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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第12页

作者:容颜

“哦?”

“人家听话的唤你的名了,你却迟迟没回应。”她不依的将食指戳问他不识趣的双唇。

“心心?”他轻唤早就决定好的昵称。

“不要,好恶心喔。”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卯起来跳舞了。念文科的都这么恶心吗?亏他还主修法律咧!夏鲁心不敢领教的暗忖。

“那就算了。”

“你就换一个嘛!”她撒娇的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

“笨蛋、白痴、心心,随你挑一个。”

“都不要。”

“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他顺她的意转移话题。两人为了如何称呼对方已经争论过许多回,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所以薛璇已经懒得再为此事多费唇舌。

“你敷衍人家。”夏鲁心含怨带嗔的吸着嘴。

“是又如何?”薛璇老大不客气的承认,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

“不如何,我决定妥协了。”夏鲁心眼见一转,当下认命的说。

“是吗?”他满怀疑的。若她这么容易摆平,他又何必跟她玩长达两个月之久的拉锯战?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亲亲。”

“什么?”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热情了?居然主动求吻?!

“亲亲呀!”她更加搂紧地的颈。

因为随着他怀疑自己听力的表情,他圈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松了下,害她顿失依靠。

“亲亲?”虽然整张脸写满了问号,薛璇仍决定应她所求的在她顿上印下一吻。

“你干嘛呀?”她俏脸一侧,他的唇正好印上她的。“你……”她圆滚滚的大眼直瞪着他,宛如他头上长出网只角似的,一张白女敕的脸更是涨得红通通的,活像颗熟透的苹果,最夸张的是樱桃似的小口张得老大,活像等着母乌喂食的雏鸟一般拙。

其实这也怪不得夏鲁心会如此惊骇,因为自认识他乃至交往以来,他们顶多就是搂搂抱抱,再不然也就只是亲亲脸庞以示亲密罢了,如今她却被吻个正着,这教她如何不心如小鹿乱撞?

“闭嘴。”将她侧过脸的举动视为鼓舞的薛璇对她破坏气氛的举动很是不满,遂再次低下头,采取实际行动迫她不得不闭嘴。

“痛……”第一次接吻的夏鲁心虽然也怦然心动,非常投入,可仍不免抗议他过于粗暴的吻。见他依然沉溺在感官世界中压根没听见她的抗议,夏鲁心牙一咬,立刻博得他所有的注意力。

“你咬我?”抚着被咬出血的唇瓣,薛璇恼怒的朝怀中怯生生的可人儿大吼。

“对……对不起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颤抖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薛璇纵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咬牙硬吞回肚里自行消化,所以憋得差点得内伤的他根本无言以对。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只是有意罢了!“这是人家的第一次,你又那么粗暴,把人家吻得好疼,所以人家不习惯,牙齿才会不小心的滑了一下,咬着了你,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她一面哀哀的控诉他的粗鲁,一面将自己的恶行撇得一干二净。纤纤玉指蓄意搁放在自己的红唇上,明确的指出他施暴的证据,企图诱发他的罪恶感。

“对不起。”原是理直气壮的瞪视她,这会儿他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一脸歉疚又心怜的伸出大掌轻抚她惨遭凌虐的红唇。“还疼吗?”

“那你呢?”是他软化,她也不妨再欺他,一颗芳心更为他唇上的血迹抽痛了下,小手不舍的在他唇上停歇、流连。“没事”他是男人,皮厚,自是不碍事,他却心疼极了一身细皮女敕肉的她。

“你流血的人都没事了,我当然也没有事罗。”她对他粲然一笑。“亲亲!”

“还亲?!”薛璇一对英挺的剑眉瞬间打结。瞧她诱人的小口都被他吻成这样了,她还要求他亲?她忍得了痛,他可还不舍得哩!可瞧她飞扬的谣耀眼神采,他又如何会得下心拒绝?

“瞧,你也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吧!”瞧薛璇那一脸苦瓜样,夏鲁心自以为是的开心道。

“什么意思?”薛璇脑筋一时短路有些转不过来的凝望怀里娇俏的可人儿。

“如果你觉得亲亲这称呼很恶心,那同理可证,你就可以体会我觉是心心这称呼有多恶心了。”

“随你。”这下子,薛璇终于彻底明白夏鲁心的意思,也大松一口气。现在只要她别眨动她那无辜至极的用眸,要求他继续凌虐她着起来饱受蹂躏的红唇,他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这下子换夏鲁心脑子打结了。

“意思就是我并不觉得亲亲这个称呼恶心,所以同理可证,你一定也可以接受心心这称呼才是,心心!”他刻意加重同理可证四字堵她的嘴。

“啊?”怎么会这样呢?夏鲁心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唉!大意失荆州呀!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夏鲁心往年忙到昏天暗地的乏味暑假,今年在薛璇每天的接送中无忧无虑、甜甜蜜蜜的飞快流逝,就将画下句点。再过三天,又是另一个学期的开始了。

这天,在两人交往满半年的日子,保守矜持的夏鲁心终于打破一贯只让薛璇送到门口的习惯,进而招呼他入内稍作休息。

薛璇立在门口,放眼看去,若扣除不到一坪的盥洗室,不到三坪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一张双人的弹簧床垫,其上零散摆了几个靠枕,一座贴壁的大型书架,一个吊了不到十件衣物的吊衣架和一个放置待洗衣物的洗衣篮罢了。

“自己找个地方坐吧!”夏鲁心指了指地板和床垫,任他选择,丝毫不以自己住处的简陋而感到不自在。

薛璇神情自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也没有坐下,反而走向窗边,准备打开窗户,在手触即窗棂的那瞬间,他的脸部表情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迟疑了三秒钟才做出开窗动作,然后倚窗而立。由他手指上淡淡的灰尘看来,很显然地,随性的夏鲁心对环境的要求并不严谨,只求整齐。“看”不到灰尘即可。她简单朴素的居家环境在一般人看来或许可以算是干净了,但看在有超级洁癖的他眼中可就大大不然了。

“心心,你累了吗?”不够窗明几净且简陋至极的小小斗室今他不得不大蹙其眉,打算邀她彻底清洁一下。

“怎么,你想喝蛮牛呀?”夏鲁心虽然极少看电视,但对这逗趣的饮料广告印象颇深。

“什么?”薛璇攒紧的眉更加扭曲变形。他虽然不像夏鲁心将时间排得满满的,可他有空时宁可将时间用在运动健身上,也不愿意浪费一丁点的时间在无病申吟的电现剧上,所以对夏鲁心的问话自是满头露水。

“蛮牛呀!”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饮料啊,难道你不是口渴,想喝点饮料呀?”她还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绕个弯说哩!不过想想也是,他的字典里恐怕还查不到不好意思这词咧!他是她生平见过最不懂得含蓄的恶霸男人了,哪会和她客套呀!她真是想大多了。

“你白痴呀!””随着认识时间愈久,白痴、笨蛋、智障这些词他就愈常不经意的月兑口而出,久而久之,她也听到麻痹了,懒得再装出受尽的委屈状,所以他当然也就吼得更为顺口了。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夏鲁心小声嘟囔着。虽说她早已经听到麻痹了,可听进耳里仍会感到刺耳。

“你说什么?”

“没呀,只是在想你问我累了没干嘛?”她撇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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