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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开玩笑的愚人节 第20页

作者:楼雨晴

“你你你——”这人真邪恶!

“不信?”相当乐于实验证明的裴宇耕,顺手扯掉毛巾抛开,在她错愕的惊呼声中一把捞起她往房间去,顺手抛上床,她弹了两下,晕头转向中,他张狂的热吻迎面堵上来,她傻了眼。

和当年戏谵的恶作剧之吻不同,这一记亲吻,是纯男性地、征服般地,以烈火燎原之姿席卷她。

她慌然无措,愣头愣脑任他吻了个十足,让他吃尽了豆腐。

看吧,就说她呆嘛!裴宇耕善心大发地短暂收手,让她反应意见。

她喘著气,瞪住近在咫尺的他。“你!想干么?”

“没错,就是‘干么’!”不是质疑他的动机吗?他就向她证明,不用拐她过去同住,他也能“干么”!

“啊?”她错愕地张嘴,他直接当作邀约,贴了上去,中场休息完毕,第二波,展开!

一不留神,上半身几乎被月兑个精光,她脑子糊成一团。“宇、宇耕……”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个变态狂想强暴你;第二,帮我月兑掉这条裙子,它该死的难月兑。”他闷声抱怨。

“为、为、为……什么?”不是还在讨论老处女房东、南京大屠杀以及他之间的关联吗?怎么会演到这一段来?

“你不觉得很冤?反正都被老处女房东误会了,不做白不做。”不指望她友情赞助了,他独力消灭障碍物,叠上光滑娇躯,寸寸厮磨。

“啊?”有这种说法吗?

被他调情的举动弄得浑身酥麻,浑浑噩噩的脑子已无法思考更多。

细细的吻,滑过每一寸柔女敕肌肤,缠吮上朱唇,勾住丁香小舌,挑弄深缠。

一不小心,完全被看光模遍,损失惨重!

“想好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还有一二秒钟的思考时间,三、二、一,时间到!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伸手取来床头的无线电话,还真动手拨起号码。

“不要!”来不及由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惊吓地阻止,他疯了吗?

“了解!”他点头,丢开电话。“你可以张开腿了吗?”

“你、你、你想——”他来真的?

“我想干么?”他挑眉,很顺的接口。“OK,我想、上床、Sex!这样够不够清楚了?”

“啊?”她又傻眼,小脸热辣辣地烧红。“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直接……”

嫌他直接?他点头,好商量的配合。“那温存缠绵、肌肤之亲、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周公之礼、偷尝禁果……你喜欢哪一个?”任她挑了。

“还是很……”问题不在那里啊,而是他们……

“你龟毛够了吧?”他不爽了。“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你极有可能成为我裴宇耕生平第一个强暴的女人,你要是害我完美的人格蒙上这层阴影,我做鬼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一个“你”字甫落,他一挺身,入侵柔软禁区。

“啊!”她惊呼出声。感觉那道弹性薄膜的阻隔,他稍退,再俐落地穿透、填

满她。

“啊!”她又叫了,泪眼汪汪。

“叫魂啊?”裴宇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人家痛嘛。”垂著泪,可怜兮兮。

“闭嘴,再叫我揍你!”口吻不耐烦,动作却更加小心翼翼。

“宇耕……”

“你最好不要开口。”她说的话,通常只会成为他杀人的动机。

“可是宇耕……”

“没有可是。”难不成又要跟他讨论什么规矩?在学校讲校规,路上要他守交通法规,床上谁还理她?

她浅浅地娇喘,搂下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喃:“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真的。”

“那还用说!”他理所当然地轻哼,搂抱她的力道却好紧、好紧!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原本她是坚决认为,未婚男子想尽办法把女人弄进他家,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别说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以她保守的个性,也不能够接受同居行为,虽然稍早之前,他天天赖在她住处吃饭睡觉的行为已无异于同居,但还是不行。

前几年,父母搬回云林老家,她为了裴宇耕,不愿辞去裴氏的工作,坚决留在台北,只好自己在外租屋,父母因为信任她的品行才会答应,怎能让他们失望?

她本想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但是想也知道,裴宇耕那么努力在搞破坏,怎会容许努力得不到成果?

说实在的,她也不晓得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的,反正隔天,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出现在裴宇耕家中,她还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

再然后,他辞去钟点佣人,打理家务、房子的布置摆设、三餐的准备全都丢给她拿主意,然后每夜巴著她睡,偶尔吻得她喘不过气,就这样。

除了那一夜,他没再对她做那种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包明白的说,她怀疑他的目的根本只是要一个免费的老妈子帮他整理房子、打点三餐!

很恶质对不对?很可耻对不对?可是当她在做著那些事时,却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暖暖的。

也好,就这样看著他,洗他的衣服,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孤单时守著他,好好的陪他一段,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时,她会笑笑的说再见,并且真心祝福他与杜家千金。

这一天,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前,公司里头几个公认的八卦同事聚在一起嗑八卦,她本是不甚在意,直到不经意听见裴宇耕刚刚在高层主管的会议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对象是前任总裁。

他发脾气?为什么?

这对父子不合,早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若在九年前,他会和父亲大小声,

那一点也不意外,可是九年后的他,最大的改变在于他懂得沈敛情绪,不管再愤怒都会掩饰最真实的自己,笑里藏刀,冷毒地反击回去。

是什么事会激得他连情绪都失控?不得不承认,她很担心。

趁同事没留意,她悄悄溜到角落去拨电话。手机响了几声后接通,她来下及开口,另一端火气十足的粗吼轰来:“不管任何人,全他妈的给我死远一点去,不要来烦我!”

她愣住,对著嘟嘟作响的电话发呆。

回到家,煮了晚饭,他没回来。

她留了盏小灯,在房中等他,不自觉的睡去,直到十点过后,她被一阵乒乒乓乓的物体挥落声惊醒,循声找到书房,一地的杂乱差点吓坏她。

“宇耕,你做什么!”她惊呼,赶紧上前阻止他破坏更多的东西。

“走开!”裴宇耕看也不看她,扫落满桌的物品,一拳又一拳,怒火澎湃地捶向桌面。“妈的,死老头!我裴宇耕投胎时瞎了眼才会当你儿子!”

“不要这样,宇耕!”她不顾危险地靠近他,用力扳过他的身子,紧紧抱住

他,不让他在情绪失控时做更多伤害自己的事。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你听到了吗?”

也许是这一记拥抱发挥效用,他没再有任何狂暴行为,只是在她怀中轻轻颤抖。“谁稀罕什么破公司、破家产?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利用我做牛做马,还一边防我夺权,怕他的宝贝儿子裴季耘会一无所有,这也就算了,现在却连我的终身幸福都想出卖,这老头到底有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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