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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浪子 第28页

作者:楼采凝

“我后悔了,就拿这次的经验,它告诉我,我保护不了你。”他挫败的冷哼了声,愁眉渐锁。

“你瞧,你不是把我保护的好好的,毫发未损,这不就是你本该有的自信。”箬雨睁大盛满星斗的黑眸,敛起泪在他身前转了一圈。

宁风凝望着她娇俏的身影,在他面前飞旋着,那模样多纯真自然!可恨,为何他老是锁不住自己的脾气向她开炮?

虽说这一切全是为了她好。

“或许应该说我已对自己毫无信心了。”前一回如果不是箬雨激动的言词反击,激起了严东窘掩没在恨意下的正义之气,今天身受囹圄之苦的人不只是他,尚有她呀!他能够再错一次吗?

“我不管,我就是不留,什么信心不信心的,全是你嫌我麻烦的藉口!”她墨刷般的长睫扇了扇,却扇不去凝睫的泪。

“你——”他霍地冲至她面前,原以为他会出言驳斥她,箬雨挺直身,无论他施加在她身上是怎样的严词怒骂,她都不会妥协。

但,出乎意料的,他却是将她紧紧揉在怀里,以刚毅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小脑袋,以丝丝入扣的情话说道:“你绝不是麻烦,是我唯一的信心。”

“既是你的信心,就不要扔下我。”箬雨修长的指头隔着布衫滑过他肌理分明的背脊,软语柔言足以溺死一个大男人。当然,宁风也不例外。

在过去,他享受着与她针锋相对的分分秒秒,而如今他则要用心去感受这个爱他的女人所给予的每一分真情。

她既是如此坚持,他又该如何呢?

“也罢!让你跟吧!”他依附在她耳畔轻吐气息,如果她是水,那他就是不能没有水的鱼,他们再也分不开了吧!

“谢谢你,风。”

送上自己热情的唇瓣,吸引着孟宁风这只蜂儿,箬雨真的喜欢他的吻,怀念这份火热激狂的感觉。

宁风因她的主动,眼眸闪过露骨的欲念,在极力抑制下却愈显得勃发不可收拾,他心不在焉地聆听着箬雨的谢意,双手早已毫不马虎的拂上箬雨玲珑有致的身段,热力十足的唇也欺上她欺霜赛雪的白皙颈项,缠绵悱恻,游离的心也纷纷拢聚了灵魂,要她的心更是毋庸置疑。

孑然一身的他,当真有了一份爱的羁绊。

“我是不是该回房了?”他试探性的问,趁自己尚收得住手,他不想勉强她。

箬雨诧然抬头,怔茫的眼读不出他话中含意,“什么?”

“我……妈的!”宁风暗啐了声。看她那抹懵懂却又迷人的神情,让他积压的情潮愈发上扬,渐渐沸腾蒸发。他该怎么说呢?

“我的意思是再不走,我就走不掉了。”他终于挤出这句话。

“为什么要走?我没要让你走。”

她美丽绝伦的小脸嫣红似火,眼神迷漾似雾地看着他。

“箬雨,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沉闷的申吟声自他喉间飘出,他自知耐性已臻顶点了。

“我当然懂。”她眼神灼灼的望向宁风性感的唇,以轻易可撩拨他心弦的声音说道:“懂得不愿放你走,你曾说过你有过许多女人,满是丰富经验的你愿意教教我这个只是你『许多』中之一的女人吗?”

“那是认识你以前,除了你我从未付出过真心。”

听了她沙哑的诉说后,宁风惊慌的攫住她的双手,挖空心思想解开她的误解与醋意暗泛扬的心情。

“别紧张,我不要知道那么多。”她懒洋洋的音调起起伏伏,似魔咒紊乱了宁风整个思维。

一双纤纤玉手更是放肆的捉住他的手指亲吻着,似有意似无意般的挑逗着他。没错,她是蓄意的,故意要撩拨他的心,让他成为她所有的。

箬雨嘴里虽不在意,但心里却嫉妒的要命。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而她却不如那些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不管了!谁要他欠她的呢!

