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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怕怕哎呀呀! 第22页

作者:欧阳青

懊死!他鸵鸟似的闭上双眼,以为这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敏锐的他发现粉红色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而他的前胸正敏感地接触到那片柔软的禁地。

"怦!怦!怦!"他的心跳声强烈得以为快把她吵醒了,任翔一直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他取暖而已,不要做非分之想,他早已经过了年少轻狂、自以为是的日子。

可是,他的心底有一股微弱的声音正在提醒他,女孩子的名节大于一切,就算她是来自民风开放的西域,但也没必要月兑光衣服温热他这个臭男人,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撩起她乌黑柔细的秀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这个梦,小魔女有爱上他的一天吗?

此时,纳兰懒懒地翻个身,眨眨眼,终于醒来了,一抬头,望进任翔深情难解的双瞳,娇憨地笑道:"你醒了,昨天吓死我了,还真怕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命呜呼呢!"

"所以,你就奋不顾身,想也没想就把身体靠过来充当火炉,是吧!"他揶揄地笑道,略带邪气的眼瞄向她雪白的身子。

这才使她惊觉她昨晚的"牺牲",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慌乱地找着衣服:"不准看,闭上眼,你这个坏蛋!人家是好心救你,你对救命恩人都是这么坏吗?"

她相信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红通通的,昨晚什么也没想,就这样顺着直觉做事,爹娘早说过,像她这种不经大脑的作为,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现在果然应验了,栽在任翔的手里,她可完了!

她背着他穿上衣裳,使她看不清他突然冷冽的表情。

"你救我难道没有其它办法,非要以身相许?"

纳兰又是一阵脸红,她赌气地道:"是我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不会赖在你身上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任翔扳过她的俏脸,沉声地问。

没来由的,瞅着他的俊脸,她就感到一阵难受,呼吸也跟着困难了:"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就算我们的事被全天下人知道了,我还是会跟他们说,你是不得已被我捉弄的,这总可以了吧?放手啦!"

她愈想挣开,他的力道就愈大,望着她受伤的神情,他只想弄清楚一件事。

"你救我,是不是表示你有一点点喜欢上我?"

唉!被他说中了,早在赖上他的时候,她就被他吸引了,不过,她当然是抵死不承认地在他手中挣扎,直到他必须动用双手将她反压在身下。

"任翔,让我起来,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何必管我喜不喜欢你?你可别忘了,是你否认偎郎大会的。"

"偎郎大会?你是说……"他狂喜着,怎么没想到在西域那个盛况空前的偎郎大会呢?

那晚,在星空为被,大地为床的载歌载舞中,他被锦带绕颈,纳兰早已是他的妻了。

纳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呢!死不承认,非要有点好处才想到,你们男人哪!"哇!她蓦地一声惊呼,她的红唇被掠夺了,强制而占有的唇舌夺去她的呼吸,使她娇软无力地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体内的漫天倒海地向她袭来,就快不知此身在何处了。

任翔不安分的手在她娇躯上任意游走,即使如此激情,他还是要听到那句话:"说,你救我,是不是因为有点爱我?而不是因为我是你偎来的郎?"

纳兰终于笑了,好满足的笑容,在他眼中绽放。"男人真是贪心哪!罢才还只是喜欢,现在就变成爱了。"

他慌了,用双掌捧起她的笑脸,半蛮横半焦灼地说:"不许笑,到底是不是?小魔女,你就别再折磨我了,明知道经过昨晚,我们根本分不开了!"

她还是笑,慧黠地道:"那么,是你很爱、很爱我啰?"

他一怔,终于被她打败了:"是,我很爱你,这总行了吧!"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颈边与胸脯,惹得她娇喘连连,在情意缠绵之际,她终于告白了:"好啦!我承认我爱你就是,别吻了,我怕痒。"

可是,他哪舍得停下来呢!长久以来不安定的心终于找到了港湾,他才想重温那个夏日不可能的梦呢!

依稀仿佛中,温暖的和风又在他耳边吹拂着……

"不可以,任翔……我们不可以在这里……"

"任翔……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啊……唉……随你吧……"

第七章

"是你先诱惑我!"任翔轻轻打了个呵欠,怀里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做的,可是,女人在男人面前月兑衣服,通常只有一个意思。"

"不……我没这个意思,是你想歪的。"纳兰猛然抬起火辣辣的脸,见到他神采奕奕的脸,一时傻住了。

才一夜的工夫,他苍白憔悴的模样全不复见,发略嫌凌乱的披散在鬓边,顽皮的刘海垂在饱满的前额,眉在笑、眼在笑,连唇都在笑。

这是那个病重的男人吗?他怎么看都健康得很。

"可恶,你又骗我!你根本好得很,害我……我……"

说着说着,自己又不争气地红了脸,接下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任翔笑看她红着脸拼命拉着盖在身上的衣服想包住自己的身体离开他,但他会让她得逞吗?才怪!他的双臂一使劲,她就乖乖滚回他怀里了。

"昨夜,你还好吗?"他温柔地伸出手指轻刮她的粉颊,而那里又迅速红成一片,很是动人。

"我……我很好啊!你问这个干什么?"怪怪,他别再用这种暖味的语气说话,她很不习惯,从头到脚都是不正常的高温,再这样下去,病倒的人就换她了。

"是吗?"他把尾音拖得老长,开始学会捉弄她的乐趣,"知道我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吗?在潭底,我就发现我的内力大量流失,一定抵不住病毒的人侵,干脆以毒攻毒,把冰若的玄阴绝脉引到我身上压制病毒。极阴的冷正好把病毒逼出体内,可是也使我全身浸在阴寒之中。原以为这回完蛋了,哪知道你这傻女孩居然用自己温暖我,可见……"

纳兰扬扬眉,自嘲地道:"可见我有多笨,居然为你担心老半天。"

"不,由此可见你有多爱我。"他深情地低喃,紧紧搂住她的身,"你是我的,打从一见面,你就赖上我了,不是吗?"

纳兰的脸红通通的:"赖上就赖上,没什么好否认的。喂!你可得答应我,这辈子除了我以外,不能有别的女人,否则,我……否则我……"

任翔轻笑出声:"否则你又如何?"

"我……我不怎么样,如果你有别的女人,那我也去找别的男人。像寒冰若那种美男子就不错,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最合我的胃口……哇……"

她的红唇又被他霸道地掳获了,想当然耳,她脸蛋上的晕红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消退的。唉!这种心醉神迷的甜蜜感受,教她连身子都软了,直想往他怀里偎去。

任翔抬起异常晶亮的眼瞳:"不许有这种念头,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你必须把我的话牢牢记住。"

"为什么是最后一个男人?你不打算碰我了吗?"对于别有意义的话,她向来是不能理解的,毕竟她爹娘不会教她这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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