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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偷了心 第25页

作者:铃兰

两人不约而同从二楼阳台往下跳,身手利落毫发未伤的落地,飞奔至游泳池旁。

躺在床上的安琪公主,紧闭着双眼,惨白的病容,憔悴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医生检查她的身体过后,确定是中暑,气管也进了点水,但无大碍。

再多懊悔也无法形容管以烈的心情,就在一旁游玩,竟察觉不出她的身体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等发现她往水底沉,许久没浮上来,已经太晚了。原来游泳也会中暑。

诺伦送医生出去后,病房内就剩下战克明与管以烈。

“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想不到都快要离开台湾了,还得让你们操烦。”安琪公主睁开眼睛,想坐起身。

“不要乱动,快躺回去。”管以烈赶紧坐在床边呵护她。

战克明却连连冷笑,“别装病了,是不是又想耍诡计好延缓回家的时间?”

避以烈气得瞪大眼睛,“啧!如果不能表现你的关怀,大门在哪里不需要我指点吧。”

这傻女!战克明忍无可忍的大吼:“要我警告妳几次?”他明目张胆的指着床上的病人,“这家伙很危险,她会伪装任何假象,博取妳的同情心。”

“如果她只是缺少关心,我愿意付出。何况我一介平民,两袖清风,根本不怕被设计。况且设计我对她有何好处?为何要把箭头对准我?你说说看啊!”

因为……因为我爱妳。

啊现脑海的答案让战克明傻住,嘴巴张得大大的,直瞅着兴师问罪的管以烈。

真的吗?他爱上管以烈,而不是单纯的喜欢她?

爱!太强烈的字眼,当初也有另一个女孩对他提出,却被他无情的婉拒。

为今之计,就是尽快把眼前的大麻烦给解决。

“总而言之,安琪不是妳能应付的……”

“够了!”安琪夹杂呜咽的声音,中断他们的争辩。“明哥,我真那么罪大恶极吗?我千里迢迢的来见你,不过是想看你过得好不好,为什么要一直指控我,回避我,污蔑我?如果你恨我是因为姊姊,那当初就应该让我死。”

“不用费心在我面前演戏,阿烈已经全盘的相信妳,妳说再多的话也只会让我恶心,若不是妳姊姊,我根本不需要理妳。”

“呜……你把姊姊的死归咎我身上,那我走就是。反正我不论做什么事,都得不到你的谅解。”她哭到差点喘不过气来。不顾有病在身,翻开被单挣扎的要下床,离开这里。

“安琪,妳不要激动。”管以烈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把她压回床上,又劝又哄,盼她能打消主意,“他是个大混球,千万别中他的计,他恨不得把天底下的女人给惹哭,要走也得把病养好再走。”

安琪泪涕纵横,一点也不像高高在上的公主。“没有用的,明哥恨我恨到不肯看我一眼。我一刻也待不下去,我真的尽力了,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妳还是让我走吧。”

“战克明,她就要走了,你就不能积点德,对她的痴心有点回报吗?就算是一个微笑她也会满足。你不是吝啬的男人,表现这么绝情绝义对你没有好处。”

她真搞不懂爱耍人又无同情心的坏男人,到底哪里吃香?大公主,安琪,甚至她,都像是喝了符水,死心塌地的爱他。

不甘心却又束手无策,她好怕有朝一日,自己也沦落成安琪这等可怜模样,不住的哀求,还得不到一个眼神。

“大公主真那么好,好到让你念念不忘,拒绝所有情义,只为她而保留?”她忍不住的问。

战克明扯出讥诮的笑容,“大公主好不好,妳让安琪说。她们两个是亲姊妹,照理应该很熟悉。不过对一个在死前还能宽恕害死她的人……”

“不要说了。”安琪突然大吼,抱住自己的头部,“全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歇斯底里的嘶喊几声后,戏剧性的瘫倒在床上。

“安琪!安琪!”管以烈大惊失色,急忙奔至外头找医生。

战克明文风不动的站在床头,犀利的瞪着她,撂下狠话,“不要逼我。”话已传达,便往病房外走。

听见关门声后,躺在床上的女孩幽幽的睁开眼,浮现异样的笑容,在医生开门那一刻,轻轻合上眼,静静的敛去所有表情,不动声色。

这夜,饭店人员如临大敌,拿着对讲机不停在饭店里走动。

谤据气象报告,有个超级强烈台风即将袭台,为严防大雨与上石流的发生,正严加防范。

恩格斯与诺伦做最后的确定,“我刚巡过,侍女与公主一同睡,行李已搬运上车,明天清晨就由我打头阵,你们殿后送她回国。”

“战克明呢?”诺伦随口问问。

恩格斯挑眉,“死守在管以烈的房门前动也不动。”

“嗤!恐怕也只有战克明才会欣赏那男人婆的魅力。国王劳师动众的调我们几个出来随行,目的就是让公主见战克明,一偿宿愿。谁知战克明对她视若无睹,眼神饱含着怨恨。”

“他肯定是不想让悲剧再次发生。”

“悲剧?!”诺伦狐疑的盯着恩格斯。

恩格斯高深莫测的点头,“一场大悲剧,几乎毁了我的偶像。”

这死黑人真讨人厌,老是一副神秘的模样。“别以为你是国王的心月复,就卖弄小聪明。论职位,我在你之上,毕竟真正的护卫长是我。”

恩格斯高举双手,“我心悦诚服,向来敬重您。我是懒骨头,哪里可偷闲便往哪里去,不符合能者多劳。”

油嘴滑舌,他不擅长与这种人打交道。诺伦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回到工作岗位。

恩格斯笑咪眯的朝他挥手,这年头不流行棱角分明的硬汉,圆滑懂得进退,具沟通能力,才有资格浮上台面,否则一切都只是空壳子。

真到紧要关头,谁有呼风唤雨的能耐才能见真章。

避以烈房门前的走廊上,坐着一位沉思的战士,他闭目养神的等待天亮。不过距离天亮还有六、七个钟头,因此他耐心的候着。

当然,他也曾经厚着脸皮要求入内,可惜他的表现太过差劲,她听了之后,大声嘲笑他,当着他的面,重重痛快的摔上门。

女人永远不识好歹。他悻悻然的盘腿而坐。

深夜一点钟,走廊尽头有个身影走近,原来是位男服务人员,他闭上眼避开怀疑的眼神。

没想到男服务人员出声询问,“请问是战克明先生吗?这里有一封信,是位女客人要我在一点钟转交给你。”

战克明瞬间有不好的念头,赶紧将信抢过来,拆开阅读。

下一秒激动的跳起身,急拍管以烈的房门,“阿烈、阿烈、阿烈,妳开门。”

他疯狂的举动引起附近护卫的注意,等他们围拢过来,就见饭店服务人员急忙的拿出钥匙,开门进入。

避以烈的房间空无一人,房内的窗户大大敞开。

“怎么回事?”恩格斯挤进来,见到房内的状况,同样大吃一惊,急忙赶到安琪公主的房间,就见诺伦气急败坏的责备侍女。“也失踪了?”

诺伦震怒,“谁也失踪了?不要告诉我是管以烈!”

“想不到我们防守如此严密,还是让她得逞。”恩格斯首次露出焦急的神色。

“得逞?谁?管以烈吗?”

“不!是安琪。”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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