“你不要后悔。”他嘎哑的又问。

“不会,永远都不。”轻启殷唇,她贴向他;宁风以那对热情的黑眸凝视着箬雨,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划过耳际的声响全都充耳不闻。

箬雨绽开慵懒的笑容,感受着他过她全身的战栗感,酥酥麻麻的滋味窜透每个细胞,那股热呼呼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嘤咛出声。

她柔柔软软的藕臂紧紧勾住他的颈子,轻声催促他,也期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爱我,别迟疑……”

宁风半眯起火红的眼,她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她的请求更渗透进他的大脑,一时之间血脉翻腾汹涌,来不及了!即使箬雨此时出口阻止也来不及了!

还好她没。

一提劲儿,他将箬雨灵巧的身子抱上了床榻,冷不防的翻身压上了她,在一阵痴迷的施与受后,双双攀爬至的最高峰。

他熟练的技巧、火辣的拥吻、在她身上每一寸缠绵辗转的吸吮,是那么的狂烈放肆,也更说明了他拥有过许多女人的事实。

想像着他也曾经这么对待其他女人,箬雨吃味的心更酸了,居然会酸的发疼,但她告诉自己,她要让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不能再让宁风环抱别的女人,吻她的唇、触她身的手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第十章

翌日凌晨,宁风与箬雨双双踏上往咸阳的旅程。

陇西距咸阳约三天的脚程,倘若抄小径,大约两天就可抵达。

说也奇怪,一路上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风平浪静,原以为会有不少缠人的蟑螂死跟在后头,或是出其不意的冒出几只挑衅的螳螂,欲逮捉他这只不是普通的蝉。

只是那些笨螳螂却万万没想到,在他们身后伺机而动的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黄雀!

这黄雀是谁?

聪明!不就是冉方桥吗?

沿路上,他不着痕迹地紧跟在宁风两人身后。当他俩身陷严府的那一夜,他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倘若情况一不对,他将立即出手救人。

不过还好,聪明的箬雨化解了危机,而方桥也正好省了顿拳脚。那晚,他早就看出李诠鬼鬼祟祟、闪烁不定的眼神,因此当机立断地暗中跟踪他,也因此李诠逃出严府也不过半里处就倒楣的被方桥给拦了下来。

经过方桥的逼间,李诠才供出整件事情,只因口说无凭,他需要证据,偏偏这个笨李诠竟在逃出前将那份证物一把火给烧了!

还好有李诠在手,他又身为严东窘贴身夫子,聪明的方桥立即以他来胁迫流随门的人撤离,况且在李诠的招供下邢戎椁罪行已确定,唯欠东风,流随门与其他帮派在明哲保身的情况下也都退出了这个战场。

事后方桥找了个隐密的地方将他先安置在那儿,待证物到手,一切水落石出之际,再让他上堂作证。

烈日当头罩,已是正午时刻。

前方五百尺处正是咸阳驿站,宁风陡地停下脚步,闷声说道:“方桥,一路上你跟的累不累?出来吧!”

方桥!冉大哥?他会出现在这儿吗?正在箬雨纳闷宁风为何口出此言的时候,一丝低沉的笑声自她与宁风背后飘出。

嗄,真是他!

“冉大哥,你怎么来了?”她惊呼。

“他可是无聊的跟了咱们好一阵子了,不仅如此,还多管闲事的帮我们打死了好几只缠人的蟑螂,我不知要感谢他的好意,还是嫌他多管闲事。”原来这一切宁风早就看在眼里,也一直放在心中不愿披露。

“好家伙,你全都清楚,还不出面帮帮我,害我打的手酸腿软的。”方桥洒月兑一笑,满脸无辜状。

“一直闷在房里与大嫂温存,你不觉得对健康有害吗?偶尔出来打打架、流流汗,是另一项不错的运动,我可是帮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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