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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婆入宫去 第22页

作者:阳光晴子

她冷冷瞪他一眼,拿起碗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拿起放在脚边的另一瓮酒,又倒了一碗,一看到他气呼呼的又朝自己走过来,便马上将那碗酒藏到身后,“不给你!我心里难受,你让我喝嘛!求求你!”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手腕未褪的瘀红,心生愧疚,“好,我陪你喝,但是喝完了,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好吗?”

她傻呼呼的笑了起来,把那碗酒递到他眼前,“好,你一定比那个秦惟礼守信用对不对?他说要我给一千两的月俸,要让我当他的保镖……哼,全是狗屎!”她突然眼眶一红,“可是我、我还是爱他……呜呜呜……”

闻言,他捧过碗大口灌下那碗酒,将碗放到床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情形会变得如此,对不起……”

“再喝嘛,你又不是他,干么跟我对不起?”

“好,再喝!”

见他又喝了一大碗,她开心的拍拍手,“好棒!再来——”

她突然打了个大呵欠,他见状立即放下碗,“我看你就睡吧!昨晚你铁定一夜难眠,现在应该很困了。”

毕竟她被绑了一夜,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你陪我睡。”她害怕的用力揪着他的衣领,“我会作恶梦,有人把我绑着,我连动也不能从,睡不着。”

他真的太气、太恨自己了,竟让她感到害怕,他温柔的拥着她,轻声哄着,“好,我陪你。”

他陪着她一起在床上躺下,事实上,他昨晚也折腾了一整夜,根本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此时抱着心爱的女人,看着她很快的闭上眼睛,发出规律的呼吸声,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轻叹一声,闭上眼睛,不久后,睡意袭来,也沉沉的睡了。

饼了半晌,他怀里的人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谢雨茵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那双圆圆亮亮的星眸闪烁着怒火,“对不起?!”

她伸出手轻柔的抚模他的脸,接着‘啪’的一声,突然狠狠的打了他一下,“欺负完了再说对不起,这算什么?!”

她气呼呼的下了床,将脚边的酒瓮给踢倒,那里面可放了好些梦周公,是专为秦惟礼准备的。

她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他,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拿起桌上的那瓮酒,喝了一大口。

其实,这是她今天喝的第二口酒,大部分的酒不是被她倒到窗户后方的花园,就是洒在身上、房间里……

她吐了一口长气,又走回床边坐下,“有仇不报非君子,绑了我一夜的仇我已经报了,还多赏了你好几下,连利息都讨回来了,你呢,就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

说到这儿,她眼眶微红的泛起泪光,“等醒了以后,你就看不到我、找不到我了,然后,你就跟杜心莲在一起吧!要不然,你最爱的女乃女乃可能会被我气死,你也难做人,是不是?”

她瘪着小嘴儿,泪盈盈的望着这张英俊的脸,刚刚藉酒装疯时,她是真的好气

他、好恨他,可这会儿要离开他了,她只觉得不舍和难过。

她柳眉一拧,用力的打了自己的头一下,“谢雨茵,你怎么这么没志气?他可是绑了你一夜呢,一个愚孝的男人,不值得你把心给他的。”

长痛不如短痛,别再留恋了。

她站起身住外走。离开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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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不行啊,公主,老夫人有交代,谁来看她她都见,独独不见你啊!”

谢雨茵火冒三丈的看着这个挡在门前的林总管,“那你去跟她说,我只跟她说些话就离开,是离开杭州,而且是‘一个人走’!”

“呃……是。”满头灰白的林总管觉得不对劲,这才朝她一拱手,转身快步走进屋里,没一会儿又走出来,“老夫人请公主进去。”

“谢谢。”她朝他点点头,走了进去,才发现杜心莲正巧要离开。

杜心莲有些忐忑的朝她点个头,快步走出房间。

谢雨茵想了想,突然回过身,追上她并拉住她的手。

“你要做什么?”杜心莲吓了一跳。

“他就拜托你了。”

“什么?!”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她一脸困惑。

但谢雨茵没再解释,只是放开她的手。她的心儿酸酸的、喉间也酸酸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深吸了口气,回身又走到病恹恹的秦方秀床前,倾身接近那张皱得足以夹死蚊子的老脸,瞪大了眼,仔细的察言观色。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躺在床上的秦方秀中气十足的怒骂着。

她一怔,下一刻,她抚着胸口笑了,“好在,原来你是装病,这样我就没什么罪恶感了。”

“你这什么话?我是真的被你气病了。”秦方秀涨红着脸大声驳斥。

谢雨茵摇摇头,突然脸色一白,一手紧揪着衣襟,另一手微微颤抖,气若游丝、神情痛楚的看着秦方秀,甚至还喘着气儿,“你这、这什么话……”她愈喘愈

急,胸前剧烈的起伏着,看来就像个病人膏肓的人,“我、我是真的……被你……给气、气病了……”

秦方秀错愕的盯着她看,没想到,下一刻她突然又笑了,这笑好甜,脸上的苍白更在瞬间换上了粉女敕的酡红。

“老实说,女乃女乃伪装的功夫太差了,你能瞒过惟礼应该是因为你串通了大夫吧?”

她顿时语塞,事实确是如此。

“如果我也在场,你肯定骗不了他,不过,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所以就让你蒙过了。”她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到床前坐下,鬼灵精怪的看着颇不自在的秦方秀,“在我面前演这个,就叫‘关公面前要大刀’,我可是个中翘楚呢!”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既然被揭穿了,她也不必装病了,于是便从床上坐起身,不客气的看着她问道。

“不是,是要谈条件。”

“条件?”她轻蔑一笑,“要多少银两,开口吧?”

“狗眼看人低,想用钱压死人?这招对我可不管用。”谢雨茵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瞪着她,惹她羞愤的怒视。

“听着,”她先把秦惟礼用奇异手法点了她身上穴道,而让她无法运用内力一事道出后,这才说出重点,“他说过只有秦家人才懂这种点穴手法,女乃女乃只要把我身上的穴道解了,我马上就走。”

“就这样?”这么简单?

“不然呢?你不要瞧不起人,说白一点,你是上辈子修得好,这辈子才能出身贵族,而我呢,上辈子可能修得不太好,所以才会没爹没娘的,不过,”她突然又笑了起来,“能遇到唐哥哥跟秦惟礼,我想上辈子我应该也做了几件好事……”她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做人别太刻薄,也别老想栽赃害人,免得下辈子不能这么好命。”

闻言,秦方秀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而且,她也没想到这个讨厌的女人会说出这一番有道理的话。

“好了,趁惟礼还在呼呼大睡,你赶快帮我解开穴道,我好走人。”

她一拧眉,直觉的问:“都什么时候了,惟礼怎么会还在睡觉?”

谢雨茵懒得解释,“反正他就是在睡,你到底要不要我走?难道想等他睡醒后阻止我?”

想想她说得有理,秦方秀很快唤来一名小厮,要他去把林总管给找来。

“我的功夫已经生疏了,不过林总管在秦府三十载,当年老太爷也教了他点穴和解穴的功夫,我请他来解开你身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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