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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生死契 第10页

作者:明星

尤其她张着小嘴、瞪圆双眼的模样极为讨人喜欢。慕容祯情动,低下头,一口噙住她娇女敕的唇瓣,反复蹂躏嘶咬,为所欲为。

当他满足地缓慢离开她,就见她的小嘴被吻得通红肿胀,别有一番诱人光景。

于筝的确是被他吓坏了,脸色飞红,眼底泛着浓浓的水气,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慕容祯却像极了一个霸道的恶痞,邪气的勾起她的下巴,自大道:“我查探过你的脉象,你的声线完全没问题,依我之见,你之所以不能开口说话,很有可能是心理原因。正所谓心病要由心药医,我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刺激你的情绪而已,说不定你被我刺激到了,突然就能开口讲话了呢。”

别说于筝,就连慕容祯也被他顺口胡诌出来的理由给说服了。

于筝只能可怜兮兮的被他压在身下,偏偏她那双有如小鹿般的无辜眼神,再次令慕容祯怦然心动,也不管是否接受自己的解释,低下头,又吻住那娇艳欲滴的双唇,继续恣意驰骋,汲取她的芳香。

在反复将她狠狠欺负了一翻后,慕容祯仍意犹味尽,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如果能将她的衣裳剥光,尽情占有她那娇女敕的身子骨,想必一定会更加美妙。

可惜他还没将这个想法执行,趁机从他怀中逃月兑的于筝已经逃下软榻,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顶着一张羞红的脸颊急忙的逃出房间。

看着她仓皇狼狈的背影,慕容祯哈哈大笑。

有趣,实在很有趣。他恶劣惯了,从小到大就以捉弄人为乐,于筝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就算她现在逃了,可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不急于一时吃了她。

现在首要问题,是派人去打探于筝的事,他总该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造成今天这种口不能言的后果。

慕容祯派人去查她的底,到了傍晚时分,就有人把消息带了回来。

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于筝居然是被她继父卖到寒烟楼的。

原来她之所以会有一副好歌喉,是因为她亲爹曾是个琴师,她娘是个舞伶。

在她五岁那年,她爹去世,她娘带着她改嫁,可惜所嫁非人,于筝的继父是个赌徒兼酒鬼,不但败光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债。

她娘在气极之下重病而死,小小的于筝只能跟着继父过日子。

没想到继父是个畜生,在她十三岁那年,酒后乱性强暴了她。

也许是于筝受到惊吓,从此以后,再也没开口讲过一句话。

继父因为欠下大笔赌债,没办法,于是将她卖进了寒烟楼,从此消失无踪。

慕容祯怎么也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磨难后,她居然还能露出那么恬淡柔美的微笑去面对每一个人。

没有嫌弃,没有鄙视,这一刻,在他心里,有的仅仅是对于筝的心痛和疼惜。

****

慕容府内一片安祥和乐,这并不代表整个天启王朝就是天下太平。

自从朱成霄当上皇帝之后,也不知怎地,天灾是一场接着一场来,洪水、地震各种自然灾害几乎是连续不断的发生,全国各地的老百姓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偏偏在这个时候,皇上竟广纳后宫,不断的向民间招选美人。

这还不打紧,更让老百姓愤怒的是,皇上还砸下大笔银子兴建后宫,由于国库空虚,皇上便下旨去各地敛财,老百姓已经因为各种天灾穹得三餐都吃不饱了,现在还要承受高额的赋税去给皇上养女人,日子久了,引起民愤。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边境和敌国作战的四皇子朱成晋,虽然成功打败敌军,但想起众将士拼死拼活的保卫国土,远在京城的皇上却在后宫玩女人,这也就算了,竟一再延宕提供他们粮草,延误了不少军机,造成死伤极其惨重。

这下真把他给惹怒了,决定起义反攻,一时之间进行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动荡的时期。

虽然慕容府并没有受到波及,但在这个时刻,慕容祯也尽量保持低调,免得惹祸上身。

而被他带进府以治病为名的于筝,则与他学了不少医治病人的本事。

慕容祯虽然脾气不好,又喜欢用各种的方式捉弄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的确高明。

于筝聪明机灵,随侍在他身边,自然与他学了不少治病救人的方法。

有时候朝中大臣上门求治,慕容祯懒得就会,便将于筝打发出去帮忙救人。日子久了,她居然慢慢被教成祯的得力助手。

自从上次被他拉到榻上亲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慕容祯的故意诱惑下更为亲昵。

对于筝来说,他除了脾气差了点,为人傲慢了点之外,没什么缺点。

最让她感激的是,他教了她不少行医的本事,而且还花重金将她从青楼之地赎了出来。虽然寒烟楼的老鸨街她不薄,可烟花之地,到底不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长久待下去的地方。

虽然她的哑疾仍旧没有好转,但在生活上,慕容祯真给了她诸多照顾。

火热的夏季过去,秋天来临,气温慢慢的转凉了,眨眼间,于稳在慕容府上也过了半年。

这天午后无事,她坐在慕容府的荷花池边的凉亭里,捧着一块浅蓝色绸子,认认真真的绣着两只小鸳鸯。

一双带着药味的大手突然从她的身后揽了过来,霸道的蒙上她的双眼,她还来不及惊叫,那人已一把将她从石凳子上捞起,揽进怀中,紧接着,唇瓣被咬住,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

绸子掉落在地,而她则被那人抓进怀里,肆无忌惮的又亲又吻。好不容易被放开,她气恼的瞪着对自己“行凶”的家伙。

就见慕容祯笑得像个恶痞,一坐到石凳子上,毫不客气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最近你一直冷落我,所以刚刚的那个亲吻,是对你的惩罚。”他说得理直气壮。

于筝微微嘟唇,轻瞪他一眼,推他至一边,将掉在地上的绸子捡起来。

慕容祯一把抢过,“这是什么?”

她笑了笑,拿回那块绸子,在他的腰间比了比。

他立刻会意,“你绣给我的?”

她娇羞的点点头。这阵子她一直在忙着绣东西给他,所以不若往常那般随侍一旁,结果这位爷居然就因此生气了。

慕容祯仔细看着绸子上的绣工,眉眼之间不由得舒展开来,“这两鸳鸯绣得真好看,这只是母鸳鸯,这只是公鸳鸯,筝儿,这两只鸳鸯是不是在说咱们?”

于筝被他说得俏脸又红了几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他见状笑得十分开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得你有心绣东西给我,应该得到奖励,来,给我亲一下。”说着,不由得她反对,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于筝觉得他恶劣,偏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这时,喜多匆匆跑了过来,见主子和她抱坐在一起,年仅十六的他不禁红了双颊。

慕容祯闻声瞅了他一眼,接着,没好气的瞪他一记。“什么事?”

“呃……主子,汪昊天在府外求见。”

“汪昊天?那个要死爹的吏部侍郎汪昊天?”

这话一出口,不但觉得不悦的喜多阖上嘴,就连于筝也皱了一下眉头,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慕容祯哼笑一声,“我哪句话说错了?汪昊天他爹汪德远不是患重病就要咽气了吗?如果我没记错,那老头儿这两年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现在还没断气,可真是奇迹了。”

喜多轻咳一声,故意不去在意他的话道:“主子,汪昊天今日来拜见您,就是想让您去汪府,给汪老爷子瞧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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