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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嫁得金龟婿 第17页

作者:凌淑芬

电梯迅速升抵顶楼套房。

他开了门锁,用力将她扯进门,立刻又反锁起来。

双丝又惊又怕,不晓得他意欲如何。

“你想干什么?”她飞快跑进小客厅,躲在一张双人沙发后头,彷佛如此就足以屏障她抵御他的怒火。

“我想干什么?”彭槐安阴沉着臭脸冷笑。“你和白老头开房间的时候,有没有问问他想干什么?”

“我……我们才……才没有去开房间呢!”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我警告你哦!你别过来!……我体念你脚上有伤,刚刚才没有用力挣扎,你……你不要过来哦!”

彭愧安停立在原地,隔着沙发与她对望。

看样子他真的吓坏她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暗想。不过陆双丝如惊弓之鸟的表情实在令人很不爽,难道她以为他会对她动粗吗?

谢啦!或许他高攀不上圣哲名贤的道德标准,然而“打女人”这种下流的行径他还不屑为之。

既然她看起来毫发无伤,想必白老头的手脚还算安分,他就不急着拿猎枪干掉某个人了!先让她胆战心惊一阵子也不错,正好弭补他呆呆守在她家门口站岗的那几个小时。

他大剌剌地生进单人沙发,脑袋朝对面的坐位点了一点。“坐下。”

“我……我……”双丝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脸色。

“坐下!”敢情他用吼的,她比较听得进去?

“是。”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立刻跳坐入他对面,比训练有素的警犬更听话。

彭槐安差点笑出来,可是表情依然绷得死紧。

双丝暗自惴惴不安。都怪萌萌啦!实在把她教得太听话了,她才会养成服从强权、贪生怕死的个性。

“看什么看?想与我相看两厌啊?还不去泡壶咖啡!”他板着老爷脸下令。

“你……刚刚不是叫我……坐下?”双丝偷偷瞄他,发现他的眼睛也朝自己瞪过来,赶紧又低下头。

“你顶嘴?!”他的浓眉一扬。

“没有呀!没有。”双丝吓得拚命摇手。她哪敢?“我立刻去泡咖啡……”

躲进厨房说不定比较安全一点,如果他临时打算对她不轨,她还可以拿热咖啡攻击他。

“你忙你的,我先进去换下这身衣服。”他脸臭臭地站起身,绕个弯走向主卧室。“如果你想让我追到府上去,在你女儿面前演出年度武装大戏的话,尽避趁我沐浴的时候溜回家吧!”

哪有这样的?

双丝咬着下唇,凄恻又无助地杵在厨房。

本来还以为他打算揪她回来拷问几个回合,再不济也赏她几顿臭骂听听,谁知他自个跑进盥洗室沐浴起来。

难道彭槐安真的只想抓她回来泡咖啡?算了吧!她对他的善良程度不大有信心,他才不会做这种法外开恩的义行。

哔啦啦的水声隐隐从主卧室传出来。

双丝提心吊胆地忙着泡咖啡大业,耳中随时监听着主卧房内的动静。男人终究不比女人,三两下就清洁溜溜。现在他应该冲完澡了……差不多在换衣服吧……现下应该已经着装完毕……

然而她等了十分钟,彭大爷仍旧赖在房间不出来。这可奇了,难道男人也要化个妆、涂个口红才出房门?

她放弃再浪费生命,蹑手蹑脚地踮到房门口,轻轻敲响雕花门。

“咖啡泡好了。”她的小猫音量很怯涩。“我……我要回家了,你自己慢慢喝……好不好?”

瞧她多有礼貌,要偷溜之前还征求人家的意见。

房门霍地拉开!

“谁准你走的?”

