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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说爱我 第25页

作者:楼心月

在凄美的泪珠点缀中,他们深深拥吻、缠绵──也绞人心痛。

门外的婉柔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心酸地泛起泪光,叹息着离开。

孟稼轩、石昊宇,他们都有自己表达情感的方式,并且同样的刻骨铭心、撼人肺腑,可是以白,你的呢?我该如何相信你也有同样深挚不悔的爱情?

※※※

为了湘柔开刀之事,莫家上下一片愁云惨雾,谁也挤不出多余的笑容,所以,婉柔也就理直气壮地将丁以白抛诸脑后。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湘柔进手术室的当口,石昊宇沉沉的一句话──我爱你!他那目光,似要将湘柔深深望进灵魂、融入血液,再也不分彼此……

那一刻,她感动得眼眶发热,也看得出湘柔是如何的震撼而揪肠断魂。本来,她可以试着安慰自己,一句"我爱你"未必是情人之间最重要的,例如可以用生命泉释爱情的石昊宇,他也未必对湘柔说过这句话,但是谁也无法因为这样就否决他刻骨铭心的情,如今……连石昊宇那种冷酷寒傲的人都说得出口,为

什么丁以白不能,为什么呢?

这是心头永远无法释然的结。

※※※

手术后,又过了半个月,湘柔与海柔同时决定与生命中最爱的男人举行个简单的订婚仪式,时间就敲订于十天后。

孟稼轩能这么快就订下他十二年前认定的小女人,全是沾石昊宇的光,因为那个男人实在太有毅力了,无所不用其极之下,湘柔不点头都不行──要不然石昊宇极有可能搬出下下策,缠到让湘柔奉子成婚,而在婉柔的晓以大义之下,带球跑有损新新人类的颜面,莫可奈何下,她不答应行吗?

反正都破了例,既然年纪最小、相识时间最短的他们都有了结果,海柔当然也不忍心让她的男人太过委屈,老是处于"妾身不明"的状态,于是主动向他求婚,打破"大姐无归宿,小妹不成亲"的诺言,吓得孟稼轩由椅子上栽下来,然后,海柔房中传出了乱夸张一把的欢呼声,事情就成定局了。

这段时间,婉柔听家人说丁以白找过她,每天的电话也不曾间断,她一概拒接,一则,因为她正没日没夜地赶稿──一拖再拖,庄姐已濒临抓狂边缘了──二来,她尚未理清思绪,不知该如何面对丁以白、如何面对一段模不透感情浓度的爱情。

也就是说,她和丁以白已近一个月不曾碰面,想是很想他啦,但是做人要有骨气,(这关骨气什么事?)

她才不要像个花疑一样死巴着男人不放──通常,这种情形应该就叫做饿鬼假细利吧!

哎呀,管他这么多,现在闹场最重要。

今天可是她最宝贝的两个妹妹文订之喜,莫家上下光是亲朋好友就挤了一屋子的人,闹哄哄的,正是搅局捣乱的最佳时机。

"为了表现你们的恩爱度及默契程度,来,这里有两大杯香槟,由咱们两位男主角以嘴喂到女主角口中再吐到这只空杯,看谁动作最快,就有美人相伴一夜的奖赏,如何啊?"会出这种馊主意的人,自然是婉柔啦!

海柔吐吐舌,"好恶心喔,二姐真没卫生。"

"少故作纯情了,谁不知道你那个孟大帅哥的口水你早就吃到不要吃了,骗谁呀!亲吻亲到可以破金氏纪录的时候你就不嫌恶心?"她当场不给面子、嗤之以鼻地哼道,"石酷哥,你呢?"

"湘柔酒量很差,不能碰一点含有酒精成分的东西。"石昊宇也淡淡回绝,反正要想与美人共度春宵根本用不着婉柔批准,直接拐走湘柔便成,他的小女人太听话了。

"海柔也是。"孟稼轩跟着附和。

"那不正好吗?灌醉她们,要吃多少豆腐不就随你们便了?"这是人家的二姐该说的话吗?好个人神共愤!

"不。"他们还是摇头,要吃豆腐还不简单,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根本没必要灌醉她们,清醒时候的她们还比较有"参与感",这点婉柔大概不知道吧!

"还是小湘柔最乖了,二姐这么疼你,你一定会认同二姐的,对不对呀?"

湘柔摇摇头,好抱歉地说:"不行,我要听昊宇的话,他说不好就不好。"

没志气的女人。婉柔翻了个白眼,不屑地看着石昊宇温柔地笑拥着湘柔。

"哈、哈、哈……婉柔,踢到铁板了喔!"清脆的笑语由门口传来,走进了一名俏丽明媚的女孩。

"以宁姐。"湘柔温婉地叫道。

"湘柔好乖喔!"丁以宁也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她,在看到婉柔瞬间色变的神情时,她大为不满,"喂,你这什么表情?不乐意看到我啊!"

"你……来了,那……那个白痴该不会……"

"你骂谁白痴,莫婉柔!"一记恶狠狠的目光射来,婉柔瞪大了眼。

"你……哇!"她惊跳起来,直接往门口窜逃,躲了一个月,被逮到不惨毙了,而……而且,她的心理建设还没完全,尚未准备好要见他。

"莫婉柔,你给我站住!"来人也随之追了出去。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整整躲了他一个月,他的男性尊严从来没被摧毁得这么彻底过!

"你……不要烦我啦,我需要思考……"

"思考个鬼!"丁以白气恼地回道,在她逃出大门以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床都上了,你再思考还有个屁用,能改变我们有肌肤之亲的事实吗?"

"你……"说话好粗俗喔,婉柔呆了一下,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小……小声一点啦!"

这女人也会害羞?他还以为她的脸皮是铜墙水泥打造的哩。

他犹有一肚子闷气,不小小报复一下就不叫丁以白。

于是他顺手拉下她的纤纤柔荑,更加大声地吼道:"我为什么要小声,和我上床有这么耻辱吗?"

老天,他想喊得人尽皆知吗?

"以白!"她困窘地低声惊叫,迅速抬起另一只犹有自由的手掩了上去。

丁以白也以另一只手拉开她,"还是你想否认我们曾有过的亲密、否认你身上曾深刻地烙下属于我的印记……"

需不需要拿个扩音器给他?这个大嗓门的长舌公!

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看她以后还拿什么脸见左邻右舍。眼看双手已失去自由,她无暇多想,莫可奈何之下,为了封他的嘴,以免他说出更让她想往地洞里钻的话,她又立刻踮起脚尖,心急地用她的唇来堵他的话。

"唔……"没防到她这一招的丁以白怔了一下,下一秒立即反扣住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吻,依然这么令她沉醉魂疑,已获得自由的手情不自禁地缠住他,张口热情地回应。

直到他喘息着与她分开,身子犹紧圈住她,将她抵靠在铁门上,近如咫尺地凝睇着她,"说,为什么躲我?"

"我……"教她怎么说呢?难不成大声问他──我在等你的一句我爱你?不说就给我滚蛋?

噢,不,她平日虽然大而化之,但面对这种事,她才没这么厚颜而不知羞!

"嗯?"他挑挑眉,不说是吧?他似有若无地一笑,惩罚性地轻啄她娇女敕的红唇,有一搭没一搭的,右手隔着衣衫她玲珑的娇躯,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你的身材很满意?"他附在她耳畔,低沉而充满诱惑地说,一边吻啮她雪白光滑的颈子。

婉柔浑身一阵颤悸,开始感到虚软无力,"你……你别这……样,不要挑逗我,这里……没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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