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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爱情游戏吧 第10页

作者:猫子

相处愈多天,他就吼得愈不客气!

好像她被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他老大吼着玩的哩!不晓得这种情况,对她算不算好事?席湘靡只顾想着他的反应,没想到自己也是和他愈熟,就愈不怕他,话也就越来越多。

老实说,她很意外真有雷烈这种人。

吃别人的、用别人的、住别人的,还跑得比主人了不起的吓人。

还以为老爸那边传来的资料,和本人多少会有点偏颇,谁知竟没有丝毫误差。

洗手间的门被用力地拉开,她稍微坐直腰身,好整以暇地面对必然的白眼。唉,不知道他又在气什么了。

“谁谁你坐我的床?!”

雷烈的口气不善,显然认定她下那张床的所有人正是他。

“对不起,我忘了。”想起他侵占她的床以后,隔天早上就宣告过的话,她赶紧从床上站起身来,在心底直叹气。

那天,他说床他要睡,不喜欢沾到别人的味道,所以不准她碰……天知道这是哪家霸道的天理,之前都是她在睡,床上早有她的味道,不是吗?喜欢一个冷冷地睨看她,等着她作决定。

基本上,那晚他是她”拖“着回来的,要他的感激很难。

说来也怪,一开始完全不能接受的破烂环境,在住饼几天以后,他竟然开始习惯。住习惯了,他才没急着早谋住处,但她要是想拿屋主的身份干涉他,他就立刻走人。

物竞天择中适者生存,看来,他是挺难灭绝的那一类人种。

“我又不是要赶你走……你真是……”丧气到极点,席湘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她看起来似乎很难过,而且……真的被他的话刺伤。好不容易,雷烈终于发现自己是有些过分,拒绝的脸色也就缓了下来。想想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对他很好,似乎不该老欺负她。

“你要跟,是你的事,离我远一点。”他撂下话,转头就朝外走。

席湘靡一听,心中重燃希望之火,赶紧穿上鞋去追霄烈。远一点就远一点,她只要能看到他就很高兴了反正她光看照片就能看两年,不是吗?

于是乎,她神情愉快地跟在他身后……和他擦身而过的女人,全都用一种流口水的表情回头盯着他,让她很想把那些女人的眼睛全都贴上胶布。除了为这一点心烦之外,她的心情勉强还维持在不错的状态下。

雷烈来到东京的地下铁,她自然也跟进去。

苞着他排队买票,跟着他在人潮不少的月台等电车,然后跟着他上电车。

雷烈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当她是陌生人,然而她却始终都跟着雷烈。

环着双臂,雷烈俊酷的身影,倚在列车出人口旁的不锈钢柱上,不动的视线落在外头奔驰的景色,他依旧是这一节车厢中最引人注目、女人视线紧盯不放的目标。

席湘靡并不介意他的漠视,直到--老天!有在模她的!两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将她夹在中间,在偷模她的圆臀之后变本加厉,明明车内不挤却一直往她身上磨蹭。她的脸在瞬间刷白,生平第一次体会在列车上被吃豆腐最多么恶心的感受。

有其他人看到她被吃了豆腐,但不敢多管闲事,所以没人肯帮她。

她的眸光一抬,刚好和雷烈无意转来的视线对上。

雷烈应该会发现她眼中所发出的求救信号,但是……他把头转开了。

是呀!雷烈那么讨厌她,又是她自己要跟着他的,他哪肯管她死活呢?席湘靡苦涩地收回求救视线,朦胧的眼已染上雾气。

恶,她好想吐……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让人白吃豆腐!

当她决定自救,给予反击时,-转头,那两个可恶的却在瞬间一人吃了一记重拳,当场掉了门牙,流着一口血,还被人用一股蛮力由领口揪起。

“啊!好痛……”那两只痛呼。

人们自动退至两旁,电车靠站的同时,就见两个中年被这么摔在列车的地板上。“别再做同样的事,滚!”雷烈倔傲的神情火爆而吓人。

两个中年吓得血色尽失,不敢反击。显然老骨头不堪折腾,稍微闪了腰,却惊慌得朝电车外抱头鼠窜,一刻也不敢停留。

这一幕也让列车中和正要上车的人群愣住,仿佛看见怪兽般。

女性遇到色浪时,会见义勇为的人不少,但用的手段像他这般彻底恐怖的,车上恐怕还没人见过,而他的神情仍一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抱歉下手太重。

别说其他人,就连席湘靡也看呆了。

“走,下车!”在电车门关上之前,雷烈拖着她的手踏上月台。

席湘摩没有异议,任他拖着手走,泪水却一颗颗掉落。

他救她了,他终究还是会救她……

本来,她几乎绝望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心灰意冷到极点。不管他是否只是看不过去,却还是来救她了。

她知道,他会救她的。即使在她已绝望的时候,她的心仍然这么认为。

“不要哭,遇到就该懂得自保!”就算没有回头,雷烈也能从她手心传来的抽搐战栗,知道她在掉眼泪。

“嗯……”吸了吸鼻子,她在哽咽中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要去……去练、练柔……柔道。”

“要练的话,空手道比较好。”他拉着她边走边建议,始终没去看她被泪痕淹没的脸。他不善于安慰人,也不知从何开始。

“那……那我就学空手道。”她的泪停止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

其实她会哭,并不是因为被吃豆腐,而是很高兴他没有弃她于不顾。她知道他不知道这点,更不能告诉他。

“笨蛋,一点主见也没有。”他不以为然地冷嗤。

听她的声音,情绪似乎已经渐渐平复下来。

老实说,和她视线交会的那一刹那间,他并没有发现她遇到,在第二次看向她的才发现她的困境;不然他哪会有时间给那两个无耻之徒多加两拳。

不爱和女人相处是一回事,但雷烈一向对破坏男人名声的“”深恶痛绝。

能亲手逮到,岂会轻易饶过?他认为那种人渣的存在,破坏“男人”两字的完美,就算被予以销毁也不值得同情。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道:“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哭啼啼。”

“嗯……”没有抗议他的指责,她只是觉得他的大手好温暖。“我不会再哭了。”她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背抹抹脸,立即保证。

虽然是感动的眼泪,但她绝不要因此被他讨厌。

雷烈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她眼睛的红肿消退前,没有回头看她半次,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只是沉默地往前走着。

这种幸福是很短暂的。席湘靡很清楚,也没奢望他能一直对她这么温柔。因此她没有在这种时刻多话,只是静静地感受这短暂的幸福。

就如席湘靡所想,她的情绪一复原,雷烈就变回原来的模样。

他不再牵着她的手四处走,彼此的交谈仍少得可怜,她仍旧是话比较多的那一个。不过他不再当她是陌生人,已经允许她跟在他身旁,中午甚至和她同桌进餐。

准备回去时,雷烈突然想起一个月余未见的羽,更想到那二十平米大的房子里连电话也没有,于是决定在外头打通国际电话回中国。

“你会说中文吗?”打电话前,雷烈突然转头间站在他身后的席湘靡。

“中国话吗?会呀。”掩饰住心慌,她装出无辜的笑颜点头,开始用日文发音的生涩中文道:“饭后……后吃……澡……恩……你好……麻?偶喜换……搂德花……好搭的……西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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