双丝的呼吸陡然受到严重的封锁。

从他身上源源散放着一股灼热的“气”,疯狂又猛烈地迎面袭来,逐走她周围赖以维生的氧气。一片古铜色的肉墙挡在她眼前,距离她的鼻头仅有十公分。淡雅的香皂味沁入她的脑海,莫名的让人晕眩起来。

她忍不住张嘴喘息一下,捂着鼻子急急退后,彷佛如此一来就可以保护自己免于受他的“气”侵扰。

这男人,就是霸在他的旺盛生气。

“你想跑哪儿去?”横蛮的手抓回她。

双丝无助地被圈陷在他胸前。

天!再憋下去她要闷死了,她只好松开手,大大地吸了一口鲜美氧气。

另一张“大大”的口覆上樱唇。

她的气息再度受到窒碍,接下来的肢体攻击纯粹属于下意识的举动。

有过前一次滑倒受伤的经验,这一回彭槐安学乖了,在她真正致命的把戏使出来之前,拦腰将她抱高,调整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侧。

双丝但觉自己的下盘虚浮,人已经被他移到地球表面以外,虽然夹着他铁腰的姿势缺乏淑女气质,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也只好乖乖效法无尾熊,攀住他这株变种的尤加利树。

“这个姿势……有点不雅观。”她绯红了双颊,提醒他。

“好,那我们换个姿势。”他笑得奸恶,手掌突然下移,覆住她的俏臀,让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

双丝好歹也是个三十一岁的女人,健康教育第十五章碰巧学习得相当仔细,此刻自然了解抵住自己小肮的坚硬物体是什么。

热度在她体内、体外焚烧,犹如一把流动的液态之火。

“通常,男人抱女人的时候,都是打横着抱的。”她语气困难地指点。

“哦?”彭槐安轻舌忝着她的耳垂。“可是换成了我,若依照你所说的方式抱起女人,通常只为了走向一个目的地。”

无论她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缩躲,总逃不过他如影随形的舐吻。

“哪……哪?”她努力地以说话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这。”他使劲一扔,双丝的娇躯猛地往外飞出去,呈抛物线降落在两公尺外的软床上。

她连忙翻身要跳下床沿。热呼呼的血肉之躯后发先至,把她紧紧囚禁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你……你……不行……”她快昏了,芳心怦怦跳得几乎故障,攫住身躯的那股热度,说不出是源自于慌乱,抑或兴奋……

“为什么不行?”他好整以暇地问,使坏的眼神盯牢她微微敞露的前襟。

“因为……因为……”她吞了一口口水,直觉说出女人家最合用的藉口。“我的……‘那个’来了。”

“真的?”他挑了挑眉。“好,我检查看看。”

贼忒兮兮的毛手顺着她的腰围,缓缓滑下小肮……

“不要!”她惊喘一声,及时按住他的蒲扇大掌。“好嘛!我……我骗你的。”

“你惨了!我最忌讳人家骗我。”诡异的金光乍然燃亮了他的眼眸。他缓缓压低脑袋,贴近她,贴近她……

双丝颤巍巍地倒抽一声,霎时感觉他炽热的唇降落在自己的襟口。

料轻质薄的短袖衫实在没有多少抵御外侮的能力,衣服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地被解开。滑溜的唇和舌贴附上她的酥胸,品尝着浑圆饱满的女性化线条……

“彭……彭先生……”她昏乱地摆动螓首,彷佛想推拒,又煞似迎合。

“你还叫我‘彭先生’?”他蓦然抬高脑袋低吼。其实他直正想问的是……你私底下是否也称呼白老头为“白先生”,或者他已经成功地说服你呼唤他名字?

然而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在床第之间提起另一名男子,铁定是绝顶愚蠢的傻事。而彭槐安恰巧是个非常有经验的男人!

“我……”双丝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眸漾成水汪汪的深潭,无助地承受着由天而降的狂暴雨丝。这种不自觉的柔弱姿态,击中了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欲。

他深吸呼一下,飞快地褪除两人的衣衫。冰凉的空气拂上娇躯,双丝骤然拾回一丝丝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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