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炎决不苟言笑及过于冷汉的外在,不只那女人看了心惊,就连于善的心都跟着七上八下。
“那我先走了。”那女人最后还是决定不惹他生气,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但她转身离开之际,眼里的敌意却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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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定,炎决马上站起身,这个动作吓了于善一大跳。
“把行李拿到楼上。”炎决轻松地拿了两大箱,留下另一箱小的给她,并且领先往楼上走去。
于善只好沉默的跟在他身后,安静地数着阶梯上楼,想到从这一刻开始就要与他同住,心跳就不停加快速度。不可否认的,她真的很怕炎决。
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她将行李拿进房间时,她才惊讶得张口惊呼:“这是我的房间?”
充满女性化又柔美的房间带给她一丝安全感,同时也让她一眼就爱上这房间。
“没错。”
炎决放下行李,转身走到门口。
“整理好行李到楼下来见我。”
炎决走后,她仔细地打量着房间,接着她看到在房间一侧的墙上似乎多了个门,好奇的她走近一看,果真是个门,她不自觉的伸手模上去,但当她转动门把时,发觉门把根本是死锁的,怎么都转不动。
奇怪了,怎么会打不开?
就因为打不开,所以她的防备心顿时更减低了些,接着她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行李,但她不敢忘了炎决还在楼下等她,若是让他等久了,说不定又是一场吼叫伺候。
一边放好东西,于善一边还不住地猜想,炎决选中她是否有其它特别的原因。
在炎居里,她的寡言是出了名的,同时两人对谈的次数也不过几次,怎么样都不可能会选中她,甚至还要她女扮男装,这一点更是让她百思不解。
看来她还是小心点好,此刻除了要掩饰好自己的身分外,还要小心炎决以及他周遭的女人,目前她只期盼能尽早回到炎居,找出她要的东西,然后回台湾。
第三章
上班第一天,炎决已先行离开别墅,而于善步出大门时早有车等在那里。
听完司机的说明后,于善才晓得炎决今天有事不直接去公司,所以才会派他前来。
她到达公司后,先被安排在候客室里等着,经过将近一个钟头,才有人过来告诉她炎决已回来,要她上楼去。
换上男装,她又将一头乌黑的秀发剪了,打薄的头发使她想起几年前的她,这样的打扮让她完全变了模样,任谁都猜不出她是个女人,除了她那张过于俊秀的腊。
于善是第一次来到炎居的总部,也就是公司中心运作点。
炎决一向都待在这个地方,组织里的事他甚少接触,在这里他是下达命令的最局指挥。
那人领着于善,搭电梯到顶楼。
这座大楼楼高二十四层,而炎决办公室是在顶楼。当电梯到达顶楼,门一开她使看到站在门旁等待的另一人。
那人领她走进炎决的办公室。
炎决仔细地打量于善,此时的她身着男装,就像当初的段凌纱,于善的身材够高挑,除了骨架纤细了点,其它的并没有多大问题。
不过这一切部是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别的。
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独处,炎决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的桌子在那里。”
“是。”
于善刻意压低的音调使炎决扬了眉。
炎决将她的座位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内,这一点令她十分不解,只是她没有开口询问,反正只要他高兴就好,她只想早日结束这一切,拿回红牌她就能摆月兑了。
炎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到她身边瞧着她,高大结实的身体隐藏在西装底下,她十分明白在这文明包装下的身躯是不容小觑的。
在焰坊里,总是有人在谈论炎决,-方面是因他甚少接触组织的事,另-方面则因他很少待在组织,是故众人对他更加好奇,甚至他的绯闻事件也一再被提及,连她这个新进人员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见他的魅力之大。只是他从不对组织里的女人留情,这一点让那些女人失望不已。
现在她开始怀疑那些消息是否正确,抑或只是空穴来风。否则为何她一直有种恐觉,自己这次会被调派至公司,全是炎决的决定,同时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
“先陪我去客户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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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于善才知道,原来炎决说的客户那里竟是在酒家,他带她上酒家,并且还为她叫了一个小姐,见她尴尬不已,更惹的他狂笑不止。
这让她在心中骂了他不下千遍,为他的捉弄感到无辜与难过。
“炎总,他好年轻哦。”
酒家的小姐们全不晓得她是个女人,只有那个左右各拥着一个小姐的男人才知道,而他却过分地任她被这群小姐给淹没。
“她是我的新助理,你们好好招待她。”
一旁的客户也十分享受美女在抱的滋味,就这样和炎决谈起生意。
“来,你暍点酒嘛,怎么都不喝?”
一位小姐见于善安静地坐在角落,大感兴趣的挤到她身旁,并开始上下其手。
“小姐,请你不要乱来。”那小姐大胆又狂野的模样令于善十分看不过去,她口气不善的说道。
“哇,奸可爱哦。”那小姐见状,更拚命地往于善身上靠,并且斟了杯酒要于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长这么大于善还未曾尝过酒的滋味,现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总,你看啦,你这位助理好难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嫌我不够漂亮?”那位小姐连忙讨救兵,娇嗲地向炎决诉苦。
罢和客户结束谈话的炎决,一听小姐这么说,马上朝于善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满满一大杯的酒,聪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总都喝了。”
那位小姐将杯子举至于善唇边,一股强烈的酒气直逼她而来,十分呛鼻。
“我真的不会喝。”
可炎决没那么好说话,“把酒喝了。”口气非常强硬,令她无法再度拒绝。
“看来你这个助理还很稚女敕嘛。”客户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闪着兴趣的光芒。
炎决不会看不出情势的改变,那客户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悦,但他没当场表现出来,只是将客户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于善为了不让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饮尽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领教,她的脑子开始不太清醒,毕竞那样的烈酒对她而言着实太强了点,接着她又被强灌好几杯,头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虽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却没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听到炎决的声音不住地传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产生心安的错觉,他的存在本该令她不安的,现在却大大转变了。
直到过了深夜,炎决才打算离开。于善摇晃地站起身,却又立刻跌进椅子里,最后她只隐约知道有人将她抱起,那是个十分温暖的胸膛,像父亲那般的宽阔厚实,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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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处的,于善完全没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动手月兑她的衣服时,才让她的神智梢梢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