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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替代役 第4页

作者:朱茱

原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嘛!原本他想报复一下她,现在他已经不这么积极了。

反正他今天娶谁都无所谓,只要让爷爷安心、开心就行了。

现在细看,虽然杜舒庭不是他常接触的那种惊艳类型,也不是汪心宁那可爱精灵的模样,但她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五官虽然平凡不深邃,但柔柔和和的线条,和恬静的气质更易令人亲近,且一脸贤良淑德,感觉就像是待在丈夫身后,默默支持丈夫的好太太,这样的女人,相信爷爷也一定会喜欢。

停!他在想什么?这个女人只是暂时替代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乎她能不能得爷爷欢心?他该担心的是,爷爷会不会看穿她和汪心宁是不同的两个人。

顿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满意。

“你不可以再吻我了!”她低着声音恐吓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说服力,辜京彻连理都没理她,带着她又往第二桌去。

到了第二桌,宾客又故技重施,她又赔了长长一个吻,瞪他,他却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到了第三桌,她如此说道:“我不要再喝了。”她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不喝的原因有二,一是她真的不行了,二是,每当她喝一口酒,就得赔上一个长长的吻,头昏脑胀的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了。

“这是你的责任。”他狠心地再次提醒。

“你——”杜舒庭好想发火,但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否则今天的辛苦就全白费了,她硬生生地忍下,告诉自己只要尽了责任,演好这场戏,就不亏欠他了。

她转开眼,竟不经意地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她不解地盯着他,难道他是故意看她出糗,好平衡她害他爱妻落跑的气吗?

此刻她好象有些明白了,顿时肚里的酒精催化着肝火烧得更旺。

“你故意的!”她双手握拳,瞪着他。

奔京彻没理她,带着她走向下一桌,见抗议无效,腰又让他搂得死紧,再加上酒精让她双腿虚软,她只好任他带着走,只是每喝一杯,她都会瞪他一眼,然后避开他的唇,和“限制级”的“止辣”方式。

这个男人“不安于室”,吻她吻上瘾了吗?她又不是他的爱妻!

后来,也许是唇舌让酒精麻痹了,杜舒庭愈喝愈顺口,只是胃也愈来愈翻搅,头也愈来愈沉、愈来愈昏……

才敬到第十桌而已,杜舒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醉倒在辜京彻怀里了。

而辜京彻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新娘回楼上的总统套房,留下一群不明内情的人,高声地传着他们的佳话。

第二章

一室幽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束白光,落在床脚边。

杜舒庭张开眼,头痛欲裂的她有些恍神,她两眼呆滞,一时还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看了看四周置得熟悉,她安心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呼!原来一切的荒唐事,只是场梦呀,可是梦醒了,心却也难免有些失落。

梦可以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可是在梦里,她为什么仍不敢承认自己对辜京彻有好感呢?之前还未见到他本人时,她的视线明明就舍不得离开他的照片呀,难道是她的道德心太重,所以即使在梦里,也把持着心,不敢对这位“有妇之夫”存有太多幻想?

哀着红唇,她犹记得他火热的吻,和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眼神,而他唇上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唇上,久久不去。

这是场春梦,醒了,真令人感到舍不得。她又叹了一口气。

“醒了?”

“啊!”突然的声音,吓得她尖叫。她住女生员工宿舍,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闭嘴!女人!”辜京彻受不了地斥道,并顺手开了灯。

杜舒庭眯着眼,等适应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舌头立刻严重打结。

“辜……辜京彻?!”

天!春梦怎么还没醒……她有些傻眼。

此刻刚沐浴完,下半身只系着一条浴巾的他,比西装笔挺时要更加迷人了。

是春梦换场景了吗?而她的遐思也更严重了吗?她竟对辜京彻有着性幻想?!

她红着脸,不敢直视他精壮、厚实的胸膛,那会令她呼吸困难。

她看了看四周。原来是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难怪她会觉得熟悉。刚才在黑暗中,她还错把对套房的熟悉,误认为员工宿舍了。

老天爷待她真好,连作个春梦都特别高级。

看见她那一脸羞怯的表情,辜京彻不着痕迹地露出笑意。

“醒了,就去冲澡,你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醒?醒什么?”杜舒庭一脸不解地转向他。

“别浪费我的时间,纽约股市就快开盘了。”

为了不让爷爷怀疑,他特地安排了一星期的假期,假装和新娘去度蜜月,实则是在饭店里遥控银行的一切营运,和观察国际金融动态。

“啊?”她浑沌的脑袋,还是抓不着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梦里还有“纽约股市”?难道这、这不是梦?!

“请用力捏我一下。”她看着他,傻傻地请求着。

奔京彻成全了她白痴般的要求,在她光洁的手臂上,力道恰当地捏了她一下。

“啊——会痛!”知道痛,她也开始着急了。

原来这一切不是春梦,是噩梦,真的是百分之百的噩梦!

喔!她欲哭无泪。她真的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

“冲完澡,冰箱有吃的。”他淡淡地说,语气中不自觉地露出关怀。

“等一下。请问我尽完我的『责任和义务』了吗?”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了。

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是因她一句无心的话所引起的,而她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奔京彻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她瞥了床头的艺术花雕铜钟。凌晨一点十七分,员工宿舍大门早就锁上了。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请便。”辜京彻简洁地说道,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了他的胸口。

杜舒庭下了床,在经过梳妆台时,又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她身上不是穿著婚纱吗?怎么换成了睡袍?

奔京彻皱着眉,为什么女人老是爱尖叫呢?

“我的婚纱呢?”

“我替你月兑了。”他绷着脸,坐在桌前打开电脑。

“你、你、你怎么可以!”杜舒庭紧揪着微敞的胸口,又羞又气的。

他转向她,冷淡地提醒道:“别忘了,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要不是你大嘴巴,我不知和我的新娘恩爱过几回了。现在我高涨,无处发泄,没对你下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下午替她解下衣物时,他差点因为她完美的身材,和雪凝如脂的皮肤,而化身一头大野狼,幸好他是位极有修养的君子,否则一定敌不过她的诱惑。

她安稳地睡着,他却不知已经冲了几回澡,也不知道已经打过几回电话,向总机抱怨冷度不够强的空调了。

杜舒庭下意识地瞥向他的处,虽然什么变化也没有,但她仍一脸通红,直觉想逃。

“我我我、我已经做出补偿了。明天我休假,我一定会把辜太太找回来的。”

“凭你?”

“虽然我力量有限,但我会尽全力的。”

“最好是。请吧。”他的视线盯着萤幕,冷淡地下着逐客令,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走出总统套房,杜舒庭靠在墙上,顿时虚月兑无力,这一天真是漫长得比一年还久呀!

现在的她穿著睡袍,形状狼狈不堪,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

她撑起身子。唉~~不管上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要有辜京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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