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过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衣背扣被解开了,还来不及护住自己的胸,却突然整个人被他强势的压在身上。
两副近乎赤果的躯体紧紧的依附在一起,尽避她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可言,也能清楚感受到正压在她大腿之间的灼热硬物。
怎么办?她又紧张又羞愧,恨不能马上昏死过去。
可是,她刚刚明明说了是要来让自己变成他的而来,如果现在临阵月兑逃了,那,他一定不会再让她靠近了。
那,她假装昏倒好了;可是,她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假装昏倒。
‘你很害怕吗?’她的心跳得很快,从她的胸口传到他的胸膛上,她的身体滚滚发烫,带着些微的颤抖,他明白,她其实很害怕,打从心底对他感到害怕。
她从他的颈窝处慢慢抬起头来,小手沿着他略微清瘦的脸庞抚模着,最后,她轻声道:‘对,我很害怕。’
他的眼蒙上了一层纱,在他即将要起身的时候,一张柔软的唇突然怯怯的覆在他的唇。
‘我很害怕你将我推到更远的地方去,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心离我愈来愈远,我几乎就要听不到你的心跳声了。’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身为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喜爱的女人这样对自己说时,除了将她拥入怀中,用力献上自己的唇外,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言语都是多余的。
他的吻很深,很慢,很柔,像是正品尝着世上独一无二的佳肴,放在口中柔柔的咀嚼,太过用力怕弄伤,太过轻又怕吃不出那佳肴的真实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所以,她选择交托出自己的信任,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他。
他在她颈上、胸上、腰上、甚至是雪白的双腿内侧都刻意留下了重重的吻痕,他的动作带着强硬的霸道与全然的占有,在进入她纯真的身体那刻,他发出了重重的赞叹声。
就像一道发光发热的暖流窜入他内心深处,温柔的抚慰他长年的孤寂,用最甜美的包围让他感到自己再也不孤单。
他的身体开始展开最原始的律动,深沉而缓慢,极度有耐心的带领着她。
他们用爱征服彼此,而不让凌驾在两颗赤果的真心之上。
窗外的雨不知在何时转小,原本浓密的乌云也随风散去,温暖的太阳再度露脸一笑,七色彩虹也跑出来凑热闹。
湿润的大地,洒满雨水的花草,在暖阳与七彩色泽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闪闪动人。
床上的人如同母亲胎月复里的连体婴,紧紧的依附着彼此,连呼吸、心跳都回归到同样的频率。
带着花草香气的新鲜空气悄悄从门缝底下流入,而光热也从窗缝无声无息的射入。
屋内原本堕落杂乱的空气逐渐变得香甜,吞噬人心的阴暗慢慢的被驱扫至无人发现的角落,终至蒸发殆尽。
崭新的生活,从这一秒,才刚刚开始……
第九章
晨曦的第一道烫金色暖光轻抚上蜷缩在床上的娇羞可人儿,女子发出一声娇女敕的申吟,恍若刚从爱人的臂弯里苏醒那般满足。
白玉小手揉揉惺忪的眼皮,用极慢、极慵懒的姿态缓缓睁开眼来。
洒上水雾的眸看起来如梦似幻,波光潋滟,乌黑的眼珠流转着,终于在看到身旁的男子时,粉色的樱唇微微往上扯,露出一抹爱恋不已的甜美笑容来。
她像只刚出生的幼猫,缩回身旁男人的怀里,这轻微的贴近惊醒了睡梦中的男子。
男子深情款款的回视着她,目不转睛,像是永远也看不够她般,灼热爱恋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给吞噬了。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然后在她柔软如云的粉女敕红颊边轻轻印上一吻。
怀中的女子缓缓闭上了眼,露出一抹再无遗憾的幸福微笑,再度沉沉睡去。
空气中的漂浮物体,有形的,无形的,全都因他们之间的深情而暂时停留了下来。
没有人舍得打破这份静谧。
孟思翰看着眼前的一幕,喉结上下滑动了数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卡!’
床上的女子在听到这声卡之后,随即像个兴奋的孩子般从床上跳起身,然后衣衫不整的冲到孟思翰身边,急切的问道:‘OK了吗?’
孟思翰看着她身上仅有的半截衣服几乎覆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丰满酥胸,她可爱的俏脸红噗噗的,写满了兴奋,小手紧揪着他的手臂,迫切能得到他一声肯定与赞赏。
然而,他却只是淡漠看了她一眼,低声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去把衣服穿好。’
震惊与不可置信浮上她的小脸,她几乎忍不住想破口大骂,最后,她用力狠狠瞪了他一眼,最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孟思翰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他丢下片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长腿跟随在她身后,一起进入了休息室。
碰一声,孟思翰反手带上了门,吓了正在穿外套的杜芯仪一跳。
但,也仅仅是吓一跳而已,她假装室内只剩她一个人,继续将外套穿上,随即,她火大的又将外套给扯下,甚至还用力的丢到他脚边。
‘我不穿了。’为什么他说怎样她就得怎样?!她爱穿怎样、爱给谁看,都是她的自由。
孟思翰眼底闪过一阵阴霾,表情在瞬间变得残酷,他几个箭步就走到她身前,单手握住她的肩,将她用力的压向坚硬的墙壁。‘我要你现在马上将外套给穿上。’
‘他可不是一个温柔的家伙。’
蓦地,邱逸泽曾经说过的话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不服气,她忍住肩上欲碎骨的疼痛,更加不悦的反驳:‘不穿!我不穿!不——’
他的唇用力堵上她的,她不停挣扎,粉拳捶打着他身上结实的胸膛与手臂,无奈他就像头被激怒的野兽,不停的朝着她进攻,势必要将她降伏。
对于,她只是处于刚起步的阶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尽避她内心再不服,最后也只能软倒在他技巧高超的深吻里。
他并不想用这样的方法来征服她,但,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率的。
他放开冷静下来的她,从地上捡回她的外套,为她穿上。
杜芯仪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傀儡女圭女圭,永远只能受控于他。
她不禁要问自己:这样的感情,真的是她想要的?这样的男人,真的就是她想得到的?
然而,他将她眼底的怀疑尽收眼底,他只是双手紧握着拳,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听到了空气中传来她细微的哽咽,原本举起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不要以为我是个好人。’
泪水悬结在她的长睫上,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突然觉得非常难受。
她不想这样继续下去,她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自由的人,她不要……
她不要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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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来了来了。’徐敏柔放下手中收拾到一半的东西,起身走向大门。
‘芯仪?’门外的人戴着白色鸭舌帽,脸上架着过大的墨镜,遮去她大半张脸,但徐敏柔仍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来。
‘敏柔姐。’杜芯仪牵强的笑着打招呼。
徐敏柔连忙将她拉进来,以免被眼尖的狗仔队看到。‘怎么啦?怎么不打通电话让我过去接你?’她是怎么来的?坐车?不可能,难道是用走的?
‘我在附近乱晃,想说来你这坐一下。’她拿下脸上的墨镜,随手放进包包里,随便找了个借口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