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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第17页

作者:刘芝妏

饼分,他好过分嗅……完了啦,她又有痛哭失声的冲动了。

拓跋录坚定的拒绝,“不,我不能。”

“你!”她为之气结。

“我不能。”不顾琅与阿契的劝说,他执意着悖离天理的行为,将被烧的至极的思念化为抢掠之心,为她,他愿赴生死之途,不悔不怨。

他要她!

心之所在,心之所欲呀。他要看着她娇俏的柔媚身影恣意蹦跳在眼前,他要随时都能触模得到她温暖宜人的体热,他要余生都能听见她清脆的甜美嗓音,他要永远感受着她因心脏跳动而规律起伏的生命,他要不顾一切的抢回曾经专属于他的她。

不再仅止满足于水波荡漾的池镜中,不再只安于她浮现在池镜的一颦一笑,不再只限于看着她在另一段时空里快乐悲伤,而他永远无法成为她倚靠的胸膛。

因为池水的干涸,他贫乏许久的心贪起了希望,他要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曾经错待了她一次,但托天之幸,借琅之手,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而这次,他绝不会让自己再错二次!

“为什么不能?”拓跋录决绝的话勾出了涂佑笙涌上眼眶的水涛。“你可以将我绑来,就一定可以送我回去的。”

“不,我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再失去你。”

再?!

听到他用的这个词,她的心整个被绞成碎碎片片。

“可是,你怎么可以只因为你一个人的私欲而强行将我带离我的家人身边?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想家,我想爸爸,我想妈妈,还有姐姐……拓跋录,你让我看一看那个小水池好吗?一眼,只要一眼就好了。”

“它真的干了。”

“你骗人,”怎么可能呢,好不容易才拥有的一丝希望呀……扁了扁嘴,她又哭了起来。

拓跋录轻叹数声,她的失望与伤心揪紧了他的心。“小小!”

“你骗我的,是不是?”抽抽噎噎,涂佑笙不知不觉的依着他的臂力偎进那仿佛永远为她敞开的胸怀。“你故意说谎的,你在说谎。”

“小小!”

“骗子,你是大骗子,我恨你,我发誓我会恨你的……骗子……”

牙根紧咬,耳边传来她一声声怨怒的抽泣声,拓跋录不发一言的拥紧她哭得颤抖的身子,郁冷的黑眸仰望着晴朗的蓝天白云,眼角却不自觉的渗出了湿意。

她说,她会恨他……但该死的是,即使她说得咬牙切齿,他仍不后悔自己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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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涂佑笙前些天的又哭又闹后,拓跋录对她更好了,比以前更百依百顺。撇开他打死都不答应送她回二十世纪外,他简直是枉她在这儿作威作福、予取予求。

她在这儿的生活比被豢养的神猪还要逍遥上百倍。虽然没电视可看,没冷气消暑,没车子可搭,也没热线电话供她打屁,但,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唯一让她扼腕不平的是,她一直打探不到诸葛的消息。

虽然拓跋录已经告诉过她,诸葛没事。但既然他没死,那好歹应该有点消息吧?“

怎料不然,失望一次又一次的敲击着她不安的良心,对诸葛,她始终自责心切。

作威作福又如何?予取予求又如何?终究,她保不住诸葛,打探不出他的下落来呀!

正因为心中牵挂甚深,所以当她手里捏着块白糖糕,没精打采的预备再上后山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找出拓跋录口中已干涸的小水池,才在山腰处拐个弯,她慢不经心的瞥见那具蹲在地上的身影,她心下一惊,踉跄了几步。

那身影极其眼熟,眼熟到她以为是……憋紧气,涂佑笙不敢置信的拉起自己宽阔的袖子,用力的拭着在瞬间便已泪眼婆娑的眸子。

这会儿她不是在梦里吧?那个人真的是……

“诸葛!”尖声叫喊,她使劲的拔腿狂奔。

蹲在地上大半天,诸葛很专心的找着刚刚才掉落的戒指。

这几天他心事重重,吃不好、睡不着,瘦了一大圈,方才还因一时不察,竟让有些松动的戒指滑出去。那戒指是孤儿院的吴修女送他,嘱他保存下来当传家宝的,他也听话的宝贝了将近一辈子,如今丢了,怎能不令他心急呢!

