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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先试用 第20页

作者:米琪

他眼眉一沈,心情极差,口气也极火爆地质问:“妳要去哪里?”

“我……”希雅一时说不出口,又害臊了。

力拓磊瞧她满眼慌张,心想她一定是要走了,结了婚也算对双方的家人交差了事,再来没戏唱了,他全知道了!

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说爱他全是虚情假意,而他竟已对她爱之入骨,他从未爱任何女人像爱她这用心,她却这么对他!要走可以,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她必须……履行过“义务”。

他狂肆地拙住她的手腕,将她连人和行李一起拖进他的房里,甩上床去,伟岸的体魄压抵着她,狂烈地吻肿了她的唇,烦躁地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遍她性感的身子,粗鲁地搓揉她胸前细女敕的绵球,大掌不客气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将盛怒中的野火送进她私密的禁地,激烈的撕碎狗屁感情……

“磊……”希雅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已被吓坏了,她全心全意想跟他做夫妻,他竟像个凶神恶煞地对她……她心好痛。

力拓磊冷笑,怒瞪她,瞧见她眼底惊恐的泪,讽刺地问:“喜欢吗?”

“我……我好怕……”她说话的神态含羞带怯,声音颤抖且带着恐惧。

他别开头去,不想被她既可怜又动人的模样迷惑,怕心软地无法对她“痛下毒手”。

“你为什么要生气?”她楚楚地流下泪来。

“哼!”他瞪着她的泪眼,心底火灼般的痛几乎教他窒息,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深深喜爱着的女人。懊恼地把怒容埋在她的颈窝,他痛苦却霸道地命令:“我可不让妳走。”

希雅怔然,半咬着唇思索他为何要这么说?但她想不出所以然。“谁说我要走?”

“妳拉着行李,不是就是要离开我吗?”他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次。

希雅微张着唇,原来他是这么以为,真是错得离谱了。“人家……人家整理行李……只是……想搬来跟你一起住嘛!”

啥?!力拓磊抬起俊脸,震怒的眼转变成惊喜,仔细审视她的眼,她又流下泪来,天啊,真是误会深了,还把她弄哭了。

他一跃起身拉起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搔着脑袋问:“妳再说一次。”

“我……把所有的衣服全搬来了,是想说……跟你……挤一间房……这样才像夫妻不是吗?”她说着,脸已红得像天边醉人的云霞,害羞于接近他果裎的强壮身子,而她也是一丝不挂,只好瑟缩着,双手掩着胸。

力拓磊懊悔不已,他光看她拉着行李就已失去理智,无法想那么多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句话能说,而且不能只说一遍就算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妳要走,我就发疯了!”

“我怎舍得留下你!”她抬起晶灿的泪眼瞥他。

他多情地回视她,拥紧她,心像重新得到氧气那般活络,好喜欢她这句充满情意的话。

“难道你就没有用脑袋想想吗?我怎么可能要走。”

“说的是……说的是……”他接受谏言,认真地自我检讨,在心里骂自己怎可一时失去理智?

“如果我要走到哪儿,都会跟你一起的,这点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啊!”她又说。

“是是是……老婆说得是啊!”他低下头去真心忏悔,

“难道你不欢迎我搬来吗?”她单臂遮着胸,一手伸上去轻抚他的面颊。

他轻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欢迎欢迎,没有下欢迎的道理,求之不得哩!”

“或者……我还是搬回去好了。”

“不……不行……”他着急地拥紧她,脸胀得火红。“我多想跟妳……”

“什么?”她娇羞地垂下双睫。

“挤一间房。”他拾起她的小脸,情深深、意浓浓地请求:“原谅我,忘了刚刚那些,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她心跳加速,怯怯地点了头。

他释怀一笑,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覆上雄壮身躯,轻怜蜜爱地吻她,心折地牵引她重新体会他的柔情;她敞开心门去拥抱他的爱,将身心都交给了他。

两人是郎有情、妹有意,甜甜蜜蜜地共度洞房花烛夜。

蜜月的开始,力拓磊连休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带着希雅探访洛城知名的景点,还主动载她去旧金山找希妮,希妮的新居是当地的高级住宅,姊夫颜立行工作相当勤快,两人感情甜蜜蜜的。

四人还一起吃饭聊天,相当愉快,不可思议的是希妮竟主动对希雅说:“等我生产完,我想回台湾去看爸爸……”

“好哇好哇!”希雅喜不自胜,急切地问:“要不要告诉爸爸我们交换身分的事?”

“嗯。”希妮点了头,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答应。

希雅心底了解,也许是姊姊即将为人母,才会有那么多想法,她真的很赞同她的决定,

力拓磊见姊妹相约回台湾,爽朗地说:“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回台湾。”

“不不,是五个人。”希雅笑着指正老公。

希妮和颜立行不约而同地指着肚子里的孩子,力拓磊这才发现自己漏算了新生宝宝,立刻改口说:“对对,还有她或他,说不定到时还会多出二分之一个。”

“哪来二分之一个?”希雅天真地问。

希妮一听就听出来了,笑着对妹子说:“拓磊指的是妳可能也已怀了宝宝了。”

希雅不好意思地瞅了老公一眼,大伙儿笑了开来,气氛十分愉快。

蜜月结束后,两人回到家中,力拓磊全心投人工作,希雅时常一个人待在家里,虽然力拓磊偶尔会早点回家,但她空闲的时间实在太多,心变成老是处在虚浮状态。

这天,平常的下班时间一到,希雅仍是等下到力拓磊,他又打了电话回来报备。“晚上我还有一些会议要开,妳先睡,别等我。”

“好。”她只能这么说,不想要他在工作忙碌之余还要分神照应她,两人简单地聊了一会儿,挂上电话后她就一个人上楼去待在房里看电视,看了半天老是神不思属,不知电视到底演了什么。

她索性关上电视,躺在床上沈思,觉得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而且坐久了会不想动,不想动就变懒散,她不是发福就是变成黄脸婆,这怎么成?

“我绝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对自己低喃,下楼去想找点事做,她在屋子里四处晃了一大圈,仍是无所事事。碗由厨子洗好了,地由佣人拖好了,连外面庭院的草坪都是干干净净,不劳她费心。

“唉!”她只好又上楼去,想找书来看,但书房一向上锁,又是力拓磊的工作重地,她不能擅自进入,只好作罢。

她垂着肩,有气无力地走到小天桥上,一个人无措地看着黄昏的晚霞。

鲍司里力拓磊显得无心工作,望着满桌待审的软体开发案,他竟有些不耐烦,他心底牵挂着希雅,他说过要调整工作时间却没有好好做到,堆积如山的工作让他陷入往常的忙碌。想想他已经整整一星期没好好抱抱她了,就连和她抬杠的机会都没有,电话中她总是温婉的同意他晚归,并未给他冠上冷落的罪名,但放她一个人在家,她又没有自己的社交圈,可想而知她是孤单的,他实在于心不忍。

“秘书,把今晚的软体开发会议改在明天上午。”他吩咐秘书,决定了回去看看她,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但老婆可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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