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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过敏空姐 第22页

作者:任倩筠

“可恶,把你的身体移开!”她喘着气,不敢相信他的速度,他几乎在一眨眼之间就抓到她了,而当时她正没命地奔向大门。

“恕难从命。”

雷琮芠不断地蓄积力量想要顶开他的身体,然而每一次的用力都换来他更沉重的压力,到最后他们几乎是密合地嵌在一块儿。

“你也唤醒我狩猎的本能了,你知道野兽在扑倒猎物后并不会急于撕扯它们吗?它会先用牙齿咬住它们的要害,再利用体力上的优势压制它们,直到它们筋疲力尽,无法抵抗为止,你知道这种过程也是一种乐趣吗?”

他兴致盎然地与她对抗,虽然她的每一次挣扎对他已经紧绷的都是一种折磨。

她很快就动弹不得了,还在做最后抵抗的只剩下那双闪闪发亮的黑眸。

阿雷夫缓缓地俯,目光镇定那双桀骛不驯的眼眸,在雷琮芠准备打喷嚏之前猛然攫住她的嘴。

他贴紧她的唇,却不急着行动,眼神里没有兴奋,只是以坚毅的目光注视着她惊慌的眼眸,将她的双手牢牢地钉紧,使它们深陷柔软的床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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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处女?”他怀疑的语气透着一丝惊喜,她的紧窒处正因为异物侵入而更加缩紧,他得十分辛苦地忍耐才有办法出声。

雷琮芠闭上眼,令人几近晕眩的痛楚很快地过去,一种迷人又刺激的喜悦正缓缓涌上来。

“不行吗?”她别过潮红的脸,等着他的嘲笑。哼,尽避笑吧,论床上功夫,她的确不如外表那样看起来经验丰富。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他的嘲笑,她好奇地转过脸,却看见他正以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因为莫名的心虚而动怒。

“我早就说过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样,要是你觉得我不好,你可以——”

他用温柔又令人心醉的吻堵住她的嘴,一只手珍惜无比地捧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颈项。

这个吻跟之前的不同,不再是狂野的夺取,反而像是一种抚慰。

他舌忝吻着她的嘴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轻轻地逗弄她的小舌,极尽温柔地吻着她。

她迷失在他的吻中,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颈项,深埋在双腿之间的硕大是那么炙热,让她的柔女敕疼痛,但是在疼痛之间又有令人无法抗拒的欢愉袭来,这欢愉是如此诱人,让毫无经验的她马上就被引诱,她低吟一声,下意识地拱起身体,想要更加贴近他。

很奇怪,跟他睡觉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确确实实的与另外一个人融合。

以往是为了而,就像吃饭一样,只是填充应该被填充的,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当然更谈不上感觉。

这次不一样,他是如此强烈的需要她,不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长久以来那无底洞般的空虚因为汲取她的甜美而被实实在在的充满,他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如此完整过。

他曾经是一个空壳,在遇到她之前的人生可以说是有意识的在虚掷和浪费,因为无法从间接导致穆克达塔死亡的悔恨和阴影中走出,又无法真正去恨自己的父亲,所以尽可能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颠三倒四。

然而现在不同了,他拥有了她,一个足以激起他的斗志和征服欲的女人,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那个收敛锋芒的阿雷夫了,因为敌人将会很快收到这个讯息,知道她是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他们不会放过这个彻底击溃他的机会。

他不想再隐藏了,他本来就是个发光体,出色的才华是与生俱来的,那些无能却又企图消灭他的人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良久之后,两人仍维持同样的姿势,嘴唇也亲密地贴在一起,似乎是想尽可能的延长高潮的余韵。

“没想到你是个处女。”阿雷夫稍微离开她的唇,声音沙哑,听不出任何嘲弄的意味,手轻柔地替她拨走被汗水沾黏在脸上的发丝。

雷琮芠睁开眼,眼中的傲气虽然被消磨不少,仍是透着不服输的光芒。

“现在已经不是了。”说着,她翻身坐到阿雷夫身上,在看见他眼中的诧异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笑容。刚才的激战她虽然稍落下风,但是也从中发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对阿雷夫的影响力。现在,她就要试试这种影响力。

“喔?”阿雷夫挑起眉,非常乐意她用这种方式向他挑战。“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我当然知道。”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着实不知该从何下手,只好努力搜寻脑袋里残存的电影片段,双手放在他平滑结实的月复部,笨拙地移动着。

阿雷夫吸了一口气,男性象征很快地在她体内茁壮,她的动作虽然一点也称不上纯熟,但天真的移动却足以把他逼疯,他一边享受着这种甜蜜的折磨,一边想着应该乘机教她更多。

房间内弥漫着另一股的气味,赌上决心要让阿雷夫刮目相看的雷琮芠万万没有料到,这场竞争竟会持续十多天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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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雪白阿拉伯长袍,头戴同样洁白如雪头巾的阿雷夫一进门,视线便被侧躺在沙发上,一袭黑色丝质睡衣无重量地贴着曼妙的躯体,从腰身到浑圆的臀部乃至于修长的美腿无一不具有惹火曲线的雷琮芠给吸引住,原本冷酷的目光当场注入热烈的温度。

“在看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挨着赤果的雪足坐下,高大的身躯所呈现出的威胁感,使得原本企图保持漠不关心的雷琮芠颤动了一下。

“没什么,之前那些人留下几本目录,我随便翻一翻,看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她随口说着,视线却全然不在目录上,阿雷夫身上的气息早已经侵蚀她的嗅觉。

这十几天以来跟阿雷夫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他高大强健的身躯随时在自己的视线内了。今天早上一睁开眼,发现抱惯的阿雷夫被一个柔软的枕头取代,她在对着枕头发愣了一会儿之后,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入睡,于是便起床询问他的去向,问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阿雷夫的去处,她当场恐慌起来,不安与忐忑随着时间的流逝宛如涨潮一般淹没了她。

在房里来回踱步几次之后,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躺在沙发上假装平静地等待,然而心思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在平日可以完全吸引住她的精品目录上,眼角的余光始终瞄向华丽的大门上,心神被胡思乱想搞得片刻不得安宁。

她想起围绕在阿雷夫身边的女人,一想到那些各具特色的各国美女,嫉妒就像瘟疫般在她心中渲染开来。

嫉妒?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情绪时,雷琮芠差点失声尖叫,恐惧感像电流一样通过全身,使她当场僵住身子。

阿雷夫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重要到足以引起她的嫉妒了吗?她咬唇皱眉思索着,基于一种莫名的好胜心理,她当场摇头否认,然后气呼呼地随手拿起一本目录,把自己丢进沙发里,但那紧绞着她一颗心的酸涩感觉却随着阿雷夫的迟迟未归而越来越严重。

眉头的结越打越深之际,大门冷不防地被推开,她连头也没有抬就知道是阿雷夫回来了,那种感觉很难说明,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的,有他存在的空间,氛围总是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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