由于找得专心,他压根就没留意到有人接近,直到那声熟悉的尖叫声传进耳朵,他倏地僵了几秒,接着迅速仰起脸,循着身后脚步声望去,当瞧清了那朝他奔来的身影时,他眼一亮,疾跃起身飞快的迎了上去。

“诸葛!”

“小小!”

“诸葛、诸葛……”门头直冲进他怀里,涂佑笙藕臂拼了命似的紧环着他,激动之余不断迭声喊着他的名字,她闪烁着惊喜的眸中已充满泪意。

“嗨,美女,好久不见了。”话中带着哽咽,勉强吸气后,诸葛高兴的拍了拍她的脑勺。“嘿,你是最近补过了头不成?手臂这么孔武有力的,别抱那么紧,饶我一条命。”

“不要!”嘟嘟哝哝地拒绝,但她还是松了松干劲。

呵,难怪他要抗议,他不说倒还好,一提起来,她开始觉得手臂泛着疫疼;嘻嘻,她真的使了太重的力气。

“想不想我呀,美女?”

“叫我超级大美女。”泪眸圆睁,她轻跺了跺脚,仰得高高的脸庞满是激荡与兴奋的喜悦。“说,你这些日子被哪只狐狸精给迷住了?”

“还不就是你们家那只凶狠的公狐狸。”半眯眼,诸葛一脸哀怨的瞅着她。

“说清楚一点,他才不是‘我们家’的!”

“唷,你何时通了灵?我都还没挑明报上姓名呢,你就已经知道那只公狐狸是谁了?”

“贫嘴,你那几招我还不清楚吗?”涂佑笙微推开他数落着,未及动秒,又泪光荡漾的倚回他瘦了些肌肉的胸壑中O“还好吧你,怎么好像瘦了?是不是被人欺负?”如果真有人这么不长脑子,她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欺负?你是指我有没有被人‘吃’了?”故意摆了手风骚的莲花指,诸葛含情脉脉的俊俏脸庞朝右微倾,神情暖昧极了。

“诸葛!”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明明他没指名道姓,她却嗅到了指桑骂槐的揶揄,不争气的她硬就是臊红了脸。

那时,若不是拓跋录手下留情,她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奇怪,我知道你会这么问是因为关心我,但是,你干么无端睑红呀……”见涂佑笙微怒,诸葛微掀的唇瓣隐的露出锋利的白牙,呛咳几声,他赶忙正色回应。“咳、咳,我毫发无伤,别担心。”

以前小小火山爆发似的跺跺脚,对他而言是起不小吓阻作用,就算是将路面跺出了个坑洞,顶多就等着市政府的员工一脸凶神恶煞的冲过来蒙取赔偿费用罢了;但此刻他心里有数,现下的情势可不比以往了。

虽然至今才见到她的面,可他向来耳清目明,加上攀亲带戚、打探消息的手段高超,早就从由狱车变成朋友的隆呷口中得知拓跋录相当善待她,像对待心爱宝贝似的棒在手心,又疼又宠的羡煞众人。

此刻他沦为阶下囚,若惹得小小凤心不悦,跑去大头目面前挑拨几句,总是冷言冷语、冷面孔的大头目压根就不必亲自动手,只要眼神一丢,他就死元葬身之地了。

虽说同坐一船,该有同舟共济的义气,但谁知道她会不会窝里反女人嘛,全都有一颗善变又难懂的坏心肝。

“真的没人欺负你?”

“我发誓!”咦?他好感动,看样子小小一点儿恃宠而骄的迹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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