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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交易 第17页

作者:林淮玉

“刘嫂没说什么,是我问她她才说的,她知道你有权不在家里用餐,我是想知道秀玟跟你说了什么?”他追问。

“没什么,我以为王小姐跟你说过了。”她垂下眼眸。

“不是她告诉我的。”

她想不出还有谁知道这件事,“王小姐没跟你说?”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有一个朋友刚好看见秀玟和你一起喝咖啡,就这么简单,我只是想知道她跟你聊了些什么?”

“她说……她怀孕了,我们聊了一些关于小孩子的教育问题。”

“就这样?聊了一些小孩子的教育问题?”

“还有……我觉得小孩子应该同时有父爱和母爱。”

她不喜欢他谈到孩子时轻率的态度,她的心微微一痛,这样的男人不会是一个好爸爸。

他接下去问:“如果她要你因此而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她瑟缩了一下,“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有回答跟没回答一样,我现在正式告诉你,除非我让你走,否则你不可以离开我,明白吗?我说的话希望你听进心里,我知道你常常不听我的话,自以为是的过生活。”他的语气微愠。

“我明白。”她说得心虚。

听见她微弱的回答,他有一些不高兴。他招招手,“过来我这里。”

她走向他,他一把拉她倒入怀中,低下头闻她身上好闻的淡淡香皂味,她别开脸,他心中一震,唇上噙着笑。

“干嘛回避我?”

“王小姐需要你的关怀,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她怯怯地说。

他的接近让她心跳加快。

“不道德?你结婚了吗?”他的笑容益发加深。

她摇摇头。

“既然你没结婚我也还没结婚,这有什么不道德的,再说我们的交易到现在都是我在付出,你是不是也该尽点义务了?”

说完,他将她的头按向自己,俯首吻住她瑰丽的唇瓣,一双大掌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个翻覆,两人一起倒向床榻,他狂乱的吻着她。

“静羽……”他的呼唤充满男性的渴望,撑起修长的健臂,定定的审视身下的她,语气深沉地道:“今晚再不会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打扰我们了。”

“温先生……”她喃语,眼神迷离。

“不要这么见外,叫我的名字有这么困难吗?”他沙哑地说。

他吸吮着她娇如花朵的艳唇,几近疯狂的索求,之兽已经在他的体内苏醒。

AA她闷声申吟,被这灼人的激情弄得十分不安;他迅速的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亟欲再见她雪白的胴体,之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唇不断的在她身上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的唇下变得敏感起来。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拥有你。”他深深的将自己贯入……

撕裂的疼痛朝她席卷而来,她拧紧眉心,痛苦的吟逸出声。

他看着她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的小脸,诱惑着他男人最本能的感官反应。

这个折磨教她又爱又怕、又疼又舒服,酥麻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他越是不留情的折磨她,其实心里越是多情,他完全被她迷惑得如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波接一波强烈的刺激让他神魂俱裂。

她挪动一下腰肢,回应着他……他狂烈的激情教她措手不及,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早已不能自持,他的气息微微吹拂在她的脸上,她咬紧女敕唇,看着销魂欲狂的他,她以为他会晕了过去。

直到他一阵抽搐,灵魂飞出,两人一起到达虚幻神妙之地。

第八章

棒天,淳静羽起床时,一阵酸痛席卷全身,提醒了她昨夜的疯狂行径,心中有喜有悲,一时说不清,她从女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是他的人了。

梳洗之后,她走下楼准备上班,很自然的搜寻他的身影,他不在,上班去了吗?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八点了,今天恐怕要迟到了。

刘嫂和平常一样问她要不要待在家里吃早饭。

“我快来不及了,不在家里吃早餐了。”她说。

“太太昨晚又发病了,少爷送太太去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刘嫂边说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今天早上的餐桌冷冷清清的。

淳静羽一惊,温母又发病了,他在她旁边被叫醒,她居然毫无所觉?叫醒他的人是管家郑登吗?郑登怎会知道温潛在她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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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淳静羽回母亲家吃晚饭。

她拨了通电话给刘嫂说她不回去吃饭,本想问温母病情如何,最后又作罢。

“哥不在家啊,怎么这几次回来都没见到他?”她走进厨房问母亲。

李菊耸耸肩,“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一大早就出门,玩到很晚才回家,问他在干什么也不说,我一直告诉他不要又惹上麻烦,他说他没那么笨。”

“哥和那个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分手了吗?”她警觉的问起。

李菊沉默不语。

淳静羽猜出母亲为何不说话,“他们没有分手对不对?哥这样很危险的,不是说好会分手吗?怎么又在一起了?”

“我也劝他不要跟那女人在一起,你哥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我说得嘴巴都说破了,他还是那样,前几天还把那女人带回家睡觉,害我整晚都提心吊胆。”

“哥不怕对方来找麻烦吗?他上次被打成那样还敢跟那女人往来?”她声色俱厉地道。

“静羽,我正想问你,你的人脉广,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让那个老大把女人让给你哥,我看你哥这次好象玩真的耶,他和你爸这一生都逃不过桃花劫。”李菊得寸进尺地要求。

“这件事,我恐怕没办法,对方是黑社会老大,又牵涉到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哥哥忙。”

“我知道依你自己的力量一定没办法,我想只有温先生可以帮我们这个忙,如果你哥可以娶回他喜欢的女子做老婆,或许心就能定下来。”李菊异想天开。

“妈,我不能再跟温先生开这个口了,他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再请他帮忙就是不识好歹,我不能这么做,我们把温家害得那么惨,实在不应该再叨扰人家了。”她想起温父和温母的事。

“你爸都已经死了,我们还欠温家什么?那些钱也不是白拿的,你不是跟了温潛吗?还要我们怎样?我始终不相信你爸真的是害死温家女儿的凶手,只是我没钱请律师,不然十年前你爸也不会死得那么冤枉。所以我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温家,你也不需要。”李菊说得理所当然。

“爸爸如果不是凶手,为什么他要承认?”

“屈打成招啊!很多冤狱都是这么来的,你爸是个老实人,我比谁都了解;现在想想我越来越觉得你爸爸不是真正的凶手,我记得我去看他时,他哭着要我相信他,他说人不是他杀的,我问他车上为什么会有血迹反应,他说他也不知道,你爸爸说人不是他杀的。”

“要上诉也得有证据,更河况十年了,现在说这些都无济于事。”她灰心地眼神一黯。

“我就是不希望你一直认为你爸爸是杀人凶手,法官不相信他,可是我们是他的家人,我们应该相信他。”李菊义愤填膺地说。

“最重要的是要法官和温家人相信爸爸没有杀人,我们自己关起门来相信爸爸是没有用的。”

“算了,算了,人死都死了,我能说什么?倒是你哥的事,到底能不能帮个忙?”李菊现在关心的是活着的儿子,不是死去的丈夫。

“我不能。”她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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