“好像……他就是让我失去记忆的凶手!”她痛苦地抱着头,“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完全想出来,越想头越疼。”

“我说过,想不出来就别想了,你何必折磨自己呢?”他阻止她再想下去。她那含泪的低泣声,已深深刺痛他的心。

“可是我想要弄清楚我的身世,我……”

霍子樵扯开她抱头的手,怒道:“不准你再想了,你再不听话,我就……”

“你就怎么?”她神情迷惘,表情纯真得像个孩子。

“我……就要你。”

他将她拦腰抱起,狠狠地吻住她,让她不再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一会儿后,霍子樵梭巡着四周,突然看见隔离在角落的诊疗室,他立即将心怡抱进去,反锁上门,将她放在诊疗床上。

“不可以,你不是说屋里还有别人?”心怡脸红至耳根,笑他的莽撞。

“管他的!只是个糟老头,就让他看了流鼻血吧!”霍子樵解着她的衣衫钮釦。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耶!”心怡噗哧一笑。

“他算哪根葱?是我心急如焚地将你带来这儿,你不感谢我,居然感谢别人?”他俯在她身上,脸上多了洒月兑与狂恣。

如今,他非常确定,对心怡,他不是只有一点点的心荡神驰,而是百分之百无可救药的沉沦!

“谢谢你。”心怡低柔羞赧的声音如一串迷乱人心的音符,深深吸引霍子樵的灵魂。

他轻喟了声,缓缓地在她脸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眉、鼻、眼……全不放过!

“我不要你谢我,我只要你取悦我。”他沙哑地说。

心怡依言触碰他坚毅的胸肌,动作虽笨拙,却更加撩拨起他体内原就亢奋的;她的手指像有魔力般抚弄着他,使他全身在之火下燃烧!

心怡渐渐撇开羞涩,瞧他全身紧绷,汗流浃背,她想不到自己的手也有这种魔力!于是她更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她的小手渐渐下移,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肮上兜着圈。

“天──”霍子樵倒抽了口气,紧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该死的,你以为这么做很有趣吗?”

这小女人傻得不知自己在玩火,他如果再不寻求解月兑,体内的那份渴望准会将他给淹死了!

他有些急躁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挺进她的柔软,原始的律动由缓至烈,在心怡的吟呻声中双双达到高潮……激情过后,两人又相拥了好半晌才起身着衣。

霍子樵给了心怡一个又长又深的热吻,占有地说:“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心怡柔声道:“那我以后能不能跟你在一块儿,我不想再离开你。”

霍子樵撇唇一笑,“刚才不知是谁拚了命要逃走的?”

“你很坏耶!”心怡气红了脸,趁他不注意时使出一记回旋踢。

他迅速往后一跃,顺手抱住她的飞腿,将她往后翻旋,她便摔进他怀里,他轻笑道:“又想投怀送抱了?我可以再一次,绝对没问题。”

“放开我!讨厌。”她抡起拳头,直捶他的胸膛。

“小心点,把我捶伤了,以后就没有人给你温暖了。”他紧搂着她,一点儿也没将她那点气力放在眼中。

“你──”

“嘘,来,我替你把这个戴上。”他由颈项拿下一条链子,炼条是由细麻编成,坠子则是一块样式奇特的厚金属片,中央有个凹痕。整条链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奇异!

“这是……”心怡忍不住触模了下。

“咱们的定情之物。”他眼中掠过一丝促狭,却没逃过心怡的眼睛。

“你唬我!”

霍子樵挑高眉地看着她含怒的俏模样,“它是我的护身符,我戴着它整整有两年了,说是定情物一点儿也不为过。”

“你的护身符?那我不能要。”她急忙动手想要取下。

“别动,在我心里你的安危比我还重要,不准你拿下它。”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际亲吻着。

讲到“安危”两字,心怡突然想起一件她一直想要知道的事。

“说真的,你为什么要假扮冷誓桀?难道就为了查邹鸣的犯罪证据吗?但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那么温和有礼,你却一再的说他心怀不轨,还说他以毒品控制人。”她收起笑意,开始正视整件事情的严重性。

思及邹鸣,霍子樵立即眼露恨意。

“你只知他是黑道人物,或许不知他还是个大毒枭,他贩售毒品的范围不仅包括整个东南亚,过去甚至含盖欧洲。”他看了眼心怡惊愕的眼神后,又道:“邹鸣是个野心很大、脑筋又好,作风大胆而凶残的人,他凭着这些优势,在欧美等地从事非法事业,而我的目的就是瓦解他的恶势力,找出他隐密的据点,一一歼灭。”

“天,我真的看不出来……”心怡听闻,全身无助地发寒。想不到她差点助纣为虐,成为残害别人的间接杀手,原来她被利用了。

“邹鸣担心冷誓桀会叛变,但由于他年纪渐长,唯有靠冷誓桀才能接续自己的事业,所以便想出以毒品控制他。经年累月之下,冷誓桀渐渐无法承受毒品的残害,言行举止于是变得暴戾乖张,终于以自戕来结束性命。”霍子樵冷哼一声,“现在我已将邹鸣的毒窟都挖了出来,该是结束一切的时候了,我要让邹鸣死在‘冷誓桀’手上。”

“子樵,原谅我,原谅我以前一直故意和你作对。”心怡深深凝望着他,语气里净是自责。

“没事了,以后你就跟着我。”话虽如此,他心中却忐忑不安着,算算时间,薛斯昊应该已经将邹鸣剩余的几处毒窟给挖了出来,邹鸣此刻八成已怀疑到冷誓桀了吧?

“对了,那衡毅?”

“你就那么担心他?不怕我吃醋?”他拧了下她的鼻尖。

“他曾帮过我,我只是……”

“你放心,他是许云风的儿子,许云风自然会去救他。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准有我。”他在她唇上重重地印下一吻,“你留在这里,我去外面探探风声,一会儿就回来。”

心怡点点头,顿时觉得幸福萦绕在她四周。“小心点。”

霍子樵眨眨眼,转身走出了她的视线。

邹鸣偷偷回到位于天母的别墅,等着他急欲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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