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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动你心 第9页

作者:沈苇

“杰,你要节哀啊!”轻轻柔柔的嗓音由一名身穿全黑套装、戴着墨镜的妙龄女子口中吐出,她走至任天杰身边,纤纤玉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显示两人的关系不寻常。

“喂,是岳露露?”一名妇人悄悄地以手肘推向身边的胖妇人。

岳露露是知名女星,虽然戴着墨镜,美丽的容颜仍教人认了出来。

“真的?!哇塞!本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胖妇人捂着唇赞叹。

岳露露身材之好是?所皆知,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谢谢你。”天杰的眼眶微微泛红,眉宇间有着淡淡的愁绪。

此等表情教岳露露看傻了眼,多么俊帅的男人啊!她心动地舌忝舌忝丰厚的唇瓣,实在是教人心养难耐,除了英俊外,任天杰最吸引人的便是多金,起初任天杰归国时,朋友对她提及要介绍双方认识,她还以为任天杰是个脑满肠肥,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商人,作梦都没想到,他竟帅到明星也比不上,当下她便下定决定要掳获任大少的心,进而洗尽铅华进驻任家大宅,当个无所事事的少女乃女乃。

岳露露贪婪地并未逃过天杰的法眼,女人啊!不是贪男人的身体便是要钱,更何况他两样皆备,女人们不自动黏上身来才怪,岳露露正是最好的例证之一,可想而知的是他未来的日子定不寂寞,光应付那些闻风而来的女人就够热闹了。

“不如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岳露露压低嗓音,吐气如兰的在天杰耳边建议,照着她的剧本,今夜任大少将会发现她善解人意、蕙质兰心,对她提及丧弟之痛,经她巧思安慰后,还怕隔日醒来不会在同一张床上。

“今夜我想一个人静静。”摆出忧郁王子的面容,天杰和缓的拒绝了岳露露的邀请。

“哦!”计划宣告失败,岳露露试着不显现出她的失望,下次!她绝不会让任大少有拒绝她的机会,定要将他收服。

尚文龙好笑地看着誓在必得的岳露露,倘若任天杰那么容易中了她的美人计,那他便不是那个女人逮不着、留不住的任天杰了。

结束了疲惫的一天,天杰单手将西装外套勾搭在肩上,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领带也随意地放松,踩着优雅的步伐,似笑非笑夺踱至夜语身前,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审视,啧!他好想见她怒意横生的娇俏模样,那会令她多点人气。

“做什么?!”见他不言不语直盯着自己,着实令夜语浑身不自在,恼得一掌拍掉他的钳制,恶心的男人!老爱对人动手动脚。

“啧!脾气真差,我怀疑你亲亲未婚夫晓不晓得你有副坏脾气,还是你在他面前总摆张小媳妇的脸孔讨好他,嗯?”他没因夜语无礼的举动动怒,他根本是存心要激怒她,她愈是生气,他会愈开心。

“对你这种坏胚子,我毋需摆出好脸色来。”夜语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以表明她的厌恶。

“对!你没做错,对待坏胚子的确是毋需给他好脸色。”

天杰赞同地点点头,随即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夜语?这一吻皱拧了眉头,不屑地以手背拭去他在唇上留下的痕?,啐道:“变态。”

“亲亲小弟妹,你不想知道你口中的任大哥今日做了啥事吗?”他笑了笑,再度俯身在她唇上烙下热吻,夜语倔得不肯张口,不断地闪躲,天杰以大手固定她那蠢动的头颅,以齿咬疼她的下唇瓣,逼她张嘴,而事情发展也如他所料,夜语因疼张嘴,他的舌便顺利入侵,轻易地早她的交缠,久久,直到他认为就算夜语以手背擦拭或是漱口皆无法刷去他曾留下的痕?才放过她。

他的双手一松,夜语立即推开他躲得远远的,双手捂住犹自颤抖的唇瓣,他好可恶!怎能如此待她?满月复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急得眨眨已呈朦胧的双眸,努力克制着不使泪珠掉落,她绝不会让那恶人看笑话,绝不!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吻,如何?我的技巧应算不差,比起你的亲亲未婚夫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改天或许我该找个时间与你好生厮混一番,让你比较比较我的功夫与你的亲亲未婚夫孰优孰劣。”他笑看躲在角落的夜语,心底可是很期待征服她的日子到来。

“下流!”兽性的男人,成天所想皆是那种事,真该出现个看不惯他的行为而一刀了断他的生机,好拯救天下苍生的女英雄。“你该得到AIDS的。”

“是!我下流,而你是清纯小玉女,一生只和亲亲未婚夫在床上厮混,别的男人垂涎你就该先得到AIDS,再下十八层地狱去受苦。改天我该颁个贞节牌坊给你,不过……我会再亲自把它拆掉,我会跟你一同践踏那块牌坊。”天杰的黑眸闪着不容忽视的邪光,在在显示他不是个正人君子,终有一天,他会如同自己所言,引诱夜语上他的床。

夜语因他最后的话语而吃惊不已,小手不安的紧揪着衣领,生怕他会随时扑上来。

“清纯小玉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好整以暇的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被他扔至一旁,“关于任天宇遭人枪杀的案子,警方今日宣布已逮捕了凶嫌,是两名小混混,嘿!真巧不是吗?今日正好举行你亲亲未婚夫的葬礼。”

“你说谎!”夜语气得不顾天杰随时有可能扑上来,冲至他面前挥舞着绣拳叫嚷,“天宇明明是被你跟尚文龙所害,那两名小混混从何出现?他们根本就不是犯人,还有!天宇他没死,你怎能咒他死,为他举行葬礼?”案发至今,夜语仍深信天宇没死于非命。

“他是没死,不过是像只小老鼠一样躲在角落看我亲手夺走属于他的一切,家产、房子、车子,以及美丽的未婚妻,他怕得不敢出面,毕竟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想死第二次吗?”天杰摊开双掌问着。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天宇是你的兄弟啊!”夜语心寒地道,常听兄弟上演争夺家产的戏码,作梦都没想到实际情形会如此骇人,连亲兄弟都可以下毒手。

“兄弟?!谁跟他是兄弟来着?”天杰闻言,嗤之以鼻。

“难道不是吗?你与天宇是同胞手足,?何你不承认?是想?自己的行为月兑罪吗?”夜语激动得双手握拳。“?何想得到天宇的一切?你可以开口对天宇说呀,天宇会给你的。”

“我发现他在你心中称得上是完人,他的邪恶竟无法影响到你,啧!了不起!”他为她的愚蠢感到不可思议,“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落海前要你快跑,严格说来,他对你还挺情深意重的。”

“不要岔开话题,也不要以你的邪恶污蔑天宇。”

“OK!”他状似投降地双手高举,随后笑咪咪地搁在椅背上,“亏你在任家待了十三个年头,竟然不知道我跟他同父异母,坦白说,长期让他关在这栋屋子里,你的脑子也跟着空白了,对他的话毫不怀疑,全部接受,哪天你被他卖了还不自知帮他数钞票呢!”见夜语要出言反驳,他抬起一只手阻止她,“既然你是如此的纯洁,我也不好意思以我邪恶的心去污染你。”

“所以……”顺着他的话,夜语起了疑问。

“所以恭喜你,仍可保有一颗纯真无邪的心,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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